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以前,关征或许会嘲笑这种言论,但现在他完全笑不出来,只觉说不出的恶心和耻辱。
科鲁斯老实承认:“不信。”
“卢卡对一切锁具都很擅长,武器、铠甲、首饰,包括奴隶用的戒具,号称天底下没有他解不开的锁。”
关征说不了话,用手指了指:“就是那个人?”
关征抓住科鲁斯尾巴,“死豹子,你是不是欠收拾?”
关征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十分恼怒地给了科鲁斯脑袋一下。
关征一脸怀疑,用眼神表示:“你信?”
关征没当回事,压根不知道抓兽人的尾巴会带给兽人什么感觉,但还是松开了手,让科鲁斯抽回尾巴。
关征骂了一句,虽然咬字不清,却能听出他的愤怒。
“你是个骑士,能不能注意形象,裸着像什么样子。”
科鲁斯对格尼纪也不是很熟,只来过几次,而格尼纪不像灰烬城,它实在太大了,仅仅是路面就宽了不少,问了好几次路才终于找准去城西的方向。
科鲁斯没把关征的行为当回事,睁只眼闭只眼,不一会,他开始清点行李和收拾屋子,然后让关征提前排尿。
格尼纪是典型的大型城市,建筑布局一向由内阁指定,东边以集市和娱乐为主,西边则是制造业的区域,那里汇聚着大量冶铁铺,为这个城市提供所有需要的装备。
入夜后,街上的人少了很多,冶铁铺虽多,却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在看,四处闪烁着蓝色的火光。
在那之后,两人吃了一顿久违的全肉宴。
“科鲁斯,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我成了你的奴隶?”
科鲁斯淡淡道:“早点习惯吧,五花八门的规矩还有很多,为什么说奴隶不好当,这就是原因,某种意义上,当奴隶不比打仗杀人简单。”
受契约限制,关征只能用狗盆吃,而且要趴着,速度很慢,从日落一直吃到天黑才勉强饱腹,但体内蠢蠢欲动的性欲好歹被压了下去,总算没那么难受了。
科鲁斯笑了笑,没有阻止,头也不回地说:“做做样子,别生气,要是不爽,你可以叫我奴隶,或者我叫你主人也行。”
鲁斯发话了:“谢谢,我想还是不了,我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喜欢被关着。”
“我带你过去吧。”
关征点头,事到如今只能试一试,既然来了,总不能掉头回去,索性藏在科鲁斯身后,
“是…是。”精灵咽了咽口水,似乎刚才那一下被吓得不轻,迅速掩上门逃了。
“好像是六天前?”
科鲁斯脱去靴子,背对窗户,用趾甲将靴子和护腕挂到旁边的墙上,“我不认为我的奴隶需要被看管起来,奴隶还是亲自看住才行,你觉得呢?”
“看那。”科鲁斯指了指前面。
关征很不耐烦,看在这顿饭的面子上勉强接受,顺从地咬紧那根棍子,然后让科鲁斯给他再次拴上狗链,牵着走出旅店。
“变态!”
科鲁斯看懂了,点头道:“是他,他叫卢卡,我的一个老朋友,如果你当初来灰烬城找过我,或许你会认识他。”
到了外面他才知道,原来在这个地方,一旦到了晚上,所有奴隶必须佩戴防咬器——通常是一种被叫作嘴笼的道具,也可以用口衔代替,如同被发现没有佩戴,除了巨额罚款,奴隶还将面临至少三天的关押。
科鲁斯准备让关征和铁匠今晚见一面,出发前,他到外面买了一副口衔,半强迫地让关征戴上。
科鲁斯毫不在意,沉重的铠甲一件件脱下,砸在地上,科鲁斯原型是豹子,毛发多,穿着铠甲很不舒服,脱光了反倒更觉得自由,顿时伸了个懒腰。
简直不能理解,有契约在,奴隶根本不敢乱来,跑都跑不了,还敢咬人?
关征站起来,走到科鲁斯面前,项圈拴了锁链,这会没人控制,长长一截链条便拖在了地上,走动时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面对关征不满的目光,兽人一本正经,认真道:“老大,这种事你得记牢,不然会被罚得很惨。你知道吗,他们这里有一个神奇的道具,可以让奴隶长达数天失去五感,只能听见主人的声音。”
关征面无表情,扯住科鲁斯的尾巴,粗大的尾巴顿时受惊,本能地在他手里动了动,他一下子抓紧了。
科鲁斯有点烦了,按住关征手腕上的钢镣,解释道:“不过到目前为止,卢卡还没失败过,你可以相信他…老大,别乱碰别人的尾巴,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看着科鲁斯胯下那一大包,关征再次忍不住嫉妒,隔着阴茎锁揉了揉阳具,马上又是一天过去,膀胱已经有了尿意,硕大的尺寸被锁在笼子里,这会心潮翻涌,肉棒隐隐有些发热,涨得他很不好受。
门一关,关征便用不着装奴隶罚站,直接走到床边坐下。
关征抬眼看去,一名铁匠正站在河边,提起铁锤奋力锤打烧红的金属,火花四溅,传来叮叮当当的敲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