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甜香就仿佛刚刚烤好的牛nai甜面包,带着恰到好处含而不露的诱人食欲。
夏礼的眼神惊恐。
没有人比他这位前部长更清楚作为囚牢最高等级封印物的死亡荆棘,它究竟有多么强大的[审讯]效果。
永恒的炽热之血,疯狂的冰冷欲望。
它可以让几乎全部的血族,吐露出自己心中最重要的秘密!
夏礼的身体虚软了。
他绝望地感受着死亡荆棘的粘ye在自己的血管之中,伴随着每一次地情热脉搏游走遍全身。
连带着他好不容易恢复的那一点点魔法力量都在这种游走当中,散成了一只只夜蛾挥洒着银光逸散出了他的身体。
身体的温度在降低,但越来越沸腾的欲望却在疯狂地攀升。
墨菲特忽然打了一个响指。
密室里的灯火瞬间熄灭,只剩下身体内不断地往外飞出大大小小的银蛾的夏礼。
他在黑暗中被藤曼松开了全部的束缚,但仅存的力气大概只够他调整自己的姿态,在藤曼编织而成的柔软巢xue里找一个稍微舒服一些的姿势。
夏礼能够感觉到自己被逐渐溢出的ye体濡shi的xue口,他忍着羞耻,咬紧牙关,努力收紧那个地方,竭力不让yIn靡的ye体从粉嫩的小口流淌出来。
这只是个开始。
尽管只是开始,但夏礼已经有一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趋势了。
他苍白的典型血族肌肤上一寸一寸地泛起了娇艳的褪红,两颊更是红得仿佛熟透的水蜜桃尖儿,实际上入手的温度却极低。
冷,好冷啊……
明明是冷到了骨子里的意识,但夏礼做出来的却是在脱自己的衣服,看着他焦躁的样子,似乎连一寸薄缕都不能忍受。
敏感度被强行扩大了千百倍的肌肤摩擦着布料,哪怕那是薄如蝉翼的轻纱也无法让夏礼放松下来。
前执法部部长的肌肤当然不像那些血族大贵族一样养尊处优的娇贵,但是此时此刻,大片大片磨砂白玉般的肌肤上敏感地浮现了要命的摩擦红痕,就好像他不是在脱衣服,而是在用粗麻或者磨砂纸在打磨rou体。
夏礼残存的意识让他清醒地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他应该尽快疏解自己的欲望,提高自己的体温,要不然……他一想到那样的后果就是一个哆嗦。
修长有力的手指终于抚摸上了挺立膨胀的顶端,夏礼的手都在颤抖,还缀着碎钻般泪珠的眼睫毛也在微微颤抖,发梢在颤抖——不,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虚脱失力的颤抖。
之前才发泄过一次的根jing在夏礼的手指下坚硬挺拔着,他毕竟也是曾被血族的贵妇贵女们看中的俊美强大的同族,也曾是贵族案头联姻的合适对象,甚至还是某些血族[快乐]集体聚会[游戏]的邀请目标。
但是,现在那个强大的血族部长先生,看起来却只让人觉得怜惜,恨不得更加凶残的蹂躏他,让他的眼角溢出更多的泪水,让他苍白的身体上晕染更艳丽的红紫。
[你需要我吗?]
墨菲特忽然坐到了藤曼巢xue的边缘,含笑低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