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被压制下去的空虚感再一次卷土重来,在他身体重扩散开来,谢添不住地喘息呻吟着,美丽的脖颈忍不住抬起,看向窗外。
好在谢盛没有吻他很久,当吻到谢添微微缺氧头晕的时候,谢盛松开了他,含着一点唾液舔上了他的乳尖。
谢添整个人缩了一下:“呜……”
“呃唔——!呃啊、啊啊——!!!”
“弟弟未免对自己太心软了,这样怎么会获得快乐呢?”谢盛按着他,将自己的驴屌狠狠地捅进了那条湿烂的通红肉隙当中,残忍粗暴地一捅到底,“至少要这样你的骚逼才会高兴啊!”
谢盛笑了笑,松开了腰带。
“想要了?”
“呜啊……嗯……”
被调教过的乳首极其敏感,在唾液的润滑下被来回噬咬,有点麻又有点疼。柔嫩的乳尖很快在这样的刺激下充血挺立起来,谢盛一边咬,一边用一只手掐弄着谢添另一边的乳珠。
“……唔嗯!!”谢添惊恐地瞪大了眼。
“害怕?”谢盛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深不见底的目光落在那个标记上,“小添,只要能去掉这个标记,再重新标记你一次,你就是我的了。”
粗胀饱满的凶器地捅进了滴着水的湿软雌穴中,兄弟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谢添感觉自己向后坐到了底,就打算让自己向前一些,好让那根大鸡巴退出去,以便重新进入,谁料没等他退出太多,就被谢盛按住了腰。
“……”
接吻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这会让他有种他和大哥情投意合的错觉,但他不愿意这样,倒不如彻底被人当成一个性爱娃娃,他还能把自己的身体当成工具。
被哥哥磋磨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这些日子以来,谢添更难堪的状况都遭遇过,只是自己摇屁股都算不上什么新鲜事了。何况刚才谢盛答应了他把他送到珈蓝学院去,他闭上眼,跟自己说,就当是最后接一回客。
过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腺体。
即使这具身体脏成这样,即使自己亲手将桓曜飞逼到离开……
堪比马屌般粗长的硕大阳物傲然从浴袍的前襟处露了出来,他走到谢添身后,粗鲁地按住谢添的腰,将他被迫分开的下体贴到自己的鸡巴上,硕大的龟头就这么直愣愣地顶在了那张小嘴的入口处,成功换来弟弟的一阵哆嗦。
果然,听见这话的谢盛脸更黑了,他深深吸了口气,只说了五个字:“那就取悦我。”
关于这个场景的想象狠狠地刺激了他,敏感的身体为之颤抖,腿间含苞待放的雌花不住收缩,吐出一点晶莹透亮的欢液,谢添高叫了一声,紧接着便是浑身一抽。几次在高潮边缘来回试探的体验几乎逼疯了他,他不由得开口乞求道:“啊……哥哥,别舔了,呜……先肏我吧……肏小添吧,小添……呜嗯……忍不住了……”
最后的最后,他仍然不希望这个标记从他身上消失。
“但我不想要,要不你自己动?”谢盛恶劣地说。
在黑夜深处,某个他看不见的角落,会有桓曜飞在看他吗?
谢添浑身一僵。
泛红的眼角上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就连浓密的长睫上也有,谢添悬着泪,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嗯……”
“哥哥说笑了,”谢添忽然淫媚地笑了一下,目光落到他胯下已然被撑起的浴袍上,那上面竟然已经被情动时马眼处渗出的前列腺液洇湿了一小块,“比起喜欢你,我倒更愿意喜欢你的大鸡巴。”
谢盛的语气过于认真,以至于这句话听起来竟真有一点可信度。
“标记覆盖”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情,在帝国历史上从未听说过,但凭帝国高层的节操,谢添觉得说不好真有人在进行这种恐怖的研究,而谢盛恰好听说了;又或者,干脆就是他的大哥本人在这方面有所投资。
这段时间他发现,他越是讲这种骚浪贱的话,谢盛就越容易生气。或许仇恨才是支撑着人类活下去的第一动力吧,那些从前让他羞耻得要死怎么也不肯说的浪语,现在竟然能毫不费力地从口中说出,甚至还配合着做一个“欠肏”的表情。
大好事突然砸在头顶,砸得谢添都有点懵了,他笑得非常开心:“怎么会,哥哥不是都说了吗,我是个小淫娃。小淫娃就是要每天吃不同的大鸡巴才开心对不对?”
然后,他掐住谢添的下颚,低头吻了上去。
谢添心里“咯噔”一下,表面上却还要装作不在乎的样子和谢盛虚与委蛇。如果被谢盛发现他在害怕,那他可能真的会完蛋的。
“小淫娃。”听说自己还不如自己的阳具,谢盛的脸立刻阴沉下来,“真这么骚的话,我明天就把你扔去珈蓝当军妓,那帮人可没见过什么Omega,一个个精力旺盛,都是禽兽一样的人,到时候被肏得受不住……你可别后悔。”
他稍稍踮起脚,将线条饱满的臀部往后撅过去,露出那个艳红湿润的肉穴,而后咬着牙,窄腰用了点力,将自己的肉屄往那根尺寸非人的大鸡巴上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