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哲将沾满奶水的手挪到艳妻轻启的艳丽唇瓣上揉弄了几下,又将两根手指伸进檀口中,摩擦着洁白小巧的贝齿,捏玩着湿润软嫩的娇舌,将怀里的美人玩弄得小嘴大张包裹着他的两根手指,喉间不住发出带着媚意的娇哼,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花,唇角也不停地滑落着含不住的津液。
阮悦停下了步子,不敢再往里走。
一向冷情的傅哲胸腔涨满了不知名的欲望——他快要被儿媳这副渴求他疼爱的、娇怜骚媚的风情迷得神魂颠倒了!
傅哲的语气却是透着几分趣味,并没有不快的样子。
傅哲愉悦地享受着绵软肥嫩的触感,挑逗撩拨着软弹泌乳的奶头,语气中透着几分揶揄:“呵,这有什么,小荡妇的奶汁从第一次产乳开始,就都被送到爸爸这来了。”
“嗯唔……嘶嗯……奉……嘶唔……”
“哦?我哪里言而无信了?”
傅哲好说话地将作乱的手指撤出了艳妻的口腔,重新玩弄起肥嫩的雪乳。
咿呀……就像真的奶牛一样……嗯哈……给坏爸爸挤奶喝……嗯啊啊……人家不要……
傅哲看着美人白皙艳丽的小脸上滑落着的晶莹的泪水,听着美人骚软柔媚的娇泣,这一刻他的内心疯狂
那是他的……
阮悦松了口气,红着脸蛋、芳心乱跳地进了爸爸的卧室。
“哼嗯……你说好的……唔嗯……要每天都弄人家……咿呀……还要把人家关起来……嗯呼……今天人家要是不找你……咿啊……你是不是就不来疼我了……嗯啊……”
阮悦被爸爸捏在指间的小舌怯怯地往后缩了缩,他轻轻地咬了咬爸爸的手指,哼哼唧唧地示意有话要说——必须得让爸爸知道,得把人家时时刻刻都放在他的心尖上疼、心尖上宠才行,人家今天真的太难过了!坏爸爸!
“不信?小荡妇,你是第一个敢质疑爸爸的人。”
艳妻被色爸爸撩得芳心乱颤、浑身酥软地依偎在他的怀中,丰软的娇臀兴奋地浪扭着、磨蹭着那紧贴着他的滚烫的、坚挺的、粗长的大鸡巴,被爸爸揉捏把玩的那团巨乳已经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中,往男人手中流着汩汩奶水,一侧的睡袍也滑落至臂弯,露出了艳妻雪白圆润的肩头。
嗯哈……色爸爸……现在不用背着人家了嘛……咿呀……人家要让爸爸天天吃人家的奶子……咿啊……喝人家的奶水……嗯啊啊……
艳妻不依地收绞着瘙痒流水的浪逼,仰头去看色透了的坏爸爸,泪汪汪地嗔道:“咿啊……爸爸坏……嗯呀……竟然这么早就背着儿媳……咿嗯……讨厌……嗯啊……色爸爸怎么能……咿嗯……偷喝人家的奶水……嘤嘤……人家好羞……咿呀……爸爸大变态……嗯哈……你色死了……咿啊……”
阮悦越说越觉得委屈,他看着爸爸向来没甚表情的俊脸,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着,娇艳的红唇张张合合地嗔着坏爸爸:“嘤嘤……都把人家弄尿了……咿啊……晕了你还一直……咿嗯……坏爸爸……嗯哈……人家都这么乖得让你……嘤嘤……你还一直不来看人家……哼嗯……你不疼我……嗯啊……是你要人家每天吃你的大鸡巴……咿啊……还让人家做你的……嘤嘤……大骗子……哼嗯……你坏死了……”
傅哲的房间呈冰冷的灰白色调,颇为符合男人冷淡威严的气质。
阮悦觉得他的小嘴都有些发酸了,即使没有了堵塞,口水仍然随着从逼里往外流的骚水一起不受控制地滴落着,他重重地娇喘了好几下,才缓过劲来,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晃了晃被爸爸把玩着的巨乳,眼眸水润、郑重其事地看向色爸爸,娇柔软媚地诉说着爸爸的罪状:“咿啊……色爸爸……哼嗯……你言而无信……嗯哈……”
阮悦竭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红唇微张娇喘着表达自己的不满:嗯哈……才不会让坏爸爸这么轻易的……咿啊……
傅哲看着怀中骚艳入骨、活色生香的娇媚儿媳,心头一阵火热,沉声命令道:“你的奶子、奶水,你的肥逼、屁眼,你的整个人都是爸爸的,明白吗?”
阮悦往里走了几步,却看到床前的桌子上堆放着几条暖色系的床单和裙子。
他又凑近艳妻的耳边笑了笑:“骚奶牛自己往瓶子里挤的奶水,都被爸爸喝进了肚子里。”
傅哲侧了侧身,示意阮悦:“进来吧。”
“嗯哈……坏爸爸……色透了……咿啊……人家不信……嗯呼……”
他的脸蛋滚烫、肥逼失禁般地淌着骚水:爸爸如果再不答应他,他要忍不住落荒而逃了!
他害怕地捂住了胸口,娇软的声音透着几分颤意:“爸爸,我换下来的衣服怎么在你这……”
傅哲火热的身躯紧紧地贴上了阮悦的肉体,他轻抚着艳妻的孕肚从身后将其亲密地圈在怀里,一只大掌轻而易举地拂开艳妻的小手,伸进衣襟一把抓住了滚圆丰美的乳肉肆意揉搓。
了看傅哲,却正对上爸爸那望向自己的火热的、兽欲的目光,他被吓得都要哭了出来,赶紧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