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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又不是不给你欺负(前后同时,chuan息抑制,cao到yun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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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一合,便狠狠的揉捏了一下身侧柔软顺从的躯体,直将谢云白捏的痛喘一声,腰间泛上了五个清晰的紫红指印。

    老先生:“诶!你别把人捏碎了!”

    他看着垂眸咬牙忍痛的谢云白,顿时溢上了一阵心疼,轻咳一声说:“娃娃,你以后可莫要后悔,老夫再提点你一句。你们二人中早该死的没有死,这不该死的却……”

    话音未落,宴拾便嗤笑了一声说:“该死?”

    从进到这奇怪的幻境里,他就一直在帮师尊说话,先是借由说书来指责自己娶师尊为奴妻有多大逆不道,如今又胡言乱语说自己早就该死。

    他在玉清峰上事事听从师尊教导,就没做过一件违背良心的事,凭什么该死!

    宴拾伸出手,狠狠的叩住师尊的喉颈,手指一寸寸收紧,说:“他这般帮你说话,你竟还说这幻境不是你搞得鬼!放徒儿出去,不然信不信徒儿把你肏死在这里!”

    “唔!!!”

    谢云白被掐的面部煞白,口中猝不及防的溢出一声痛呼,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

    老先生显然没想到宴拾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簇然起身,扬起合紧的扇子便敲到宴拾的手骨上,喝道:“这是秒云谷的阵法,没人造的出来!你这娃娃怎么半点不信你师尊!”

    宴拾:“秒云谷阵法?”

    他怔愣之间松开了师尊喉间的桎梏,就听到师尊温软好听的声音响起,带了一丝沙哑:“我看老先生并非这阵中之人,可有破阵之法?”

    “老夫自然可以来去自如,但你们不行。”

    这老先生又施施然品了一口茶,眼角余光瞄向茶馆门口正推门而入的玉霄派弟子,便冲那个方向略一颔首说:“既然身在阵中,不如问问阵中人。”

    他说话间,几个玉霄派的弟子已经看到了宴拾二人,他们停了交谈,站在门口远远行了一礼,口中唤着:“玉清仙尊!师兄!”

    宴拾:“……叫我什么?”

    这久未听到的称呼让他惊诧了一瞬,竟一瞬间有些怀念,没过一会就重新含了冷意说:“我都被逐出玉霄派了,不是你们师兄。”

    听了他的话,几个弟子面面相觑,过了一会便有一个弟子说:“师兄,玉清仙尊就在你身侧,你怎么说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话?”

    这些弟子,竟像从不知他被逐出师门一般!

    不止这些弟子,这茶馆中人何处不古怪?他们全都好像都对这一个月来的事一无所知,宛如活在过去一般!

    哪里奇怪!

    哪里奇怪!

    不就是这里奇怪吗!

    宴拾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这猜测让他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胸口随之传来一阵急促的心跳之声,他颤声问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师兄,你被凌峰镇的妖兽伤到脑子了?”

    凌峰镇!妖兽!

    他只在凌峰镇斩过一次妖兽,就是在受了冤屈的前一天!当时他还是玉清峰的首徒,复命之时感受到弟子房外有奇怪的气息,便进屋查看。随即就见到两位师弟的尸体,从此再没翻身!

    宴拾霍然站起,簇然迸发的心跳之声盖过了茶馆中的所有嘈杂,他眼神疯狂,狠狠地攫着眼前的师弟,便听到那人说:“今天是九月十七啊。”

    九月十七!

    九月十七!

    怪不得这茶馆如此古怪!

    怪不得茶馆中人根本不知他魔宫少主的身份,也不知他与师尊结亲的事实!怪不得玉霄派的弟子看到他不惧怕退缩,反而叫他“师兄”!

    怪不得!

    这幻境之中,竟是一个月前的情景!是这法阵都在帮他,让他洗刷自己的冤屈!

    宴拾在茶馆中悲鸣了一声,便伸出手发狠的去拉师尊的手腕。他甚至不知道师尊是何时站起的,只知道他稍微一抬手,便有一个熟悉的腕骨伸了进来,没有半分犹豫的放入了他手中。

    然而这些他通通不关心。

    他不关心师尊有多配合,也不关心玉霄派弟子有多讶异,他只知道时间还来得及,来得及让他亲自带着师尊去看,看看他究竟受了何种冤屈!

    ……

    外门弟子就住在玉清峰的半山腰。

    此时已然入了夜,大多数弟子都已经熄了灯休憩,只有那两名出事的师弟还燃着灯,从窗外隐约可见坐着的身影。

    宴拾一路上走的尤其的快,远远看到了那燃着灯的房间,便发狠般将师尊扯跪在门前。

    “咔!”

    伴随着一声清晰的骨节交错之声,谢云白的手腕被扯的脱了臼,原本已经愈合了些许的烙伤也随之扯裂,大股血水喷涌而出。而他的膝盖也砸落在地上,发出了异常沉闷的一声。

    谢云白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痛,却即便咬破舌尖落了满口血液,也没发出半句讨饶。

    他既没资格痛叫,也没资格求饶。

    从幼童时便抱回山,一手将宴拾养大,他怎能不了解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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