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一带尽是狼藉的泥泞,分不清哪些是她的、哪些是他的,嫩红的花穴在夕阳的光线中晶莹剔透,显得格外美好而诱人。
福山将一指伸过去反复揩拭,到指腹上浓液欲滴才收回。淫液抹到露在外面的半截阳具上,以润滑他艰难而极富成就感的开拓。
宋淳佑死死盯着看了一会,这还沾有别的男人精液的下体,居然有一种异样的蛊惑力量,引诱着他也跃跃欲试、想往里插一插,一同分享她甬道内的温暖淋漓。
一不做二不休的将分身塞进穴口,他就着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浓稠,顺畅地滑至花心最深处。
没想到身体里这么快就换了人,空缺还没等她暗示就填上了,女孩羞愤地嘤咛一声、臀部抗议地扭动,刚才差点高潮的纤细花茎收的更紧,夹得宋淳佑无法自控地大力猛攻。
他在雄性本能的支配下抽动得很快,伞盖将不属于自己的精液刮到外面,凶悍的节奏把她撞的剧烈颤抖,以致阳具埋于后庭的男人不得不让他慢点。
前后两根肉棒一个野蛮一个温柔,合作穿梭于她的盆腔之间,有时一进一出、有时同步进出,抽插出酥麻酸胀的强烈快慰。太初觉得自己好像被穿透了,里里外外都成为奸淫的乐土。
身体被两个英俊的男人认真地侵犯着,两个小穴同时被粗大性器捣进捣出,她心理上莫名有种说不出的充实欣慰。这样形式不寻常的做爱,竟然真的令她产生类似爱的感觉。
尤其是那一片响亮水声还有第三个男人的贡献,简直将打破禁忌的快乐放大三倍,爱欲的巨浪般不断打灭她的神志,使她放纵地欲仙欲死地呻吟低泣,下身如过电般兴奋地痉挛不已。
陆建华在一旁看着,阳具很快又硬挺着抬头,不过他没有急于疏解欲望,而是目光锁定肉体交合的两处,幽暗迷离的眼神越发深沉难测。看着她其他男人操的死去活来,他在欲望深处的某种阴暗癖好,竟然机缘巧合地被意外满足了。
侧身躺在桌子上的女孩仰颈娇叹,恍然间看到自己正被老板注视着,他目光炯炯、似有深意,胯下的性器涨的好大好红,上面还沾着些她未干的花液。
好羞耻啊!她闭上眼。
他为什么盯着自己不放,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一开始只想帮那两人速战速决的,谁知半路又杀出另外一个男人,还当着他们的面上了自己。这下好了,洪水泄了闸就收不回来了,自己被三个男人都上了,甚至连后穴都失守了。而且以她的估计,吃了春药的两人才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而陆建华也在排队等着轮她。
到底是谁下的春药啊?她简直想杀了那个人!
不知道是眼皮上一晃而过的反光,还是动物在原始丛林里的本能直觉,女孩突然有一种奇怪的不祥预感。她睁开被生理性泪水迷糊的眼,不确定门上长条形玻璃后是否有人。
“唔。。。”她被操的说不出话来,但陆建华接到她的眼色,立刻警惕的转身看向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