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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六 京华降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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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之后,商秋长和楼清屏都朗声大笑,宫飞雪亦是露出淡淡笑意。

    三人并肩而行,往大会堂门口行去,在大会堂前,设置了一处约有五十米的红毯,两侧有许多记者在拍照。

    到了这里,商秋长本要让一让,宫飞雪却是直言道:“达者为先,什么时候我胜了你,自会走到你前面。”

    听他这么说,楼清屏摊开手:“那还是你们在前面吧。”

    商秋长笑笑,不与他们拉扯,径自往前行去。

    两侧的媒体中,不仅有华国的官媒,还有许多外国媒体,这样的媒体设置,也显露出华国堂皇坦荡的大国姿态,

    看到商秋长出现,顿时一片雪花般的闪光灯倾泻在商秋长师徒身上。蔡麟走在商秋长身后,昂首挺胸,表情绷得高冷的很,颇有几分玄门高足的气势。

    商秋长耳聪目明,媒体记者杂乱的低声议论都传入了他的耳朵“栖霞宗宗主”“真正的修士”“陆地神仙”等含着敬畏与好奇的词句不时出现。

    这时突然有个外国记者,举着话筒,将面前的丝带警戒线往前扯出老远,用流利的中文大声喊道:“商秋长先生!米国远洋舰队在华国南海全军覆没是您做的吗?”

    对此商秋长只是置若罔闻,直接越过媒体,进入了人民大会堂。

    此次会议在人民大会堂最为恢弘,从来只举办华国最高规格大会的万人大礼堂举办,上面打出的正式会议名称是,“华国宗教发展大会”。

    华国习惯,向来是字越少,意思越重,此次大会名称,既没有用偏向于道教的修真,也没有用偏向于佛教的修行,一宗一教,其实足以涵盖当前各大修行种类,显出不偏不倚的意思。

    在排位上,幕后工作人员这一天一夜怕也是付出了不少辛苦,使用的是特制的加长版名牌,在每个人姓名前面,还加上了宗派名称。

    不仅是德高望重的四大真人,就连其他大宗门都有不少人来参与,幸而商秋长带了蔡麟出来,否则栖霞宗只有商秋长一个出面,也有些太过孤苦伶仃。

    但别看栖霞宗人少,位置却放在最中间,而且因为第一排是双座,所以商秋长在居中双座的右座,这在华国座次中,便是首座之位,在他右手边依次排开的,是代表天道观参会的灵素真人,也就是华钧天的师父,再右侧是宫飞雪,宫飞雪右侧则是一身紫衣,笔直端坐,气势非凡的晏紫宸,晏紫宸身边坐着的,则是特意倾斜了身子,离晏紫宸远了一点的,身着斑斓百衲道袍的楼清屏。

    可以说,灵气复苏初期最早出现真修的四大宗门,除了华钧天没有出席之外,具是当前修为第一的真正修士出面,便是楼清屏再往后的龙虎山、武当山、崂山等宗门,也都将初见气候的年轻人推到前面,各家都已年迈的观主掌门全都退居后座。而在这一排都比较年迈的高道之中,年纪轻轻的蔡麟又显得异常扎眼了。

    而在商秋长的左手边,按照规矩,乃是此次会议中仅次于商秋长的修士,地位还在天道观之上,坐着的却是一个身着素白僧衣的年轻和尚。

    他剃着光可鉴人的光头,脸颊微肉,长相不算出众,但很讨喜,见商秋长看过来,露齿一笑,脸颊圆圆的,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年龄看起来和商秋长差不多,但眉眼之间,却有种孩童般的清澈,他双手合十,对商秋长笑道:“小僧昙心,见过商真人。”

    “小道商秋长,见过花和尚。”商秋长微微一笑,也回礼道。

    昙心微微一愣,随即笑意更大了几分:“原来商道长眼里,我是花和尚。”

    “原来昙心大师眼里,我是商真人。”商秋长也与他打着机锋。

    “借假修真,难道不是修真人?”昙心抿唇笑问。

    “拈花一笑,难道不是采花僧?”商秋长也反问道。

    昙心哈哈大笑,双手合十:“大善!”

    而在昙心旁边,坐着的则是一位身着大红僧袍,袒露一臂的年轻僧人,他的头发有一段日子没剃,有着一层黑黑发茬,脸上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像一位年轻的学生,多过一位僧人,见商秋长和昙心打机锋,他转了转手里的转经筒,憨厚一笑:“我看不是修真人,也不是采花僧,不过是两个坐在这里,等着上去的人。”

    昙心听了,和商秋长面面相觑,随即咧嘴一笑:“上去下来,又有什么区别。”

    “真没区别,又何必上去呢?”商秋长摇头。

    “这是大实话。”手持转经筒的年轻人也笑出了声。

    商秋长便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见过大智禅主。”

    “见过商道长。”如今华国藏域密宗至尊上师,被尊奉为十一世大智禅主的年轻人也笑着打了声招呼。

    再往那边看去,便是佛门高僧,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宝相庄严者,有慈眉善目者,有嬉笑自在者,也有面露威仪者,便如道门这边,各有千秋,实呈分庭抗礼之势。

    而在道佛两教高道高僧两边,便能见到面现阴鸷的鬼修,气度豪勇的武者,身着异装的萨满,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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