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乳汁增多,身后的人弓着身子将所有的
齐枟见了这腌臜玩意就想打掉它 ,但女子动作快得很 ,还不等他出手,她就伸着手去摸那流着淫液的花穴去了。
被含在嘴里的乳尖突然传来尖锐的痛感,像是被一根细长的针整根扎进去了一样,疼的乳肉都在颤抖。
最是敏感不过的阴茎被分叉顶住,像是被无数根细软的针扎上去,刺痒到难以忍受。
深红的阴蒂从湿漉漉的花穴中露出一点尖端,闪着淫靡的光,像是在勾的人下手去玩弄它,女子伸手将肥软的阴蒂从花穴里扯出来,放在指腹间反复掐捏。
快感来的太过猛烈,齐枟恨不得就这样晕过去再也不要醒来。明明神志都在蒸腾的情欲中不太清醒,但压在心里的那块大石却怎么都甩不掉。
花穴溢出的淫水已经把女子的手打的半湿了,但是被洗的光滑的角先生在女子掌下还是被握的稳稳当当,她在锁紧的花穴中费力的抽插,将那颗小豆子用带毛的分叉死死抵住。
女子一心二用,下方的手还在温柔坚定的将粗黑的角先生往里面送 ,花穴被撑得胀满,但没有那种被撕裂一样的痛楚,反而是一种被整个满足的舒适,像是饿了很久的人突然饱餐一顿一样。
一股很淡的奶腥味溢出,女子迫不及待的将整个乳尖全部含入嘴中,滑腻的舌头将乳尖抵在上颚上,乳孔中慢慢溢出一线奶水。
穴肉在激烈的攻势下无声颤抖,男子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极为用力的抽插恨不得将臀肉拍烂。身前的角先生也随着身后的攻势或急或缓,当后面进攻猛烈、穴肉咬的紧的时候就轻些,当后面轻些穴肉咬的松懈的时候就抵着花籽猛地用力。
但他并没有理会女子的好意,仍是想推开她。
她看着齐枟有些呼吸不畅的样子,还大为不敬的拿手臂轻撑着他,轻轻柔柔的为他轻抚后背。齐枟觉得那团堵在胸腔的气又浮上来了,压的人难以呼吸。
齐枟在前后夹击之下已经有些失神了,墨色的瞳孔略微失了焦距,淡粉的唇瓣下可以看见洁白的碎齿。他还在不住的深浅喘息,唇中吐出馥郁潮湿的热气,胸前的乳鸽也在不住的前后跳跃起伏。
角先生慢慢被推到底部,齐枟连呼吸都要停滞了。膨大的木质头部刚好顶到宫颈,却没有进去子宫,女子慢慢旋转扭动角先生,让那个毛茸茸的分叉顶住深红的花籽。
空虚已久的阴蒂没生出什么痛感,反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花籽被玩的慢慢发硬,花穴更是湿的不成样子,像是被雨淋湿的花,饱含着水分。
粘腻的情液把那一块全都染得湿透,沾着衣料在腿根上糊成一团。女子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后穴被人彻彻底底的操了一顿都没看出来什么,倒是花穴污的厉害。她将贴在腿根上的布料全都撕开,布料浸足了水分,又黏又重,倒是很容易处理。
前后都是交替不断的高潮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副恨不得将人抛上高潮顶峰再扔下来摔死的样子。
女子想了会,从旁边的暗格中翻找着什么,最后拿出一个类似羊角的东西。两根阴茎在底部粘连,一粗一细,粗的那一根还极为不怀好意的在底部分出一根短小粗糙的分叉,上面覆着短小的绒毛。若是在交合中被这分叉死死抵住阴蒂,不难想象会给人带来何等的灭顶狂潮。
但齐枟的所有挣扎都被按下去,在刺激下后穴咬的更紧,阴茎埋在里面几乎不能动弹。胶着在一起的阴茎在后穴内壁上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能带起电流一样,身后男子的喘息粗的像是耕地的牛。
半滴奶水,又看到乳肉被自己揉的的发红,就忍不住去看齐枟的脸色。、
穴肉被破开的触感隔着一柄木头显得有些奇怪,那份温软湿热即使隔着一个物件都显得美好的不可思议。
身后的男子握住他不自觉轻微乱蹬的脚腕,像是握了一截冰凉玉柱在手中,雪白纤细,又是如此的脆弱,叫人恨不得生生斩断在手中。
他不受控制的开始挺胸后仰,希望能得到多一点的新鲜空气,紧闭的双目后是宛若涂朱的艳红眼尾,斜斜飞进鬓角,看着像是流下的赤红的泪。女子轻轻含住送到唇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刮蹭。
齐枟忽的一阵抽搐,花穴失禁一样流出淫水,但身后的人却不肯陪着他一起缴械投降,硬是停下了,喘着粗气享受这一阵要把阴茎要成肉汁一样的紧致快感后,才又开始慢慢抽插。
齐枟在窒息中眼前看什么都是一片模糊,都看不清了。在持续不断的呼吸不畅中连四肢都快感受不到了,只有两口淫穴跟被下了咒一样还在承受看不得尽头的甜美刑罚。
这个应该是女子磨镜所用的,角先生的另一端本来该由女子纳进去,但是面前的女子显然没有脱衣服与齐枟磨镜的意思,只是握着细的那一段往里面推。
女子伸手进去摸索了两圈,又湿又软,没有丝毫干涩的地方,就没有再过多的扩张,拿着角先生就往里面送。角先生被极细致的打磨过,温润的表面一路破开柔软的穴肉,往花穴深处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