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直拖着也没关系,我今天……很兴奋,一定可以满足陛下。”
“……今天我们就一直做到……你用那个以前没用过的尿眼失禁,怎么样?喵。”
湿了,黏结成一缕一缕。
这样的想象使大猫心情格外愉悦,他的尾巴不受控制地轻轻摇了摇。
连以前最温柔最好哄的钟皇后都跟着变态了,到底是后宫风水不好还是被那群变态传染?
想要把这个人彻彻底底地肏开,把他肏得那几个小洞再也合不拢,里面灌满了自己射进去的东西……然后用鸡巴把那些精液都堵在里面。
那个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尿眼已经被细长玉簪插进去了一小截,那里似乎是黏连在一起的软肉,被这样硬生生捅开后自然有浅淡的血丝,然而这样的血腥味对于被兽类天性占据了上风的大猫钟皇后来说,只是更加激发了内心的暴虐。
生涩的尿眼和敏感的宫口同时遭受攻击,强烈的快感像是电流一样在瞬间窜过四肢百骸,陛下的身体像是被扔上岸的活鱼那样弹了起来,连大猫钟皇后都险些没有压住他。
为了压制,大猫将鸡巴在宫口处慢慢地碾磨,陛下果然很快就没了力气,一只手插入大猫的雪白长毛中颤抖地抓紧,脸上一片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的恍惚,眼泪沿着眼尾滑落,流过太阳穴,消失在乌黑的鬓发中。
他那根生着倒刺的鸡巴简直就是畸形的异兽身上才生的东西,哪怕不怎么动也磨得陛下断断续续地发出难耐的闷哼声,故意朝着陛下的宫口撞过去时陛下几乎每下都会被他撞得浑身发抖,内部软肉好像抗拒又好像谄媚地痉挛着裹住狰狞肉刃。
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还不够。
与此同时,深埋在陛下身体里的那根带着倒刺的粗长鸡巴,也再一次重重地撞在了雌穴深处的宫口上!
“哈啊……够、够了……唔……钟、钟然……呃啊——”
陛下手软的都快握不住玉簪了,心知自己今天怕不是要被这位心情忽阴忽晴的皇后给玩死在床上。
隔着床帐,宫人看不见钟皇后的脸色有多难看,但谁也猜得到钟皇后现在绝对只想把所有打扰他的人都扔出
“……出去。”大猫冷声说。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他俨然已经一副要被大猫钟皇后玩坏的样子,连求饶的声音也越发沙哑,气若游丝。
但是陛下自己,显然是承受不了的。
陛下手腕上被放长的金链不再阻止他的动作,只是在陛下被肏得发抖的时候发出一点儿几乎可以被忽略的清脆撞击声,就好像陛下是被大猫钟皇后豢养,锁在床上用来发泄性欲的性奴一样。
兽类都是这样来标记自己的所有物的。
大猫钟皇后到底比陛下先回过神来,他带着几分愠怒,挺腰使鸡巴顶开陛下雌穴内的软肉,深深贯穿,一直顶到陛下的宫口。
“再来一次,”大猫钟皇后似乎报了刚才被夹得差点泄出来的仇,心情又好了些,“还没捅开呢。”
随着大猫的肏干,陛下被撞得在床上一耸一耸,但是每次都会被大猫往前挺腰,跟着将那根带着倒刺的鸡巴重重地插进去,直到最后陛下已经抵到了床头,再也没有可退的地方了。
这几句话对于陛下来说无吝于催命符。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那根叫他恐惧不已的细长玉簪,颤颤巍巍地伸往自己腿间,去捅开自己那个陌生的女屄尿眼。
大猫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声音,他想要做得更过分一点。
大猫体贴地把爪子覆在陛下的手背上,轻轻压了下去。
陛下毫不怀疑,变成这种兽类形态的钟皇后绝对有那个精力,能这样干他一天。这种形态上的变化似乎对他们影响不小。
这下他进得太深了,以至于仿佛连陛下腹腔里的内脏都受到了挤压,陛下的浑身都被冷汗湿透了,仰着头喘息,双唇无意识地张开,好像是被干得喊不出来了,又好像是这样做就能缓解被贯穿的不适似的。
随着他的动作,床帐内响起了暧昧的水声和肉体被拍打的声音。
“好酸……唔……好难受……不要了……”
今天在和钟皇后做的过程中,他已经因为承受不住过载的感官刺激而昏厥过了,然后又不幸的被大猫的鸡巴撑开身体带来的刺激给弄醒,直到现在陛下的脑子都还是浆糊一样乱糟糟的。
“皇后……”门被推开,宫人跌跌撞撞地跑进门来,在离床帐最远的位置跪下,一点不敢抬头。
因为尚且记得这里被触碰的恐怖记忆,陛下的手悬停在尿眼上方,就是不敢捅下去。
“别、等一……呃啊——”
一具同时生着男子的性器与女子的女屄的人类畸形身体,一具体型硕大的漂亮大猫的身体,此时竟然如此淫靡而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双方看起来俨然是一人一兽,就连那些稍微普通点的春宫图上都不会绘制如此刺激的画面。
陛下磨磨蹭蹭,钟皇后也不急着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