紫芍换下来后,绿妙水很感激他,二人坐一起像是亲密的闺友,一点不想主仆。紫芍把绿妙水当成了哥哥,叫绿妙水不要自责,他自己愿意这样帮绿妙水的,还手把手地教绿妙水上各种样式的妆容。
“不,我要来帮夫君~~”
“有几个罐子,紫芍你去厨房的柜子三层上面有几个瓷白罐子。”
鄂孝廉捏了一把他白腻腻的小脸儿,卖关子:“呆会儿你就知晓了。”
‘在乳头上面的料子上刺绣一些好看的花纹,正君穿上一定会更美,还有很多种花样,也可以在肚兜前方开一个水滴的镂空,先生看了一定离不开您。’紫芍穿着明明淫荡冶艳,但清秀的脸上却冷若冰霜。
绿妙水胡思乱想的后作出决定,那边紫芍已经做好了两件,一件肚兜,一件亵裤。
罐子也就是鄂孝廉一个巴掌要大一些,不过好在剩下的葡萄也不多,又装了两个小罐子,在磨碎的葡萄上面撒上干玫瑰花瓣儿,每个罐子里加一小勺冰糖碎儿。
“妙人,看看玫瑰花——”鄂孝廉笑着把背篓递给紫芍,从里面拿出一朵最红艳的送给绿妙水。
若不是怜惜绿妙水一片痴情,他绝不会做这种事情,绿妙水是个太温柔善良的好双儿,这样好的人,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起子低等狐狸精欺负绿妙水。
绿妙水递过去茶,低头嗅花一笑的模样很可爱:“夫君哪里摘来的这么多玫瑰花儿?是要做什么?”
“哈哈……真拿你没办法,好吧,你帮我把这玫瑰花拿到锅灶上略微烤一下,不能沾到油。”
紫芍脸不红心不跳的脱了薄薄的夏衫罗裙,在绿妙水惊讶的眼神中,把那小裤穿上,在胯骨两端系上了带子,那点布料只能当住前面的阴茎和花穴儿,菊穴儿。而亵衣更是半透明的,胸前两团浑圆和乳头儿一览无余,但和完全脱掉也有区别,这样更诱人情动,想要撕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有多美,更淫荡,想让男人去征服。
下午,鄂孝廉回家,进门手里就拎着两个大陶瓮,背上更有个竹篓。
眼珠湿漉漉的,闭了闭,绿妙水又想起那双儿抱着自己夫君大腿的模样,咬咬牙,既然如此,那他也要那般,或许夫君就不会再要那个双儿,心里眼里都会是他。
绿妙水做饭做菜还是做点心都很有一套,做甜口点心的时候经常用玫瑰花儿和月季花儿,他熟练的把花瓣烘干后,在厨房直接捣碎拿给鄂孝廉。
‘先生是读书人,功名在身,这样的男人通常是喜欢清丽玉质的书香气小双儿,但是在紫芍看来,先生和其他书生不同,先生还是喜欢像正君你这样容貌美艳妩媚的双儿,所以打扮着装上,在家中在正君您和先生的卧房中,大可以大胆一些,浓艳一些也无妨,只是不能落入俗气。’
看着那只有两根带子,一片三角形软烟罗的红布,这……这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如何穿呀?
“呀,太多了,妙人,咱们家还有没有罐子一类的容器了?”鄂孝廉发现两个瓮不能装得太满,每个装容器的一多半就可以,这样还剩下少部分的葡萄。
最后花瓣不够了,还好绿妙水做点心弄了许多花瓣儿,鄂孝廉一一撒进去,笑着说:“哈哈,这样酿造出来的葡萄酒会有玫瑰香。”
……
绿妙水通红着脸儿:“这……这块料子多用在丝绸外衫的装饰上,太薄太透不大适合做内衣的,紫芍。”
绿妙水毕竟是村户人家的双儿,再会打扮也有限,而紫芍却是从小被卖道县城的妓院吃苦,后又被发卖道镇子上的下三流青楼,每日做着逢迎床笫的生意,着装打扮上都是最时兴的,针对不同的男子不同的阶层,打扮也不一样。
你能听我啰嗦这么多,我已经很舒服了。”
绿妙水看着紫芍写的一席话,深有感触。
一切努力都无用的话,那他绿妙水就给那双儿让位,成全了夫夫之情,他也不用看着那双儿分走了夫君的大部分宠爱而难过,各走各的便是。
绿妙水前些日子也是看过春宫图的,心里也略微在房中术上活络了些。看着肚兜,他明白紫芍的用意了,可若是夫君不喜欢呢?
紫芍只是冲绿妙水眨眨眼一笑,比划了一下:‘厚的最不好,就是薄透才好。’
紫芍很坚决,绿妙水只得听紫芍的拿出一块玫瑰红烟罗料。紫芍针线活虽然比不上绿妙水精巧漂亮,但胜在快和利落。不消两刻钟便剪出肚兜的雏形。
鄂孝廉之前在山里小溪已经把两只大瓮洗干净了,直接把葡萄倒进去,让绿妙水和紫芍用磨得光滑的粗棍子略微磨碎几十下就可以,不用把葡萄弄的太碎,太碎的话会影响葡萄酒的色泽,酒液会变成浑浊的紫,不好过滤不说口感也会有很重的果子涩。
虽然卑鄙粗浅一些,可也比坐以待毙的好。
他去看院里晾晒的两簸箕葡萄,见颗颗饱满,干干净净,夸赞:“真是我的好妙人儿,等下让紫芍陪着你先用饭,我把这些葡萄弄出来。”
绿妙水边捣碎葡萄边叫紫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