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回答他,只是一如既往地摆出故作冷漠的表情,却掩饰不住眼底的一丝愁苦。亚伦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年长的近侍闻言低下了头,仍是不发一语。
“真可惜啊。好在我不像你,我没有心。在锦色那种地方,如果轻易就被花言巧语蛊惑去爱上别人,只能是自讨苦吃。你不就是个好例子吗?”
“我看你明明只顾着自己爽。”
“这又是什么?”
“好了好了,知道你不认命,可结果又怎样呢,还不是得靠我帮忙。”亚伦说着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肚皮,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薛崇华今天来探视的时间比往常晚了些,进门就看到病床上空无一人,浴室里却传出些许细微的响动,好一会儿亚伦才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后立刻露出了娇嗔的表情,扭着水蛇腰凑上前来,比平时更多了几分艳丽风情。
“如果老天真的开眼,用一个孩子换你的自由,也算是善事一件。就当做这些年你照顾我的报答……”话没说完忽然觉得腕上一紧,麟不知何时扑了过来,抓着他拼命地摇头,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半晌才像是放弃了一般瘫倒在地,眼眶里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呜……老公,呜……喜欢吗?”
不要这样,不值得。亚伦读懂了对方的口型之后只觉如鲠在喉。
“你知道吗,我遇到了一个男人。他说他爱我,还让我给他生孩子,呵呵……当初的你也是这样被骗的吧。”
终究是身经百战的娼妓,轻而易举就能虏获男人的身心,只需娇滴滴地捧着那对饱满肥溢的巨乳主动送上,下一秒就会被饿狼扑食般连皮带骨地吃干抹净,薛崇华自然也不例外。
“没……呜啊啊……我没……呜……母狗有老公了,不会再对别的男人,呜……发骚了,你可以,可以看监控,啊……”
薛崇华忽然翻了脸,手指又插进湿热流水的阴壶里一阵用力搅动,直逼得亚伦扭着腰发出惊慌的哭喘:
“量他们也不敢。”男人继续低头吮吸着又香又软的小巧奶
双性的娼妓不施粉黛便是艳冠群芳的美貌,被无数男人滋养的成熟肉体只要袒露出来便是无形的诱惑,这些天在医院里原本都是穿着素色的宽大病号服,眼下却被一层薄薄的白纱内衣装点,比基尼样式的胸罩几乎兜不住两团高耸的胸乳,肥满的奶肉在两片三角形布片下呼之欲出,乳晕的颜色都深了一圈,下身是同样半透明的丁字裤,细长双腿上还穿着白丝长筒袜,更是美的勾魂摄魄,叫人挪不开眼。
“哪儿来的这身衣服,嗯?穿这么骚是想勾引谁呢。”
我也只是不肯认命罢了。做了太久被他人掌控的傀儡,终究会累的。
“当然喜欢,不过小骚货还是不穿衣服更好看。”男人将他压倒在床上急不可待地亲吻着,从薄纱下剥离出两颗艳红乳头,含在嘴里啧啧地吮吸,手指勾住丁字裤底部拉到一边,探进湿红逼洞只戳了两下又发现了端倪,在娼妓急促的喘息中分开穿着丝袜的双腿,饶有兴趣地眯起眼睛打量道:
“没有……嗯……是老公来的太晚了,啊……留人家一个人才……”“啧,既然这么饥渴,小荡妇不会借着要东西的时候去勾引别人了吧,难道这些东西就是他们留下的?”
亚伦呻吟着分开腿根,粉嫩的肉茎俏生生地贴着白皙的小腹——巴掌大的丁字裤同样包不住任何部位——下面两颗浑圆的玲珑小球也跟着轻轻晃动,再往下就是涨成紫红色的樱桃蕊蒂,被裆部的细带勒得硬如石子,两片又肥又厚的阴唇更是被割裂的像蝶翅般大大分开,随着当中那口饥渴肉洞不断地蠕动抽搐,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黏滑水光。
亚伦红着脸掰开湿的一塌糊涂的熟烂阴道,手指抠住娇嫩肉壁朝两边拉扯,露出藏匿在深处的数颗椭圆物体,个个晶莹透亮,上面沾满了湿滑黏液,被红嫩的腔肉裹挟着互相摩擦碰撞,引起身体主人舒爽的战栗。
“嗯……是……都是为老公准备的……”
“呜呃——呜……还没化掉……母狗要下蛋了……啊啊……”
“哼……还不是为了你……嗯……是你对外面的人说……人家需要什么都得满足的嘛……”
“老公……唔……人家等的好心急……啊……”一面贴在男人的耳边轻喘一面帮对方脱去外套领带,纤纤玉指勾住皮带一步步地将人牵至床前,随即自己先爬上去跪坐下来,抬起那对眼波流转的美目,说不尽的脉脉含情。薛崇华忍不住笑了一声,捏住了对面人的下巴。
原本是带着讨好的意图,哪知对方却不领情,在他的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惊的亚伦手上一松,反将那些凝胶球吃的更深,挤压着腔道尽头的紧缩肉嘴,顿时一阵酸涩酥麻袭来,惹得他失声惊叫。
薛崇华笑道,将人抱进怀里坐下,两手抓着肉感十足的肥屁股不断揉捏,迫使怀里人哆嗦着夹紧逼缝,伏在男人肩头与之耳鬓厮磨,不断发出带着鼻音的甜腻嘤咛。
娼妓的笑容无比通透,显得异常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