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白的身体剧烈痉挛了一下,瞳孔放大,无神的注视着天花板上刺眼的灯光,却无人在意。
“刺啦”一声,训导者将烧好放凉的蜡液泼上去,琥珀色的蜡覆在穴肉上,将整只穴封在里面。一道道褶皱清晰可见,像是被封在琥珀中的花。
自他嫁人开苞后,除了他被岑父操干的时候,人工结时刻塞在他的生殖腔里,以防止他怀上别人的孩子。在他行走坐卧时,人工结便磨过他最脆弱敏感的内壁,让他时时刻刻颤栗的痛苦、发情。
为了避免他在前所未有的严格束缚中受伤,他又被人锁在了床上,两手分束在大床两侧,面颊埋在枕头里,呼吸都变得艰难。
训导者们扒开沈秋白的臀瓣,将扩肛器插进去,打开到最大。柔软、脆弱的皮肉被不能抵抗的力道强制打开,形成一个延伸向Omega的身体内部的黑洞。
棉花贪婪的吸走了内壁上的所有水液,向来湿润的穴道开始闷涩的疼痛起来。随着时间流失,干涸的像是要开裂的土地。
沈秋白恨得咬牙切齿。
那黑洞有拳头大小,空落落的悬在粉白的屁股中央。让人很难想象,沈秋白这样纤细的身体,那么小的一个屁股,却能开出这么大的一个洞。
沈家是旧贵族,因此这位小夫人早早被裹了小脚。此时便踩着那双软底弓型的小巧绣花鞋,颤巍巍的被训导者们拖进盥洗室。
就像是……打小被养在金笼子里的鸟,便是将它放出来都不会飞哩……
又是一天。岑父定下了要去南疆几日,因是公务,便将沈秋白留在家中。
“夫人啊,家主对您多好,给您用的都是好东西,可是花了大价钱。”
盥洗室中,沈秋白跪上高台,等待着更为严密的束缚,四面镜子映照着他畸形淫靡的身体。此时他已排过了尿,腹部有大片被大力揉搓过的红痕。但膀胱内的凝胶物质仍在,小腹依旧高耸着,像一颗浑圆的明珠。
他膀胱里的水液多的几乎能摇晃起来,肚皮更是涨的像是要炸了。可长久以来养成的规矩,却依旧让他走的仪态万千。
他们端起一叠棉花,一块块的填充进那穴道里,铺满穴底及深处,压实,直到堵满整个甬道。
生殖腔不愧是Omega们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哪怕被紧锁了,却依旧多情。训导者拿着银钳子轻轻拨动了一下,便像惊扰了一个擅长吐水的肉蚌。深红的贝肉一下子便颤动起来,吐出大股大股黏腻晶莹的液体,壳子却闭合的越发紧。
训导者们拥着丝绸,细细擦干沈秋白身体上的水珠,扶着他回到了密闭的屋子。
他只想要她怜悯他……不带厌恶的看着他。为什么这点念想都不肯留给他!
训导者们又为沈秋白带上了耳机,耳朵缝隙中也塞满那棉花似的材料。在沈秋白的世界里,一切声
训导者们又灌水进去,棉花吸收了药液更膨胀起来,堵满穴肉的每一条缝隙。沈秋白被憋涨的受不住,难以抑制的收缩后穴,想要将堵塞其中的棉花排出去。
用来封塞沈秋白后穴的材料,仅仅是看起来类似棉花,却有清洁功能,还可以配合沈秋白生殖腔里的芯片,发热、导电。
不过或许人便是这样犯贱的东西,再深的痛苦都会习惯、麻木,他逐渐适应了这种坐卧不宁的滋味。更何况,在日益加深的调教中,那已不再是他身上最痛苦的一处所在……
这个东西最初被放置进沈秋白体内时,为了逃避那种能将人逼疯的痛苦,他整日里一动不敢动。
此时沈秋白未到发情期,生殖腔紧紧闭合着,而里面却塞着一只人工结。那采用了最先进的科技,据说材质对人体完全无害,甚至可以将生殖腔滋养的更为敏感。小小一只承载着算法精密的芯片,可以改变形状、可以发热,也可以电击。
穴口逐渐被扩张到最大,在训导者们的注视中,洞口粉色柔软的内壁紧张的蠕动着,内壁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欲坠不坠。
Omega们从来贞洁最是重要,按照管理条例,家主离家后便要将他们严格的锁起来。每日仅有一次机会盥洗、活动身体——在家主方便的时候、全方位监控下。
训导者们确认了生殖腔依旧知趣的紧缩着,便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封锁起沈秋白整个后穴。
这种东西看着寻常,价格却高的很,尤其是作为一次性封塞材料,挑费更大。但古老的贵族们喜欢这种的东西,看起来更自然、也更传统,符合他们一向推崇的美学。
活下去。可是连着一点,训导者们也不肯给他留。
后穴里的棉花越来越多,训导者们却扔持着镊子往深处捅。棉花越压越实,甬道越撑越大,逐渐形成一种难以忍受的涨意。
那是Omega的生殖腔——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
训导者们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持着一根钝头的银钳子捅进去,拨了拨穴肉深处幽深的洞口,像未开的花苞似的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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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导者们将沈秋白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