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救救我!”
就在这时,一通电话打断了水深火热中的二人。柏杨骂了一声,伸手抓过手机,上面显示的是医生的电话,大概是关于冯德文的手术问题吧。
犹豫了一秒 ,他还是决定接通电话。
“刚刚跟你说的,还记得吧?”柏杨问冯德文。
“记得……记得的……大哥哥接电话的时候,小文要安安静静的……”冯德文上去不接下气地说完了整句话。
柏杨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按下了接通键。
冯德文紧张地夹紧了屁眼,却被大哥哥重重掐了下屁股蛋,疼得他险些叫出声。
“柏先生,你好。现在是工作时间,希望没有打扰到你。”医生道。
体内的抽插并未被电话打断,只是频率慢了许多,比起刚才的狂风暴雨,现在更细腻缱绻,就像是身体最瘙痒的部位被一双温柔的大手轻轻抚摸,舒服得冯德文想要大叫。
不行,大哥哥打电话的时候,不能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张口叼住枕头套的边缘死死咬住,口水很快濡湿了枕头。牙缝间凉凉的,尽是呼出去、吸进来的空气。
“不会,有什么事吗?”柏杨道。
“是这样,我们院最近调进来一个国外进修过的医生,他看了冯先生的片子,说,就目前看来,淤血形成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如果手术,成功的希望是很大的,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柏先生你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这位医生来给病人进行手术。”医生说了一半,又像想起什么的补充道,“哦,当然,我们这一行的嘴巴都很严,关于病人的隐私身份,不会透露给其他人知道的。”
成功的希望是很大的...
柏杨完全没有听进去医生的后半句话。他看着床上死咬枕头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惹自己不开心的男人,犹豫地发问:“成功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恢复所有的记忆,和先前一样?”
“是的,智商、记忆都会恢复成以前的水平。”
他像是接到了什么噩耗般,整张脸都僵住了——柏杨不得不承认,自己对现在的冯德文动了心,无论是被改造成自己理想形态的身体,还是对他百般依赖的灵魂,都让他深深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他已经没办法把这个精神只有七岁的男人与之前罪恶滔天的死刑犯再划上等号,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小文,纯洁的像是一张白纸的小文,任由自己泼墨渲染成喜欢模样的小文。
“抱歉,我放弃。”说完,他匆匆挂了电话,好像多一秒身下的这个男人就要从他身边消失一样。
冯德文见他挂了电话,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大哥哥却一脸阴鸷地俯下身,目光死死地锁在他的脸上,盯得他全身发毛。细白的手指拂过他的眉眼,他听见对方说了一句话,那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一阵若有若无的叹息。
“就当做是对你的惩罚吧。”
就当做你回到单纯美好,不沾染一丝罪恶的时间线里;我不必背负满腔的仇恨,踽踽独行,你也不用再记得过往,就此重新活过。
“小文刚刚明明没有发出声音,为什么要惩罚!”冯德文委屈地抱怨道。
大哥哥没有回应他,只是单纯地弯起眼朝他笑了一下。黑曜石般的双眸泛着柔柔的光,像是夜晚湖面的涟漪,一层一层,冯德文听见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跃入湖水中。
“大哥哥...”他呆愣地看着对方俊逸的脸一点点逼近,最后含住自己的唇瓣,肆意啃咬。
性器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被堵住的嘴巴只能发出无助地轻哼。亲吻间的口水声和肉穴里的淫液声混为一体,伴随着睾丸击打股沟有力的声响响彻整个房间。
在抽送了几百下后,柏杨猛地抽出性器,甩出一滩液体落在床单上。冯德文的肛门被粗大的阴茎肏成一个红枣大的黑洞,凉飕飕的空调风直往里钻,冻得他一激灵。
“还想要吗?”柏杨问道。
冯德文被肏得晕晕乎乎的,像是刚跑完马拉松似的,红着脸倒在床上直喘气,完全没听进去大哥哥在问什么,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柏杨托着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抽了一下,疼得他浑身一抖。
“腿岔开。”
冯德文不明所以,只好照做。烂熟湿滑的肉穴早已不是一个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像是关不紧的老式水龙头,无论怎么拧,总会有一个小缺口,从里面产出源源不断的骚水。
柏杨曲着腿坐在床上,抱着一个玩偶似的男人前后挪动。在湿漉漉的小肉洞对准了直挺挺的阴茎后,两手缓缓地撤力,没有四肢的男人根本无法靠自己保持平衡,甚至连抓住男人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自己用身体一点一点将粗硬的大鸡鸡吞没。
“啊啊啊啊!!!!”冯德文张大了嘴,坐到底之后足足过了两秒才凄艳地大叫出声音,“呜呜呜呜!!大哥哥不要!!小文坏掉了!!!”
眼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