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正的进门儿啊,怎么还鬼鬼祟祟的从后角门儿?师姆温温柔柔的大家闺男出身,也不是河东狮,自家师父到底为着什么?
小纪忧心忡忡,再想他师父没带着他那猴精儿的大师兄扶风,心里就更发毛了,老老实实蹲在树后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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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只想快些了事。
一路上快被经过的男娼优伶们熏得栽几个跟头。
这些男妓燕环肥瘦,的确比外头的小哥儿大胆有姿色,穿着花样也多。就连透视的薄纱裙,旗袍款式的裙子等等,见所未见的楚江都看见了许多。
只是味儿太香,香的头晕恶心。
待客房,一张通铺模式的大暖炕,一溜十二个小倌儿一行排开,五个人趴着,七个人平躺,全身一丝不挂的仿佛浑身发痒发骚的扭摆身子。
饶是见了许多市面,楚江也被震的半晌说不出话,他还觉得辣眼睛。
老鸨姆甩着红丝帕哭哭啼啼,拉扯着楚江的袖子:“楚先生,您可得治好我这些摇钱树啊!我这些孩子们有七个新人都还没开苞儿呢竟然都染了脏病!真真是气死我了!嘤嘤嘤哪个杀千刀的害我!嘤嘤嘤……只要您治好了随你开价!”
听着太监般的公鸭嗓,楚江头疼,还莫名反胃。
室内点着靡靡菲菲的浓纯百合香,捂着鼻子。
“我先看看脉,看看患处,老鸨姆,您把您头前调教这些小哥儿们的给物、药水配方等等都拿来,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两刻钟后,楚江命这些红牌小倌儿和雏倌儿的侍奴们掰开臀肉,他挨个看肉穴儿,发现全都又红又肿,过敏感染的症状,还抽出一只‘肉条’。
接着,楚江又发现这些小倌儿红光满面,此时身体不适,光溜溜的躺着吧,羞耻度爆表竟然还兴奋多话?
老鸨姆迟疑,嘟囔:“这、这是我寻欢楼的镇楼秘传,告诉你?”
“就算我知道,也互不呛行,目前我觉得是你们秘方出现了问题。”
楚江不以为忤,耐心的问临近的小哥儿:“你是不是觉得后门瘙痒难忍,似有小虫子在爬?觉着不干净?”
此言已出,男娼们纷纷点头道明。
的确是后穴瘙痒难耐,总有种病态的饥渴和病态疼痒。
这些小哥儿们还有个共同特点,那就是胸乳发烫疼痛,似有肿块。
楚江冷眼看着,有那么两三个凤毛麟角的小哥儿,胸乳发育的像个B罩杯的性感少女。
他告知老鸨:“并没有染上脏病,只是淫肠综合征,的确是用药习惯不良造成的,老鸨姆,你得清楚一件事,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越多越好,过犹不及,他们后穴保养用的药太多了,滋润的肠道营养丰富,滋生细菌也就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