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瓣湿湿软软的阴唇夹在中间。
明显是被人玩过的。
再仔细一看,这颗柔嫩饱满的花珠上面还印着一道浅浅的牙痕。
原来是被人咬了蒂珠啊。
可谁会来咬这粒东西呢?
他怎么也想不通,想不明白。还有就是,他现在哪儿,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过去发生的许多事情在阮清越的脑海里只留下一个浅淡的印象,隐约间他记得自己是死了的。
被喜欢的人赐给太监对食,每天被那两条阉狗用各种方式性虐,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极大的伤痛,最终实在受不了了所以选择了自杀,他记得自己是死成功了的。
怎么现在又醒了呢?
太多问题在同一时间注入阮清越的脑内,令他感到无比的头昏脑胀。
肉道依旧淫痒,手指继续没入其中搅弄,翻出啧啧水声,指甲刮蹭娇软肉壁,引得两片阴唇都抽搐着抖动起来。
“嗯啊……啊……唔……哈啊……”阮清越双腿敞开,腿间淫艳湿润的肉花完整地露出,无论是肥艳肉唇,嫣红女蒂,还是窄嫩娇小的尿孔,都毫无遮掩地暴露着,还未恢复紧致的松弛肉道不断地向外喷溅透明黏液,跟着一起流出穴外的还有没被子宫吞吮完的浓稠白精。
“呃……呃啊……”也不知阮清越在肉逼里作乱的手指碰到了哪一块敏感的骚肉,他的身体突然一阵狠颤,花穴痉挛着射出一大股黏腻透明的阴精,上方的尿孔小眼蓦地一张, 喷出一大股暖热的尿液。
“啊啊——!!唔……”尿水腥骚的气味很快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阮清越细白的手指插在穴里细细颤抖,黏腻温热的阴精不断地流出,这高潮仿佛漫无止境,一波一波的涌来,酥软的肉道酸胀至极,底部被肏透的娇嫩子宫泛着沉闷的痛感。
“嗯啊……”
阮清越的脑海里突然闪进一个画面,一个健硕的男人衣衫完好的穿在身上,只露出一根粗壮肉屌压到他身上的画面,那个男人,是,是李修啊……
是李修的话,做什么都没关系了啊。
阮清越悲哀地发现,即便自己重活一次,仍旧无法摆脱爱上李修的命运,无论李修对他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他都没法怪他,他根本就舍不得。
阮清越甚至害怕李修对他仍有误解,害怕李修已经不喜欢他了,害怕李修,喜欢上别人了。
阮清越还没有想好该如何面对李修,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对他而言,变得陌生的世界,所以当夜晚李修又一次来到密室,分开他的腿和他性交时,阮清越闭上了眼,抑制住了呻吟。
清醒时的承欢带来的快感与之前是截然不同,阮清越切实地体会到李修阴茎的硬热和粗胀,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他感到安心。
被两个阉人用道具折磨的性事令他一度对性交产生了抵触心理,可幸的是,李修的阴茎一插入,那份熟悉的快感就又回来了。
李修粗长阴茎顺利地捅到阮清越的子宫里,滚烫炽热的精液一泡一泡地射入,把他的小腹射到鼓胀,像怀了身孕一般。
“唔……”在李修舔他花珠的时候,阮清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好在李修舔得专心,并未察觉,李修温软的舌头十分灵活,把阮清越柔嫩的蒂珠舔得充血肿胀,瑟瑟发颤,舔完蒂珠,舌头到花缝里扫荡了一番,嘴唇含住阴唇吸吮,吸出大量存在肉道里的淫汁,晶莹甜腻的汁水小股小股地涌出,被舌尖一勾,悉数吮进了口中。
第十七章
李修每一次和阮清越交欢都待在他身上不肯下来,粗长笔直的阴茎在人湿嫩酥软的甬道里来回捅弄,肆无忌惮地捣弄,他仗着阮清越“无知无觉”,真将人当做一个不会痛不会累的性爱娃娃,在其体内反反复复抽插,每一次都将阮清越甬道内的淫湿嫩肉插肿。
肥艳诱人的红肿阴肉被阴茎拖拽着抽出体外,湿漉漉地坠在穴口,当阴茎再次顶入,那快被拖出穴外的骚肉又软腻腻地跟着一起缩回穴内,乖顺无比。硕大的龟头直挺挺地撞进窄嫩的宫颈肉口,将紧窄细嫩的宫颈撑开,磨弄内部骚烂的嫣红湿肉。阮清越的阴道不断地抽搐收紧,肉壁阵阵痉挛,自深处泌出大滩大滩晶莹透明的骚汁,汁水连绵不断地溢出,洇湿洁净的床单。
阮清越的双腿被毫无尊严地拉开抬高,架在李修的两边肩膀上,肉洞一收一缩地翕张着,像张可爱的婴儿小嘴,一股股黏稠的透明汁液顺着肉洞口缓缓淌出,自股缝间滴落,好似蚕丝一般越拉越长,尽显淫靡。
“越儿,越儿……”李修动情地亲吻阮清越的白皙脸庞,嘴唇从额头慢慢往下,吻过他娇嫩的,轻轻颤动的眼皮,吻过他小巧精致的鼻尖,最终来到他柔软香嫩的粉唇上,四片嘴唇贴合在一起,轻轻柔柔地厮磨。
“嗯……嗯……”阮清越无法自控地发出细弱的呻吟声,如果李修稍稍留点神,就能发现身下的人半睁着眼睛在偷看他,可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操逼这件事上了,操逼操得进了个忘我的状态,哪里还注意得到阮清越是否睁开了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