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
“悠悠,你还好吧?”他上前搂过女孩,拉到一旁悄悄说道。
是不是这个人利用救命之情难为她?很多女孩子都对男性恩人有以身相许的包袱。
有几个知道两人关系的工作人员已经像在看戴绿帽的老实人那样看过来了,面对这种事即使不明真相,人们也乐意以恶意去揣测和幸灾乐祸。
“没有,这是剧集的需要,我没关系的。。。”周围都有人,她也不想细说,何况主要是真实的原因她不想说。
“来来来,第二场了,悠悠就等你了,你拍完这场就可以下班了!”导演在催了。
女孩急撇开他就位。
她跪在欧洲贵族打扮的男人前,捧着他的臀部头一伸一缩做口交状。
这是她第三次在性爱中跪着,第一次,是尹藏强迫她跪下为自己口的。
她瞬间回忆起那种粗暴和野蛮,那种不留情面和尊严的使用,竟突然有点性起了。
她的确会幻想自己沦为一个性奴,一个仅仅供人玩乐、淫辱的次等人类,除了作为玩物等待高贵主人的临幸,不再具有其他的用途与意义。
眼前包裹好的裆部微微凸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都说白种人的阳具比亚洲人大不少,她上次没有仔细观察,现在突然有点好奇了。。。
波兰产的伏特加的确管用,这短短一场跪着口交的戏中,女孩丢掉了被男友旁观的羞耻,专心投入进了拍摄。
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享受、陶醉和臣服。
宋淳佑站在一旁双唇紧闭,虽然努力管理着面部表情,但仍像个动画片里气的冒烟的绿脸小人。
好不容易等到太初下戏了收拾好东西,男人便拉她来到无人的花园里,像个把她捉奸在床却又自知理亏的情人那样,别别扭扭地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剧本的需要啦。。。”女孩的脸仍是红的,不知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还是刚刚的戏份。
“你不是说不想和别的男人拍激情戏了吗?怎么突然又说话不算数了?还是说你已经觉得腻了,想找个新鲜的男人试试看?”宋淳佑气呼呼的,虽然本来也不是他要求的,可是怎么能这样跟陌生男人肌肤相亲。
“我。。。”太初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还是说我和我哥两个人都满足不了你?不,是加上陆暴发户一共三个人,所以你现在又在物色新的人选了?”她的语塞被看作是默认,弄得男人嫉妒到口不择言。
“你不懂,在我被绑架的时候,他来了后被。。我和他。。。”摊牌来的太突然,她一时还找不准恰当的语言。
宋淳佑看着她支支吾吾,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对你趁人之危?”
“不是,是。。尹藏下了药,然后。。。”她琢磨着怎么说才能更委婉。
“妈的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热血冲上头颅,男人脖子上起了青筋,这就要回到拍摄现场惩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