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霍尔德将穆亚放开,盯着穆亚的脸观察他的神色,“很痛吗?”
浸礼室最中央是个大温泉热气蒸腾,温暖的感觉扑面而来,带着矿物质的味道。旁边用隔断隔了一个小房间隔绝水雾,放着全身镜、精致的物件和换洗衣服。整个屋子包括衣服都是白色调的。两人来到了小隔间。
“地面上完成仪式?浸礼怎么在地面上完成?”穆亚喘着气质疑。
“快别玩了,干正事!”穆亚又羞又气。
“多泡泉水,少说话。”
穆亚惨叫:“啊!”
霍尔德笑了笑,没说话,把青年被拉扯的打皱的衬衫掀起。直接亲上了受伤的红艳艳的乳蕾。霍尔德熟练的含住可怜的乳首,仔仔细细的将汁液舔干净,他的舌头又热又湿,肆意搅动着乳首,像喝女人的奶水一样吮吸,发出刻意的啧啧声。
霍尔德抚摸着穆亚头发感叹道:“琥珀色的眼睛。红玫瑰般的头发,留长了一定很美。很特别——真的很特别。”说完直接打横抱起青年,步入温泉区。霍尔德捂住穆亚的嘴,穆亚只能不甘发出呜呜的抗议,刚获得说话的权利,就被直接横着扔进了温泉水里,沉入水面。
出马车厢一样将穆亚拉离沙发。顺手理了理穆亚睡乱了的发丝。脱鞋后一起进入了浸礼室。
霍尔德眼神奇异的看了眼穆亚,半蹲下飞快的解开穆亚裤子,只留下一条内裤,直起身。
几秒后,水面咕咚咕咚作响,穆亚噗的一下从泉水中冒出,琥珀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红色的碎发可怜滴着水,半晌没有任何动作。霍尔德看青年状态不对,直接解开大衣跳进水池里,又将穆亚抱出了泉水池。
穆亚顿时血气上脸,羞耻的不行:“我不是!我没有——”还没说完,他就像被拎起耳朵的兔子,扼住了要害。
在穆亚要窒息而死之前,霍尔德终于大发慈悲停下了这个吻。他面色不变,看起来还游刃有余,神色昂奋的说道:“既然不能下水了,就在地面上完成仪式。”
霍尔德闻言用力咬了一口乳头,依依不舍的松开口。乳蕾上挂满了晶莹的粘稠液体,看去像是青年自己喷出的淫水。
霍尔德似乎等着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笑容如沐春风,不安分的手直接捏上了穆亚半硬的性器:“从
“……哈哈哈”,哪想到霍尔德单手猛的搂紧穆亚的肩膀,低头在穆亚的耳畔,闷哼哼的笑声清晰的传入青年耳畔,“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随后,霍尔德牵着穆亚来到铜镜面前,青年僵硬的回避镜子。霍尔德两只手捧着青年的脑袋,强硬的让他看他自己裸体。铜镜中的青年腰细腿长,身材单薄。
霍尔德咬住了穆亚的小巧的耳垂,两只修长手指隔着衬衫夹住青年一边乳首,慢慢夹紧搓动又松开,衬衫摩擦着嫩红的乳蕾,乳蕾吐出透明汁液。穆亚大喜大悲大脑有点短路,身体敏感的发抖。霍尔德感觉到了,单手直接收紧固定住穆亚。夹住乳首的手指,用力将乳首玩的抠向左搓向右,乳头刺激的挺立,纯白干净的衬衫被分泌的汁液浸润成深色的痕迹。男人动作越来越重,猛的掐起可怜的乳蕾用力拧了一把。
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反应,穆亚连声叫道:“够了!”
穆亚注视着霍尔德温柔的眼神,无言了几秒,吸了一口气,“好。”
穆亚硬了。
“……完了?”穆亚呆滞。他下面的根茎还顶着内裤。
穆亚探头闻了闻,没有气味,没有颜色,也不粘稠。他偷偷瞄了一眼和善微笑的霍尔德,含泪一口闷了进去,形势比人强。
霍尔德将精美的珐琅容器打开,用瓷杯盛出一杯透明的液体,放在穆亚手里,“当然没有,喝吧,这是圣水。”
“脱掉衣服,我帮你吧。” 霍尔德温柔的说。
“你怕水?是我的错,唉,我今晚道的歉真是多。”霍尔德亲吻上了穆亚发红的眼角、脸颊、唇瓣,青年在攻势之下闭上双眼微微启唇,霍尔德舌尖伸出,印上青年粉嫩的唇探入口腔。青年的口中含着残余的咸味泉水,男人主动吮出吞咽,带着青年青涩的舌头舞蹈。主动的外来者强硬的一一扫过青年口腔中的软肉,巡视自己的领地。
霍尔德低头,开始慢条斯理里解穆亚的外套。霍尔德很高,头低下呼出的热气轻轻吹着穆亚的额头的碎发,他的双手灵巧的像弹奏琴键,转眼解到完青年上身的贴身衬衫。没急着将敞开的衬衫脱下,他的手却忽然慢了下来,冰凉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划过穆亚洁白柔软的后颈。顺着青年的天鹅般优美的后颈,滑到青年凹陷的锁骨窝中。轻轻的往胸口不可描述方向去的时候,穆亚浑身一震——终于来了!
母胎单身的社畜这辈子除了被老板压榨没受过这种委屈,忍不住喷火:“你说呢!”
“呜呜~啊……”穆亚抵着男人宽阔的肩膀,推拒中含着隐约的期待。青年被吻的时间太久,换气不过来,死亡的阴影带来了以外的窒息快感,因为惊吓软了的根茎又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流出几滴黄色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