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触碰到地板的一瞬间,他的心一荡,忍不住抿紧了嘴唇,响亮地咽了口口水,耳朵也跟着涨红。
丈夫咋舌,“那么小的洞,能吃得下我的大鸡巴吗?!”
季非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那身为丈夫,你也应该教导他才对。”
季非把沾满涎水的手指在褶穴口涂抹了一圈,让穴口也沾上一层亮晶晶的淫水后,才慢慢插了进去。
丈夫愣了愣,半天才反应过来医生是要他舔鸡巴,顿时再次涨红了脸,很慌张地摆手,“这怎么行!我一个大男人的……”
“嗯啊、老公……”妻子知道丈夫现在在看着自己,心里觉得羞耻极了,但又忍不住更加难耐,“嗯唔、骚屁眼被男人的手指奸进来了……嗯啊、不要……”
可怜的人妻顿时呜咽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丈夫一眼,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只是面色涨红地盯着他们,只能狼狈地张开嘴,把舌头舔在了医生的手指上。
丈夫本来还在看着妻子一开一合的肉穴,但医生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一露出来,他的视线就被吸引住了。
丈夫的脸红了,“没、没有。”
“可以的,只要提前扩张好,而且要保持湿润,不然会摩擦出血的。”
“不要紧张,我是医生,你要是不习惯,也可以把我当成按摩棒。”季非沉声道,虽然是安抚,但语气不容拒绝。
被妻子呼唤的丈夫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一阵口干舌燥,胯下的阳具滚烫,但看着看着,他也忍不住夹了夹腿,妻子叫得那么骚浪,好像真的特别爽的样子,屁眼也一直在流水,看得他的后穴也开始瘙痒起来。
憨厚的男人顿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他面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总显得很没有底气,也不敢继续反驳,挣扎了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走到两人面前,慢慢跪了下来。
丈夫再次吞了口唾沫,内裤湿了。
“先生,床事是要两个人配合的,我检查了下,你媳妇儿身体没什么问题,或许是你的经验不够。冒昧问一下,你媳妇儿现在学会了该怎么舔鸡巴了吗?”
真的太大了,龟头也很大,紫红色的,布满了褶皱和淫筋,周围还长了一圈浓密的耻毛,下面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显得异常硕大。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做梦经常梦见那天妻子被掰开腿坐在医生的鸡巴上哭着呻吟的画面,尤其是这根油光水滑的大阳具,每每梦到都让他裤间一片湿濡。
季非把手指伸到人妻面前,一本正经地说道:“先生,不介意用嘴巴给我做一下润滑吧?”
片刻后,有粘稠的肠液从穴口流了出来。
季非将夫妻俩的神情尽收眼底,心想着刺激已经足够了,才堪堪停手,把束缚下体的裤子脱了一半下来。
“嗯啊啊……”妻子满脸潮红地张开了嘴,一下子呻吟了起来。
憨厚的丈夫眼睁睁看着淫荡妻子把医生的手指舔得湿漉漉的,不知道为什么也开始兴奋起来。
季非将浑身绵软的人妻翻了个身,掰开他浑圆的两瓣臀肉,让丈夫看里面的褶穴:“只是这里不会出水,对前戏的要求也更加严格。”
转睛地看着呻吟的妻子,季非低低笑了一下,提醒丈夫回神后,才意有所指地在男人的裤裆上停顿了一会儿,“如果实在不行,我可以帮你开采一下他的后面。”
“嗯唔、不要……骚屁眼被别的男人干出水了、老公……老公不要看……嗯啊、好舒服……”
季非很固执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那现在正好学一下,回去以后教你媳妇儿。”
季非假装一副很惊讶的样子:“先生的身体很敏感嘛,居然这里都可以出水。”
人妻本来还不知道那一阵阵的热流是什么,听医生这么说,他顿时羞耻地淫叫了声,喘得更加厉害,眼睛都湿了。
浑身赤裸的妻子靠在季非旁边,敞开腿被三根手指干得一脸淫荡,眼睛是看着丈夫的这边的,男人只觉得羞愤极了,被妻子亲眼看着自己跪在地上给别的男人舔鸡巴,简直下贱得不行,丈夫的尊严荡然无存。
但人的天性是慕强的,他还有点阳具崇拜,心里一直想着医生的这根大鸡巴,如今被迫之下,他只能
男人的身上开始冒汗,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可、可是医生,我、我也不会啊!”
季非仔细地询问道。
湿红的褶皱被微微撑开,季非又加了一指,频繁地按揉着青年的前列腺敏感点,这无疑就是让人妻一次次攀上高潮的阀门,他只觉得大脑都空白了,浑圆的屁股随着手指的肏干而一下一下颤动着。
他的前列腺位置很浅,同时也非常敏感,一被碰就浑身发颤,一阵一阵痉挛,发泄了一次的肉棒也站立起来,龟头吐出了星星点点的精液,明显爽得不行。
那两根手指刚刚从他的逼洞里拔出来,还是湿的,充满了一股骚水味。一想到他现在吮吸的手指即将要插进屁眼里,青年就觉得身体发软,脸颊也烫得厉害,心里涌现出一股隐秘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