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阿内克索肯定会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进密林越野,装备越轻便越好,五公斤武器衣物加军粮足够了。像今天这样负重四十公斤跑将近五十公里可以做到,但完全没有合理的动机和必要。
结婚之前,四十公斤的杂物是负担;结婚之后,四十公斤日用品是甜蜜的支柱。
如果从外面看,就会发现帐篷的支架都猛得摇晃起来。雌虫收束双臂抱住雄性的背,张开大腿缩紧甬道,在最后重重一击中被捅穿了肉门,小半根肉屌坚硬得撑开生殖腔口,雌虫抑制不住生理反应,剧烈得拱动上身,“啊——我快要死了!雄主,雄主把我干烂了啊”
太阳下山,温度明显降下来,后半夜降雨会更冷。阿内克索观察了会夜空里积聚翻滚的乌云,有些后悔没多带个小型加热器来。
在一场情爱喷发的边缘突然质疑雄性的体力,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阴茎横冲直撞冲破了生殖腔口,“雄主!就是这样!肏狠肏穿我,”老雌虫大声呻吟着,抓住冷酷的雄性重重在他唇上啃了一口,充满野性的灰眼睛上挑着,刻意压低的嗓音宛如给猎物的最后胁迫:“不干翻我就把你绑回家吃掉!”
“咬掉了正好,看你还用什么半夜给我灌奶!”
“要咬烂了!疼......啊好爽——”
“抱
但他不忘张开双臂,把雄性发软下坠的躯体温柔按进怀中。
液在穴口“噗哧噗哧”黏响起来,阿内克索在抽送中死死咬住了膨大的茎头,还不忘将雄虫越来越直的背脊拉弯了,怕他撞到帐篷顶,撑起身体,凑过去舔了他的耳垂说:“要不还是我来吧,明天你还得长途奔逃,我的小猎物。”
阿内克索轻轻摩挲着他的肩膀,照顾他的起床气,低低温声问:“饿了吗?吃饭吧,我都准备好了。”
阿内克索抓住一只垂到他身前的手,将他牵到了旁边,一起坐在枯木树桩上。
“先喝杯热茶暖暖。”雌虫熟练得泡起茶。附近有干净水源,取一些灌进保温瓶中,隔十分钟就能加热沸腾。朝小茶杯里丢了个茶包,阿内克索正要往里倒水,把手“咔”得断落。
汹涌喷射出的快感冲毁了他刚强的躯体,摧毁了所有意志,阿内克索牙齿咯吱碰撞,同时忍受着两边胸乳神经拉扯的爽感与刺痛。
在崎岖复杂的密林中穿梭了六个小时,再经历一场性爱,精力耗尽的雄虫在发泄后昏睡过去。
阿内克索看得心都要柔化了,轻轻吻了下他因为闹情绪而下垂的嘴角,再分开时,跳跃的火光映照在雄性冰冷而清丽的容貌。阿内克索由此想起了一副名画:创世纪伫立于天堂之火的俊美神龛。
他年长的妻子尽职尽责得爬出帐篷,爬上营地中央对立的三颗树,把遮雨用的防潮布三个角系好。翻出终端,再次确认今晚的降雨率超过百分之九十五。
雄子给予冷笑:“想得倒美,你配吗?乖乖闭嘴提臀伺候我。”
拖出小山般的巨大背包,阿内克索借着低沉的暮色生起一丛火。一柄长叉,一份碗碟,两只小茶杯依次找出来,他串起生鹿肉,架上树枝和石头简陋搭成的烤架,还时不时回头朝帐篷敞开的入口张望。每每确认希尔洛还在那里酣睡,盖着他背来的厚毯子,呼吸平稳均匀,一阵幸福的泡泡就充满了阿内克索的心房。
不管再恶劣简陋的环境,只要希尔洛跟在他身边,阿内克索就必须要保证入睡的环境温暖舒适。
火光燃进两汪清幽的绿潭中,点燃了一缕波澜。阿内克索发现希尔洛忽然绞紧了手,拽了下大衣,有点不自在得看向后面的帐篷。一股夜风轻飘飘吹来,散乱的卷发俏皮可爱跳动起来。
刚起床的希尔洛还有点迷糊,水色的眸子仿佛结满了坚冰,没有一丝感情。如果不了解他的虫看了一定会躲得远远的,他这时候通常脸色最臭最冷,就是熟人也勿近。阿内克索和他相处多年,深谙怎么给他顺毛,连忙脱下大衣裹住对方,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防止希尔洛还没适应过来夜晚的温度就快速失温。
火焰噼啪燃烧,懒懒给肉翻了个面免得烤糊了。阿内克索正低头找寻盐包,一双手臂突然从后面搂住他的脖子,松松耷拉着抱住他,雄性刚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温热胸膛贴在他后背。
希尔洛转过头,绿眸迷茫得看着他,似乎认不出眼前的雌虫是谁了。
阿内克索得确保雄性不会受凉。
然而现在,身为人妻多年,阿内克索经常犯此类通病:出门必要大包小包带个够,收拾行李时最是头疼,视线里每一样东西都好像是必须的,不断推演雄性使用它的概率,优柔寡断,放下一件还会再塞进去另一件,直到以他的能力限度也提不动为止。
狡猾的老雌虫果然勾起了年轻雄子报复式的开垦,帐篷空间局促,他们必须得赤条条挤在一起疯狂磨蹭着肉体。闷热封闭的空气很快让人喘不过来气,希尔洛绷紧小腹,加速冲撞时摇晃的视线中只有雌虫颤巍巍溢奶的乳头,他愤恨得趴上去狠命吸了一口,把那老虫吮得哀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