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九陵将玉势全部推入后,这才看清包着花蕊的那两片花唇已经肿的不行,它将里面的玉色藏在了深处,谁也看不见。
韩九陵将自己的指节探入佛像之中,傅钰的花唇此时极烫,它无法躲避来人,只得被动地将苍白的手指纳入,若说平时自然是韩九陵的体温高一些,但是现在傅钰身下受过酷刑,温度自然是攀升,无论它含入什么东西,对它来说都是凉的、冷的。
佛像突然腾空而起,为了不让傅钰发觉异常,韩九陵将升起的速度放缓,他仰着头望着升起的佛像,查看受尽凌虐的花穴。
傅钰的脑子轰然炸开。
韩九陵注视着血红的花蕾,大抵是被拍打了一天,真的没有了力气,那一层层媚肉平铺在腿根,再无往日生机,仿佛枯死了一般。
而此刻却感觉对方真的摸到了自己的身体一样,那只手先是触摸他的肚皮,再是他的乳房,还揪了揪他胸前硬挺的两点。
天上的佛祖端坐于莲花宝座之上,而这里的佛像身下自生业火红莲,娇艳糜烂,甚至还是被信徒用玉势艹弄出来的。
不过既然是梦便可以操控,眼下韩九陵便让掌门在他手下袒胸露乳,将皮肤赤裸裸地晾在眼前,而傅钰并不知这一切,花穴的疼痛几乎吸走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这是傅钰的梦境,虽然他受困于此,但终归是他的梦,会守着他的底线,就是绝对不会有人真正地去侵犯他,无论被怎样对待,都不会有人将阳物插进他的身体,无论多么冰冷的器物进入,活人的器官都不会,哪怕是温热的手指也不会去侵扰花穴,这是他深处的意识,不然被人塞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会连肉壁都碰
韩九陵一回来直接上了青霄峰,推开门便看到傅钰魔气紊乱,神智处于昏睡之中,见人半天不醒,他便入了梦,想看看对方被什么魔障困住了。
他的声音颤抖着,他感觉到了,这回的不是器物,这是人的手指,这一回,他真正的被凡人侵犯了。
是也只将花穴的里的排了个干净,肚子里的那些一件没动,死死地撑大着他的肚子,里面装着的金银撑着肚皮顶着身体外面那层坚硬的外壳,可见那贼偷了不少,将这些东西塞入傅钰的身体时也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
本是宝相庄严的佛像一眨眼就变成了欢喜佛。
这花唇在腿间形成了一朵完全绽放的莲花,红莲似火将自己的主人焚烧在情欲之中。
柔软的东西忽地进入体内,傅钰感到不适。
“谁……?”
韩九陵注视着这朵娇花,也不知在现实是否也能玩成这样。
此时此刻佛像已经换了个模样,前胸和腹部的金色消退,露出了里面赤裸的洁白的肌肤,与周围的金色格格不入,但金身依旧是金身,傅钰依旧不能动,胸前挺立的朱果暴露在金身外侧,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看起来淫腻至极,而那大起的肚子被放出来后竟是比佛像还大两圈!鼓起的弧度说是里面藏了一个怀胎妇人也不为过。
韩九陵赞叹道:“掌门倒是会玩。”
里面分明没有受到直接的冲击,但是花唇
“啊!”傅钰闷哼一声,仅仅是这玉势插入,都让他痛苦不已,甚至都还没做什么。
而那花心更是一抽一抽,若不是水液太多,玉势怕是根本无法进去,里面现在怕是紧致的要命。
没想到是这般有意思的梦。
傅钰头皮一麻,呼吸加重。
若说它哪处与真正的莲花不同,那便是这厚度了,莲花花瓣极薄,傅钰的花瓣却很厚,先不说平常如何,现下它被凌辱得肿起,比那多肉还要厚上三分,看上去倒是更加端庄了几分。
梦的主人在堕落中会越发迷乱,神智渐渐离去,最开始尚且知晓是梦,时间一久,就会把这当做真实。
只见傅钰外翻的花唇已全然绽放,若说之前最大只绽放成牡丹,而现在却是有如红莲,一层层媚肉紧紧贴着腿间皮肤,像是被剖开的橘子皮,不得已离开果肉,花瓣大张着将花蕊展露,糜烂的水光比那芍药还要娇艳,花蕊中间插着一抹鲜亮的玉色,看得人呼吸一停。
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掌贴近花唇咬着的那抹玉色,那人走的匆忙,只塞了一个头进去,花穴之外还有一大截玉势,摇摇晃晃仿佛下一刻就会掉下,苍白的手指触碰到玉势低端,轻轻一推,玉势毫无阻碍地顺着洞口缓缓进入,冰凉的器物上面都是滑腻的淫水,沾湿了韩九陵的手指。
众人离开后傅钰还是颤个不停,想不到他也有被凡人凌虐的一天,那不听话的花穴受了凌辱竟还流的出淫液,仿佛他喜欢这般一样。
太过肿痛,导致痛感胜过了快感。
本应空荡荡的小庙,突然一只手伸出触摸着佛像,他似有神奇的能力,手掌所过之处坚硬皆化为柔软,那层金子打造的外壳似乎化了一般,让里面柔软的肚皮跑了出来。
傅钰感受到一只温热的手覆上他的身体,微微皱眉感到不解,他在金身内中,按理来说外面人无论对金身做什么,他都不会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