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苏谨的一条腿,挺身重新进入了那处滑腻湿黏的嫣红甬道。
滑腻滚烫的红肉黏腻腻地裹着裴哲的性器,混着稠热浑白的精水,将女穴洇得外翻出柔粉润光。苏谨濒死般地抓死了对方的手臂,圆润指甲深深掐进麦色的肌理,近乎悲鸣地失声尖叫道:“够、够了……住、住手……!住手……!哈啊……不……朕、朕要……呜……”
裴哲表情平淡地抬起他被汗浸透的雪白下颌,低头深吻,含着那两瓣嫣红樱唇细细舔咬,只将腰胯更深更狠地送进苏谨体内。苏谨便只能如快溺死的旅人那般,仰着头抓紧了这根救命稻草,被他搂在怀里,架起了双腿肆意肏弄。
快感又急又切地溢散进四肢百骸,苏谨只觉得眼前仿佛蒙了一层看不见的浓雾,连伏在自己身上挺送性器的裴哲都摇晃着成为了数道朦胧虚影。灼烫男根无休无止地贯穿着早已酥烂红肿的女穴,将黏稠湿滑的精液碾弄成淫靡不堪的稠白泡沫。苏谨急急地低声喘息,鼻息泛着甜腻的味道,微微哆嗦着又泄出一道稀疏白浆。
这次约摸是真的被肏弄得射无可射了,苏谨浑身细抖着,只见那股黏腻白浆从精孔中恍惚地吐了一阵,便断断续续地失了去势,只时有时无地挤出一两滴精液来。随后又过一阵,那精孔猛地抽搐几下,一阵急速收缩,紧接着,一道清亮热液便从那红腻窄孔中乍然射出,如泉眼儿般咕滋咕滋地溢了出来。
裴哲握了那根不停地吞吐着淫液的涨红玉茎,简单地揉了揉,沉下身来,又在那处滑烫女穴内连顶了几十来下。另一只手则探入他痉挛着收缩不止的后穴,用指腹微微抠挖,将含在其中的淫靡湿液尽数搅弄而出。
苏谨前后两处蜜穴都被身上这人齐齐掌控在手里,连泄身的地方也被裴哲拿拇指堵了出口,只能濒死般地挣扎着身子,死死地抿着嘴儿喘息流泪。裴哲亲着他被情潮熨得通红滚烫的眼角,半哑了嗓子,低声道:“陛下今日可知道错了?”
苏谨含着泪望着他,雪白的面上潮红一片,蒙着汗津津的润光,沾了几缕乌墨发丝。他颤着嫣红微肿的唇,睫毛上悬着重重水雾,软趴趴地半垂下来,语气微弱,却仍是十分执拗道:“朕、朕今日……没、没错……”
裴哲面色不变,却将他按在榻上,挺送腰胯的幅度骤地粗暴了数分,大有一副要将苏谨活活肏死在床上的架势。
姬益川面色骤变:“裴慎之,你住手!”
苏谨浑身颤抖地趴跪在榻上,被身后这人扶着腰,重重撞进早已软烫一团的酥麻宫口。他急急地喘息着,四肢瘫软得几乎融成一滩蜜脂,被生生烫化在这无休无止的炽热情潮里。小腹内的柔腻腔道在那男根的捣弄下被百般淫搅,堵塞不出的精水便和缓缓溢出的湿液混作一团,翻江倒海地在湿热滑腻的腹腔内拍打激荡。
苏谨闭着眼睛,浑身细颤着咬唇不语,只瑟瑟地夹紧了那根在他女穴内驰骋风流的性器,随着它贯穿顶弄的频率收缩含吸。龟头上坚硬滚烫的棱角锐利地嵌进湿腻红肉的绵软间隙内,将娇嫩皱褶都刮弄得舒展到了极致。烫腻嫣红的穴肉柔嫩地倒伸出一点儿蕊红细尖儿,湿漉漉地探着,堆在湿润微张的穴口,蒙着一层水光滢滢的湿光。
裴哲耐心极好地将他扣压在身下,宛如肏弄娼妓似的,在苏谨的那处腻软女穴内连连捣弄。他每进入一寸,便瞧见这皮肉娇贵的帝王之躯潮红更甚,连润白耳垂都仿佛沁着血光。再毫不怜惜地顶着穴内含着黏稠精水的窄嫩肉孔连捣上百下,捅得那孔隙抽搐如被电流穿过,半是无力地舒展开娇嫩红肉,艰难地吞咽进深探其中的硕烫龟头。
苏谨骤地睁圆了眼,连微微上挑的眼尾都如同棱角微圆的红杏,只余下娇俏润湿的浅淡水红。他微微恐惧地夹含住那一根贯穿了宫口的烫热性器,红腻穴肉抽搐得如同拨弄不停的弦,黏腻腻地淌着汁,闷闷地吞咽着那根进出不止的男根。
性器破开他层层叠缠的娇嫩穴肉,将湿红滑腻的宫口捣得微微凹陷,唯有痉挛着吞吐进一点儿硬烫尖端儿。一股烫热无比的白浊浇进早已淫腻不堪的湿滑宫腔,泼得苏谨浑身一颤,呜咽着低声抽泣起来。
“可还嘴硬了?”裴哲问他,“今日究竟错没错?”
苏谨细细地抖着身子,微微地摇头。
裴哲垂着眼瞧他那被泪浸透的乌黑眸子,涣散得如同倒映在水潭里,被触碰得支离破碎的皎月。他不疾不徐地放松了精关,只将那射了一半的烫热精液灌进对方腹内,打得那红腻穴肉又是一阵抽搐。这才慢条斯理地又伸指抬起身下人的下巴,低声问道:“错没错?”
苏谨雾气氤氲的乌眸恍惚地望着他,被那精水烫得浑身颤抖。过了许久,才稍微收拢回些许神志,捂着嘴呜咽出声。裴哲按着他的腿,动作缓慢地在他的女穴内进出搅弄,将抽搐不止的红肉拉扯拖出。不稍片刻,便瞧见苏谨忽地如崩溃一般地淌下泪来,呼吸急促地瘫在榻上,十指无力地蜷缩着,半推着他的腰腹低声泣道:“够、够了………朕、朕今日错了……哈……将军放过朕罢……呜……求求你……求、哈……求求你……朕、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