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光裸的貌美双儿,被几个内侍架着,双腿大大张开,在粗糙的树干上磨穴,每一次
阮妃惶恐地摇头,却是晚了,王茂打开一个翠绿色的小瓶子,指头伸到里面蘸了蜜膏,一然后一点点涂抹在阮妃的女阴上,翘嫩红肿的蒂珠,肥厚湿软的几片肉瓣,淫烂的女穴尿口,和不断蠕动的阴道媚肉,都被涂了厚厚一层蜜膏,一片光润油亮,香甜诱人。王茂将赤身裸体的阮妃抱到花园,置于一张石桌上,掏出另一个瓶子,打开瓶盖,罩在湿嫩软腻的阴部上,瓶口不大,没盖住整个女蕊,但阴蒂和女穴尿口都被扣上了。瓶子里是王茂收集的几只蜜蜂,它们闻着蜂蜜的味道慢慢爬动,阮容拼尽全力挣扎扭动,钻心的痒意和痛感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女阴湿哒哒地淌着汁,蜜膏一点点渗入娇软嫩肉。
“哎哎哎,魏公公,你这是要把阮妃娘娘弄成废人啊。”王茂也从外头进来了,他啧啧两声,哀叹道,“瞧把我们娘娘吓的,这小脸蛋啊,哭成什么样了都。”
之中。
“臭婊子,什么娘娘,犯了通奸罪的烂母狗,被老子用脚踩都能喷奶,不知廉耻的狗东西,老子踩爆你的奶子!”
【番外三】
魏永昌冷笑一声,松了手,重新捏起银针往阮容阴茎上扎,肿胀的龟头,浑圆的囊袋,甚至是浮现在茎身表面,一根根跳动的青筋,都难逃银针的扎刺,阮妃涕泪横流,嘶声力竭地尖叫,尿水一股股喷出,痛得死去活来,被酷刑折磨得毫无尊严,他连连哀求,求魏永昌放过自己,阴茎上一颗颗细小的血珠滋滋地冒出来,既可怜又血腥。
魏永昌和王茂把阮妃当作一个真正下贱的娼妓,疯了似的用脚疯狂淫辱亵玩他,他们也不怕把阮妃玩死,给天子戴绿帽的淫妇,哪还有人会管他的死活。
魏永昌凶狠地掌捆阮妃可怜的阴茎,手握着根部往上拔,大有要将其连根拔起之意,阮妃惊恐地尖叫求饶,喊道:“啊啊……不、不要打……要废了……啊……魏公公……求你别拔……痛死了……啊……痛死了啊……”
魏永昌索性把阮妃整个人翻了过来,让他像只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瘫在地上,魏永昌用厚实的脚掌碾磨他湿润的女阴,脚趾头并不灵活地夹弄肿成半根小指大小的花蒂,王茂的臭脚则用力踩上阮妃肥软的乳房上,一脚一脚恶狠狠地踹。
阮清越表面顺服,骨子里仍是不服的。
魏永昌万分嫉妒阮妃拥有的这根男物,手握着阴茎快速撸动,头低下去含住饱满的龟头,贪婪地吸吮从铃口中钻出的乳白色精液,阮妃哀哀地叫着,阴茎不断勃起疲软,在半个时辰内高潮了五六次,男根尿道酸胀发麻,喷不出任何汁液了,魏永昌仍含着深红色的龟头嘬吻吮吸,却喝不到半点汁水,他愤怒地用手掌扇打软瘫的阴茎,嘴里骂道:“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咱家还没喝够呢,打烂算了!”
几只蜜蜂各自在阮妃湿嫩软滑的阴部钻寻,有一只叮在硬挺的蒂珠上,一只顺着红艳水润的阴道往里爬,一只停在柔嫩的女穴尿口旁,还有几只钻到湿烂的阴唇里,尖锐的蜂针一根根扎进软嫩皮肉里,蛰得阮妃疯狂弹跳,犹如被放置在火堆上烤炙一般,阮妃啊啊啊地淫叫,下体肿痛难忍,尿口被蛰肿了一圈,女蒂痛得发麻,刺硬的蜂针刚好刺透内部的硬籽,尿水淫水一齐喷发,淌湿了整张石桌。
“烂婊子!贱人!往老子脚上撒尿,操死你,操死你!”
王茂和魏永昌饶有兴致地在一旁观赏他的丑态,末了一同蹲下身,张嘴去接那些从石桌上坠落的淫液,猥琐恶心,淫荡至极。阮妃精疲力尽,双眸涣散,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低沉哀鸣,王茂将罩在他阴部的瓶子拿起,几只死去的蜜蜂静静地趴在淫艳烂熟的女蕊上,红艳的花蒂肿胀如樱桃,蜂针横穿而过,魏永昌和王茂一人拔针,一人收拾蜜蜂的尸体,清理完残局后把昏死过去的阮容从石桌上叫醒,让他跪在地上舔干净一滩滩黏腻透明的骚汁淫尿。
这天,魏永昌和王茂把阮清越领到院子里,对他说:“邀请娘娘来看一场好戏。”
魏永昌瞥了王茂一眼,停下了手中施虐的动作,阮妃绝望地看向两人,总觉得还有更恐怖的淫刑等着自己,王茂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怎会好意相劝,让魏永昌放过自己。王茂坐到床头,扶着阮妃慢慢坐起来,他的手探到阮妃下体处,轻裹住柔软阴茎上下抚弄了一番,逼得猩红铃口蠕动着泌出几滴尿后,摸向软烂湿润的女蕊,“娘娘今日受罪了,真是可怜见的,这魏公公一点儿不知道怜香惜玉,把您弄成这个样子,咱家可是心疼您的,特意带了点好东西给您抹上。”
阮妃头发散乱,满面泪痕,他像条母狗一样,伸出嫩红的舌尖,跪在地上狼狈的爬,一边爬下体还一边漏尿,娇嫩的女穴尿口彻底坏了,兜不住尿了,随时随地都能喷水出来,他舔不干净地上的骚水,被王茂和魏永昌狠踹屁股。
他们脱掉袜子,几根腥臭的脚趾野蛮地捅进他淫烂的逼眼,埋在一腔湿红软肉里,毛糙的指甲刮蹭他受伤的内壁,阮妃痛苦地趴伏在地,下身透明的淫水一股股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