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入口一下子借助润滑液而被迫挤开,唧——的一声直入花心。肉棒一记深顶顶到了敏感脆弱的子宫口。龟头硬生生的将花穴里褶皱的媚肉抚平。
赵又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两只手死死的掐住祁严的手臂,指甲深深的陷入他的血肉里,头发上沾满了汗水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你杀了我吧——”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那根巨物在进入花穴时发出唧唧水声,由于润滑液的原因使得祁严进出的十分顺利。恶心,难受,厌恶——这是赵又欢所有的感觉。
祁严在操逼的时候并不喜欢说话,觉得费口舌。他轻笑了一声,将赵又欢翻了个面,让她整张脸埋在了枕头里,迫使她半跪在床上,花穴入口油腻的一团,上面还粘了几根黑色的毛发,祁严眼眸渐渐幽深,赵又欢无毛之前他就见识过了……那几根毛发是他的。他捏着自己的龟头再次对准了花穴,整根肉棒狠狠的顶入到湿濡的小穴里。
他几乎上半身贴在赵又欢细腻白皙的美背上,咬着她的耳朵与她说话:“你从祁律那里拿了钱,我要是杀了你,祁律的钱怎么办?”
刚说完,他便狠狠的一记深顶让赵又欢一下子倒在了床上。祁严将她的下半身捞起来,双手捏着她的小蛮腰大力的进出,细小的肉穴被整根大肉棒填的满满的。从后面进入的姿势更能让肉棒进的更深。
赵又欢咬着牙忍住自己的疼痛,她永远不明白性爱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她下半身被男人的肉棒进出到麻木,甚至感觉到花穴已经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她被当成了一个泄欲工具任由祁严疯狂的抽插。
祁严挺动着自己的胯部撞击着花穴,双手从身下绕过去捞她的奶子,小小的一团把在手心任他玩弄:“有点小。”
摸着像A罩杯的样子。
他用力的在小穴里抽插,每次都直达子宫口在上面狠狠的磨研一番。纵使赵又欢没有任何愉悦的神情,但是不断紧致收缩的甬道已经开始被肉棒磨到喷涌着淫水。
在祁严的大力操干之下,子宫狠狠的缩紧了嫩肉想要把男人的肉棒咬断。祁严没有说话,阴鸷的眼神越发凶狠,在花穴里的肉棒更加涨大了几分,抽插的速度不断的加快。
赵又欢麻木不仁的埋在枕头里默不作声,整间卧室里只听到性器进出花穴的啪唧水声和男人吭哧喘着粗气的声音。
卧室的房门被轻轻的推开,这对深陷在情欲里的男女并没有发觉。
祁律回来便看到了这副光景,他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这两天没有发泄的欲望一下子喷涌而出,脸上带着笑意,脚步悠闲地走向大床上,一边脱下自己的衣物一边注视着床上男女的性爱,声音带着些戏谑:“怎么不等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