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温瑜大张着嘴痛叫了声,满脸酡红。凶戾的阴茎像要从他的喉咙里生生钻出,他被肏得在床上剧烈耸动了下,热意从被肏干的深处炸到全身。还未来得及做出其他什么反应,巨龙再次呼啸着进入,强势破开紧缩的肉道,重重凿向被护在最深处的娇嫩子宫。
“啊啊啊啊——”
温瑜被肏出一连串高昂的哭叫。郑远山挺胯狠肏,他的穴腔不住收缩,却无力抵抗肏干它的阴茎凶戾强悍的力道。肉道被暴胀的筋络磨碾得发肿发烫,一腔火烧的痛意从穴口一直灼烧到宫颈口。穴腔尽端,火烫龟头如同一柄烧红的铁锤,重重凿干敞露出小口的颤抖子宫。
温瑜短促而痛苦地叫了声,眼前发黑,阴道在下一个瞬间拼命缩紧了。骤然而至的激猛酸痛令宫颈口不住瑟缩,却只能含紧中间滚烫坚硬的龟头。
温瑜嘶声大叫,脑内被肏得轰轰炸响,胸上两点硬如石子,立在潮热的空气中,无人抚摸。
温瑜几乎说不出话,脸拧皱在一起,痛叫之后是痛楚的抽气声。他牢牢捏着郑远山的胳膊,另一只手攥紧身下的被褥,阴道在这时缓了过来,大幅度地收缩,上下舔舐郑远山火烫的阴茎柱身。
温瑜腿根抽搐,皮肤阵阵发烫,抽着气发出破碎而不成调的哭喘。声音渐低,像被扼住喉咙。
温瑜宫颈内部的软肉被粗粝火烫的欲根重重摩擦,子宫内壁被粗烫龟头侵占。宫口像个被绷到发白的皮圈,勉力箍着拳头大小的阴茎,仿佛下一秒就会崩裂。
“……啊啊啊啊啊!!”
郑远山硕长的性器宛如钉死猎物的铁叉,明明已经刺穿皮肉,却依然要毫不留情地往深处戮刺。
潮热的空气顺着呼吸进入郑远山的喉腔,庞大的欲望在他的筋脉血肉中沸腾,他捏紧温瑜的腿,使力挺胯肏向深处。
“啊——哥——啊——哥——”
温瑜的穴腔早被郑远山肏服了,略紧地含着吸吮着郑远山的性器,却不至于给抽插形成多少阻力。这一下,郑远山的性器畅通无阻,带着极重的力道刺中子宫口。
强烈的疼痛和酸楚的快意从敏感宫颈口鞭向全身,庞杂的感官如同积压已久的气泡,咕噜噜地钻出骨髓、冒出血肉。
郑远山没有理会他混乱的哀求,脑海里只有将温瑜肏透、肏烂的残忍欲念。他双手摁着温瑜的双腿,压死了泥泞的入口。粗煞的龟头带着他全身力气猛力顶撞宫颈口,力道随着温瑜的叫声越发狠戾。
郑远山的呼吸一下粗了,粗壮狰狞的阴茎逆着吸吮它的肉穴拔出,带着血气悍然挺进,发狠地凿干到温瑜的宫颈口上。
“哈啊……啊、啊啊……啊——哥、不要啊……啊啊……不要进来了……哥、哥……坏了……哥……坏了……瑜儿要坏了……”
温瑜预感到了,他的手在颠簸中沿着郑远山的手臂极力向上攀爬,沾满汗珠的胸膛剧烈起伏,带着痛意嘶声呼唤郑远山:
狰狞粗大的煞器往里贯入,很快顶到子宫内壁上。温瑜的小腹被生生顶起个明显的凸痕,穴口之外,却还留着一截不短的柱身。有棱有角的粗壮茎身上跳动着狰狞的青筋,若是被温瑜看见,也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
郑远山由着温瑜拧晃身体,双臂肌肉暴起,牢牢锢着他浸满热汗的腿根。温瑜湿红颤抖的穴口被他固定在胯下,没有任何闪躲的空间。
温瑜早就被奸得变形的子宫仍然被永无止境地贯穿,剧烈的酸楚和疼痛如同粗糙的石子在重重磨砺他的脑骸——子宫初初被肏,就要被奸干到这个地步,无论怎么说,这个子
“啊……哈啊哥……哈啊……疼……疼啊……哥……”
郑远山的龟头顶着扑面浇上的热液攘入子宫,一截粗壮柱身跟着猛然钻入!
“啊!”
“啊不要——哥、不!抱我!呜抱我——”
要……要进去了……
高潮中的子宫被残忍贯穿,温瑜像条被钉死要害的蛇一样在床上痛苦而无力地扭动。高潮抽去他的力气,加剧他的痛苦和脆弱。他仰着头,手指痉挛地抓着郑远山的手腕,肩颈红得淌血,被热汗浸透的皮肤竭力呼吸,身体一阵阵地往上缩,试图护住敏感的子宫。射出精液的阴茎软垂在小腹上,胡乱晃动,腹上点点白浊。
膝盖弯,挺着凶器重重戮刺进去。
温瑜嘶声大叫,严苛的力道击中脆弱敏感的子宫,子宫口被迫大大张开,身体深处传来极致的痛楚和酸麻。深处的血肉痛得要一节节崩裂,骤然的冷后,极致的热从不知名的地方扑打过来。他脸颊发烫,有一会无法呼吸,子宫哀嚎抽搐着喷射出大股滚烫的热液。
数十下深重的肉体交撞声,敏感宫口的小口被尖锐火烫的龟头生生拓宽、凿开,敞出内里湿软颤抖的腔肉。郑远山猛吸口气,抽出大半根欲望,顿了顿,极为凶狠地往下一凿,浸入其中,享受美味的胜利果实。
郑远山坚硬的龟头顶着温瑜的子宫壁滑了个圈,继续残忍地往里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