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被包养对象也是要有尊严的,哪有什么都不要的,到时候分开,对方还担心他啥也不要,不图钱,图人,这就尴尬了。
“我的意思是,我陪你们一段时间,你总得给我一个结束的期限,一个月?半年、或者一年。”既然躲不过,那就明明白白的摊开,说清楚,就当固定了两个同居炮友。
这是我的。
单瑾言无法对过去自己对顾长风做得一切避之不谈,恰好也借着这个机会道歉,“以前,是我的错,不该那么对你……”
“我是在认认真真和您沟通,当然,您有什么条件,提出来,我们协商就是。哦,我还有个条件,一星期固定几次,你们派人来接我就行了,这地方离我上班地太远了,不方便。”
顾长风只能让他进屋,干巴巴的道谢。
这是我的。
有也只能选择一个。
都是为了自己心中的欲望和不甘心犯下的错。
包括看到在舞台上演奏钢琴曲的顾长风就起了别样的心思,强取豪夺也要弄到手。
“这难道不是你们的意思?”顾长风慢条斯理的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这可是你教会我的,太把自己当一回事,那天被踢到一边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顾长风犹豫了下,还是去开了门。
“别作践自己,长风,你可能误解了什么,我们并不是要……包养你,是想同你在一起,以伴侣的身份。”
“我也正想跟你们谈一谈。”顾长风走到他面前坐下,“给个期限。”
顾长风皱眉,“单总是想跟我旧情复燃?可以啊,有我没他,不过单二少爷可能不大同意,他对我其实还不错,可以考虑和他发展一下,那就只能抛弃你了。”
“那我也坚决否定你的一切霸道决定,要是这样,我们没法谈。”
单瑾言皱眉,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如今轮到他身上来,却觉得难以接受。
这是我的。
这样的人,但凡看中了什么,或者想得到什么,那毕竟是一场豪无悬念的
单瑾言是错误的源头,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找情人排遣他的苦楚,顾长风是个悲剧,他管不住自己,他踏过了底线想要更多,执迷不悟。
这里是别人的地方,那里有他拿乔的地儿。
顾长风正要接过,单瑾言避开,无奈道,“这么烫你也敢伸手接?”
即便是现在,他也依然如此坚定。
要说无辜,谁无辜?
单瑾瑜是个可怜的羔羊,他迷茫而无法拒绝一份感情,心情郁闷下逃去了酒吧,顾长风把自己送到了他面前,三个人混乱的关系由此开端。
单瑾言从前便想如此,与他只是一笔交易,分开都是体体面面的。
“本来就不用谈。”单瑾言起身准备离开,“你好好休息,想一想,希望你能够摆正自己的位置和心态,我会给你一切应有的尊重和体面。”
顾长风意思意思说,“单总平日里包养小情儿都送钱,送房,送珠宝,我比较俗,您给钱就行了。”
顾长风微微笑,“你只能选择一个。”
顾长风见他这样,怒火一下子爆发了,“你口口声声
辛苦劳累了一天,哪有不饿的,顾长风之前就没吃饭,可现在饿过头了,也就没什么感觉。
“我否决,并且不接受你的一切提议,我之前就说过,你和瑾瑜,我都要,如果硬要说期限?只能是一辈子。”
,报复心起,勾引了单瑾瑜。
顾长风的意思就是没有可能。
单瑾言站在门外,“给你拿了一点东西上来,多少吃一点,否则疼是你自己。”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别提那些,只会让我不舒服,你的道歉我收到了,大可不必,都是成年人,直接一点,你给予个合同,我的忍受度原本是一个月,但是我看你们好像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那就半年,你看怎么样?”
“你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一如他十六岁那年指着父亲的董事长的位置。
单瑾言冷眼看他,“你很喜欢包养关系?”
顾长风说得很认真。
势在必得。
单瑾言清楚的理解他的意思。
顾长风忙道,“我不愿意,更不需要重新考虑,你听不懂吗?单总,别做那么掉价的事,按照合同来,我们互不亏欠,何必牵扯不清。”
还有确定了心意看着依赖自己的弟弟,握着他的腰肢走出几场,那一瞬间下的决定。
“要的就是牵扯不清。”
“我们谈一谈。”单瑾言放下食物,“吃吧。”
“咚咚”门被敲响。
出国半年,好不容易坚定了立场,决定放手,一回来就被他俩给拉回泥沼里。
单瑾言腰背挺得很直,他从小到大受到的礼仪让他不会散懒的背靠着沙发,这很难做到,需要很强的自控力和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