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师尊低着头,身体全然被那根竹子贯穿在崖壁之上,整张脸透着一片灰寂的惨白,长发顺着肩部垂落下来,遮挡了一部分脸颊。
“师尊?”
“嗯……嗯!哈啊……”
他低下头去,眼中埋上了一层阴鸷狠戾,说:“前些日子,徒儿说想试试师尊的这柄剑,师尊还说此剑通灵,只认一个主人。”
“不是不是。”时清赶紧摇头。他已经知道师
谢云白说完这一句,就觉得从舌尖开始,整个身子都慢慢的麻木下去,渡上了一层寒凉。身边的声音也被无限放大,血液流动之声清晰可闻。
“……师尊?”
小家伙刚入山的侍候圆滚滚的,倒也还算讨人喜欢。只不过他缠着师尊的本事也很厉害,很快就引的师尊偏心,宴拾便也懒得理他了。
“好师尊,瞧瞧你做的事,连玉清剑都不愿意认你,不听你的话了……”他停顿一会,接着说:“不过说起来,师尊连杀我,都不用这柄剑,是怕我的血脏了你的剑身?”
“是师尊……”谢云白双目失神,浑身染血,嘴角也滴落下来一线,映着惨白的绝美面容,看起来让人万分心疼。他声音很轻,在宴拾的耳侧吐出丝丝的热气,说:“……是师尊对不住你。”
师尊,来世再会。
把他抱回山,却很快收了二弟子的师尊。
没想到连这剑都叛主了。
他的师尊,死了。
他在师尊紧致的甬道之中抽插着,又一次泄了出来,将那已经填满精液的后穴中又射入了缕缕白浊,才拔出肉刃,欣赏着师尊吞吐液体的后穴。
他伸出手,将那垂落脸颊的长发移到耳后,便抬起了师尊的下颌。可那被他抬起的下颌冰凉,随即就偏了过去,没有骨头一般的软了下来。
管教他甚严,令他时刻身边随侍的师尊。
宴拾垂了眸,最后看了一眼那被钉在崖壁上的身体,看了一眼那早就被捣烂的菊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把刚刚到手的玉清剑用师尊的衣襟擦拭干净,就收回鞘中,转身离去。
“师尊!”
宴拾唤了两声,眼前的人却没有一丝回应,唯有眼帘紧紧闭合,自唇角留下了一线血液。他又摸了摸师尊的颈间,柔软皮肤下的脉搏不再跳动,终归了一片安静。
随着短剑的动作,谢云白颤抖着,口中发出阵阵微弱的喘息声,自伤口处流下大滩的血液,顺着剑身缓缓滴落。
传授他心法,稍有不对就打罚他的师尊。
“拾儿……”
宴拾沉默了一会。
一边安静之中,谢云白的双唇隐约动了动。
还有玉清峰上,一剑斩杀他的师尊。
入山几年,时清也长成了清秀少年的模样,此时寻到了山洞中,看到宴拾就吃了一惊,停下脚步惊骇道:“师兄……你没死?”
……
宴拾:“师尊,被徒儿肏的开心吗?嗯?”
可即便被遮挡,也惊心动魄到移不开眼。
他的血,怕不是流尽了。
他故意从师尊的腰侧取走了玉清剑,将这陪伴了师尊十多年的灵器拔出了鞘,便把锋利的剑刃抵在了师尊的颈间,说:“不好。”
宴拾:“回答我啊,师尊!”
没有回答,只有几丝微弱的喘息。
当然,这流动的声音是对面宴拾的,而他自己的身体,已经听不到任何血流的声音了。
宴拾呆愣了一会,忽而冷笑了一下。
他也曾孺慕过,也曾渴求过,然而最终还是给了他最惨痛一击的……
就连他的身体,也在血液流逝下变得寒凉。
宴拾:“怎么?看我没死不开心?”
他问了问题,便等了很久。
“呵……”宴拾闻言冷笑一声。
呻吟,再发不出一丝声音。
“拾儿……以后,好好的活……别回玉清峰……也别回魔宫……好吗?”
然而宴拾刚走出了没两步,就听到山洞外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伴随着阵阵呼喊。这声音越来越近,没一会就踏入洞中,探着头向里望着。
因此,当宴拾把玉清剑拔出来时,是没想着它能乖顺听话的,他只是想欣赏一番师尊惊惧的神情。
“可是你看,如今,这玉清剑还不是乖乖的任徒儿玩弄?就连灵器和主人的契约都能破,这世间根本不存在牢不可摧的感情,你说对吗?”
他的好师尊,终于死了。
“师尊——”
玉清剑是一把短剑,约有半臂长,是认了主的灵器。此类灵器极为傲慢,如果不是主人执剑,旁人即便拿到了,也不会让它听命半分。
然而神情没欣赏到,这柄剑倒是顺着他的意思在谢云白颈间留下一道血线。
这声音微弱的有些听不清,宴拾把耳朵凑到了师尊耳边,问着:“什么?”
原来是他的便宜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