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到教室做课件。
“我要上课去了，你去找你的主人玩吧。”又跟狗玩了一会儿，谢新泽蹲下来摸黑狗的头，黑狗正咬着狗骨头，舒服地打着呼噜，听到这句话马上吐出骨头来，头低着嗅闻着谢新泽的小腿，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有机会明天见。”
得到了承诺后，黑狗开心地晃动尾巴，添了谢新泽的脖子几下，摇着尾巴很快就跑走了，似乎不想看到谢老师离开，就自己先离开了。见到黑色的影子已经在消失在远处了，谢新泽摸摸自己的脖子：“哎……这个味道好香，好香是我的沐浴露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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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一节课的钟声敲响的时候，一个四肢着地的黑色的影子才从草丛中出来，走进旧运动场的厕所里。
他艰难地站起来，活动着已经完全失去知觉的四肢。他脱掉狗头套，露出一张充满疲态，却一脸满足的脸。汗水早就把头发打湿了，从硬朗的脸庞滑落，汇聚到脖子上的项圈上，项圈明显是小了一号，带上去有种微微窒息的快感，让他可以一直保持兴奋的状态。
作为一个医生，他的专业知识告诉自己，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并不算很好。只是第一次就这样的话……他第一次对自己的体魄感到不满。
他一点点拔出后穴的尾巴，炽热的温度让皮肤变得干燥，肠液失去了润滑作用，拔出来的时候渗出一些红色。完整来说，这是一个狗尾肛塞。尾巴连着的是一个拳头大小的金属球体，他握在手上能感受到明显的重量。
他后面张开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小洞，肠肉一番收缩之后，从深处流出一些液体混合物。这些东西在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前，就被他刮了起来放在嘴边。这是昨天谢新泽留在他体内的精液和尿液，也是谢新泽占有他之后留下的最有力的证据。
他很快发现厕所里面还有一面全身落地镜，他从镜子里看到了一只站着的、上半身满是痕迹的狗。
他只是脱掉了上身的乳胶衣，因为刚刚狗爬的姿势他全程没有用护膝，自己的双臂已经被磨红，其他地方也露出一道道被刮花的痕迹，把身材比例近乎完美的身体弄得伤痕累累。他想着他的双腿上肯定也布满了这样的痕迹，但他不想脱掉剩下的乳胶了，只有穿上乳胶衣，他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生理上，两个小时的爬行把这些伤口闷得更加发疼，但他心理上觉得身上一点也不疼，每一道伤口都是他自己自愿弄出来的，何况这一身伤痕还能换来谢新泽的抚摸和耳语。
乳头上只有一边穿着一个乳环，另一个乳环是谢新泽昨天扯掉的。无可否认的是，作为受虐狂的他，在谢新泽扯掉自己乳环的那一刻真的很爽。但转而，是不可言喻的痛。另一边的乳头已经结了痂，被刚刚剧烈的运动蹭刮了几下，半愈合的伤口已经张裂开来，他狠狠一扯那个疤痕，乳头又撕裂开来，顺着结实的胸腹肌留下一行血。
他忘不掉昨天拉扯的时候谢新泽看着他的眼神。那种“我对你很失望”的眼神足以把他杀掉千遍。
他今天对一只狗都能用那么温柔的目光，为什么看向“人”身份的自己的时候，却那么冷漠呢？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但是又要怎么去弥补呢？他有些后悔昨天魔怔一样强迫了谢新泽，今天的这场调教没有性，他甚至没能在谢新泽面前射出来，却比昨天，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
……
……现在想这么多干什么……不如……完全成为一条狗就好了……
……
……既然不再是人了，为什么还要在意人的烦恼呢……
他看着镜子里带着狗头套的自己，眼睛里是渴望臣服的欲望。他拉开裆部的拉链，把自己的性器拽出来，被绳索捆成一节节青紫色形状的性器早就淫水狂洒了，刚刚射过的精液黏糊糊地流下来，白色跟透明的液体汇在一起，落在冰冷的地上。
他四肢再次曲起，慢慢跪下恢复成狗爬的样子，拿起一旁刚刚才拔出来的粗大的狗尾肛塞，一点点地塞入还合不拢的后穴。回想起刚刚谢新泽拉扯自己的尾巴的动作，他把自己的鸡巴夹在双腿中摩擦，不知不觉中，他的鸡巴又射出液体来了，不过不是精液，而是让他觉得异常羞耻的尿液。尿液顺着裤子，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羞耻的快感让他跪在镜子前、跪在旧运动场的厕所里，一遍又一遍地催眠自己。
“如果谢老师喜欢狗……那我……就天天给他当狗……”
“我……愿意成为谢老师……最忠诚的狗。”
“如果是狗……就不用想关于人的问题了……”
……
“谢老师……谢新泽……我要怎么做，才可以让你原谅我？”
在他沉沉睡去前一刹那，他终于下意识地说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算了，狗为什么要回答这种问题，人提出来的问题，偏执的狗回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