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绳索被割断,尹藏拉着她来到另一个房间。
“怎么样,当女神的滋味如何?”他讥讽的问道。
“。。。”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囚徒,刚刚只是你在我面前表演的一出戏。”
太初仍然不说话。
“只是不知道,如果将这个视频发给你的男人们,他们会是怎样的反应,呵呵。”
“你卑鄙!”女孩用还麻着的手捉起桌上的钢笔刺过去。
高大的男人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冷金属制的钢笔叮当落地,接着他死死搂住正在挣扎的她,泄愤地去啃咬她纤细的脖颈。
她闭上眼去承受,不想给出任何回应,因为她已经发现,自己越难受,对方就越兴奋。
尹藏看着她的无动于衷,一股莫名的邪火从下腹窜上来。他用手上还剩一截的绳子,将太初的双手反绑至背后,再压着她的双肩强迫她跪下。
清亮的解皮带的声音响起。
“你要干什么?”她急了。
没有回答,只有突然露出的狰狞性器,晃了几下后直挺挺的对准她。
他轻易地掰开她的嘴,再抓起她脑后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部。
毫无意外的,那股巨大的男根精准的进入到她的口腔。
龟头因为早先的春宫戏滴出前精,舌尖尝到一股微微的膻腥,她急忙想缩回脑袋躲避他的兽性,却被他猛按着、啪啪啪啪地撞向他。
他的那话儿是那么大那么粗,她不得不张大嘴才能全部容纳,几次顶到喉咙深处,害她受不了到干呕。
尹藏才不管她的死活,只是抓住她的头更大力地进入,进出快的她都来不及哭或咬他。
就这样跪着被男人操弄口腔,不顾及她的感受地被强迫,丝毫没有人该有的尊严,只是被当做工具、当作发泄的器物。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对待过她。
新分泌出的蜜液流到膝盖,弄湿了一尘不染的地板。这不是因为性快感导致的湿润,而是一种隐秘的心理快感,一种封尘已久的欲望重见天日的兴奋。
不知道是先天还是后天的,她就是有喜欢受虐、受凌辱的倾向。
以前,没有人发现这一点,她自己也刻意回避。
现在,无意间被人强迫体验了潜意识深处一直的渴望。
她喉间溢出断续的细微哀叫,就像只被箭射伤的大雁摔在地上飞不起来,只能戚哀地鸣叫。
后脑勺的大手仍在用力,狂暴肆虐地去抽插朱唇。她躲不开只好闭上眼承受,不去看那雄伟欲根的深色尾端,和两颗不断晃动拍打的硕大囊袋。
嘴巴完全僵掉了很久后,突然一阵雄狮般的低吼自上方传来,她被强摁着用深喉接纳了他的所有。
射精后是他的喘息和她的咳嗽,她瘫在地上、任眼泪和混合着精液的口水淌下。
?勉强整理了一番后,尹藏回到关着福山的卧室,过了半天才回来帮她解绳子。
“呵呵,这家伙一醒来就问我,缪斯在哪儿,我给他喝了好多水后才清醒过来。”他已经平复了先前的激动,这会眼里又恢复了该有的镇定和残忍。
“我已经告诉Lucas了,如果他去搬救兵,那刚才的
视频就会被公开,到时同时得罪宋家和新亚的就该是他了。”尹藏边笑说边扶太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