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咱们为什么不在我那屋炕上啊?”赵文犀突然意识到了问题,忍不住疑惑道。
秦暮生不说话,斜眼睨着许城。
“你现在也该担心能不能爬下这张桌子啊,小瞧哥几个的本事啊?”秦暮生
许城和丁昊都懵了,秦暮生说在桌子上,他俩就没细想,现在一想,为什么要这么折腾啊。
三个哨兵对视一眼,默契地各自行动。丁昊抬手把桌子的位置调整好,方便赵文犀躺在上面。秦暮生和许城去赵文犀的屋里把床垫和枕头拿来了,许城还拿来了一个小薄被。
丁昊愣了一下,又琢磨了一下那种场景,不禁皱起眉来:“想什么呢,怪恶心的。”
赵文犀被他把身上衣服脱了,许城和丁昊也一起帮忙,把赵文犀扒得赤条条的。赵文犀白嫩嫩地坐在桌子上,像一盘喷香的白斩鸡,旁边围了三个如狼似虎的哨兵,顿感别扭得很。
“你们,你们也脱了吧。”赵文犀忍不住挡了下腿,低声说。
赵文犀坐在桌子上,还有点不敢相信一切就这么发生了,而且坐在桌子上,总感觉怪怪的。
到了哨所之后他好像总是在释放自己,作为一个应该给哨兵抚慰和疏导的人,真正得到抚慰和疏导的反而是他。甚至已经不仅仅是抚慰和疏导了,是放纵,是那些赵文犀从来不敢想甚至没有想的欲望,都在放纵。
赵文犀看看左边,是皮肤白皙身材健美的许城正对他微笑,他看看右边,是魁梧健壮威猛阳刚的丁昊正轻咳一声缓解紧张,再看看对面,肤色最黑的秦暮生叉着腰,舌尖舔着嘴角,眼睛放光地看着他。
秦暮生眼里却闪过一道精光:“因为这儿宽敞啊,你想啊,我们仨得在三个方向吧,炕上哪容得下这么多人啊。”
炕上其实是容得下的,赵文犀还是没想清楚为什么非要在桌子上,可没等他想明白,秦暮生已经走过来:“来脱了脱了,把文犀脱光。”
“我怎么感觉要被你们几个吃了。”赵文犀眨了眨眼,感觉眼前的情形莫名有点诡异。
赵文犀看着眼前如此优秀的哨兵,心里掠过一阵阵不真实的虚弱感,让他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甚至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在做梦,这一切都是梦?一个美好的春梦。
长,你是不是该下达个科目啥的,搞个集体口交训练?”秦暮生笑得十分欠揍。
“给你机会你又装上了,别耽误时间!”丁昊没好气地怼他,“我们乐意,乐意跟你一起舔文犀的鸡巴,行了吧?”
秦暮生这才嘚嘚瑟瑟地笑了起来:“哇哈哈哈,其实也不难,同志们哪,这个思维还是很局限,眼界不够开阔哇,就让文犀躺在这个桌子上,咱们三面一围,不就行了?”
许城抿着嘴弯起一个大大的微笑,笑得眼睛都成了一条缝,这假笑真是又夸张又认真,然后才非常“诚恳”地说:“我也乐意,乐意跟你一起舔文犀的鸡巴,满意了没?”
只是这么想着,赵文犀就忍不住硬了起来,硬的甚至让他感到羞耻和不安。在这一刻赵文犀没法欺骗自己,他感觉自己长久以来自我认为的形象在崩塌,一个他不熟悉的,却更真实的赵文犀在释放。
他这么说了,赵文犀却还是没有真躺下去,支着胳膊半起身看着。眼下的场景,只曾经发生在赵文犀最荒诞无稽的梦里,而且那时候只是一些模糊的影子,只是一种原始的欲望和贪婪营造出的幻梦。而现在,这个梦成真了,三个哨兵围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准备给他口交。
把桌子准备好,许城给了秦暮生一个眼神,俩人过去一左一右搂着赵文犀,双手搭了个小孩爱玩的“轿子”,把赵文犀抱起来,抬到了桌子上。
赵文犀也在想,如果他真的是承受型,会不会有这样的一幕发生,想了之后,他也笑了:“愿意肯定还是愿意的,就是我得担心一下还能不能爬下这张桌子了。”
赵文犀脸一红,低头不说话,揉了揉自己的衣角。
许城没理他,而是看向赵文犀,眼神瞄了瞄桌子:“怎么样?”
“也不一定是恶心吧,文犀如果是承受型,那就算真让咱们三个一起,肯定也是他心里愿意的吧?”许城看向赵文犀说道。
“别多想了,我们都亲口说了乐意的。”还是许城更懂赵文犀的想法,温柔地摸了摸赵文犀的胳膊,他看了看赵文犀躺在桌子上的样子,突然笑了一声,抬头说道,“你们说,假如文犀是承受型,那现在这副情景,文犀会是什么感觉?”
“这主意你咋想出来的,太骚了吧!”丁昊惊愕地说道。
“今天还就要吃你这个唐僧肉了。”秦暮生嘿嘿一笑,“你就躺好吧。”
“你冷么?”丁昊扯了扯旁边的被子,叠成方块盖在了赵文犀的肚子上。
“靠,不说说我装,说了说我骚,合着怎么都不对是吧?”秦暮生怪叫一声,“你们一天天就欺负我有能耐。”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秦暮生打头,三个哨兵也脱得赤条条的站在了桌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