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摸着摸着那手指却开始有意无意的戳弄到那颗红嫩的肉蒂,圆润的指甲划过蒂珠,电击般的快感牵扯着整个花穴,几次过后顾天野就受不了的欲夹腿,因为他感到自己那个地方又像之前一样奇怪的湿漉起来了。
顾天野现在只能无助的啜泣,紧窄的腰间甚至被按出了泛青的指印,他想要缓解被过分蹂躏产生的疼痛与刺激,却只能无能为力的抓着锦榻上绣着双花并蒂的被褥,乖顺的雌伏在施暴者身下想以此请求怜惜。
可惜他迷蒙的眼睛与混沌的脑袋已经认不出或者不想认那个在他身上放肆兽欲的男人就是自
顾天野被说得难堪至极,他未曾接触过性爱,哪里晓得这只是正常反应罢了。就连对自己如此好的夫人都这么生气,是他身子的问题,难道自己真是苏晏宁所说的天生荡妇,可这也不是他所想的,这时他不禁对苏晏宁有了丝恨意,都是他将自己的穴搞坏了,惹得夫人现在气自己。
“阿野为什么总是不听话?穴再不分好,我也拿你没办法了。”顾天野再羞耻也没有办法,沈钰沉也能看到那嫩屄上滑腻的水色。他直接并了两指插入那口骚穴,顾天野掰穴的手都颤了,两根指头就足够将紧窄的小穴填满了,更不说如今穴又肿着,更加方便作恶。
第八章
沈钰沉满意于他的驯服,但未影响自己开始粗暴的碾磨插弄。先前被指奸时的高潮已经耗费了顾天野不少气力,嫩穴也还在适应期,他这么一搞让那穴直接成了口不知疲倦的泉眼,一汩汩蜜液不要钱似的往外淌。顾天野小腹都酸麻了,两瓣肉唇被肏得肿胀外翻,空气里都是腥甜的媚香。
“夫人…轻一点——你轻一点弄呀!”顾天野拖着滚圆饱满的肉臀,腰部完全瘫软,结实的小腿无意识的在床上踢蹬,又被施暴的男人提起圈在腰上,完全不顾他娇嫩雌穴承受力的肏弄让他哭叫着哀求,他感觉自己的体内要被磨烂了,仅剩的那点未被侵犯的密地也已经摇摇欲坠,敏感的花心已经感到了危险,拼命收缩着想要逃避危险。
不同于清丽的外表,沈钰沉那话的尺寸着实凶悍可怖,如今硬挺着去顶嫩花,几次都进不去,他也不再耐心,按住顾天野的腿根,强硬的把肉根嵌了进去。
相隔没多久,下身的雌穴再次被不同的肉棒插入,但这次带来的痛觉已经远远不似之前,相反的被塞满的充实感让那小穴满足得贴服伺候着巨物,顾天野蜜色的身体上蒙着汗珠,乖巧的等着穴里肉棒的动作。
不同于之前被强破身子,这次的折磨对顾天野来说更加漫长且残酷。他已经被肏得神智迷糊了,可怜的雌穴被碾弄到彻底松软无力,到最后已经没有水可以流了,那些快感随着过度的使用消散,穴里只有麻木的酸痛,阴茎的进出只能靠着先前存留的精水润滑,他哽咽着:“好痛——坏了…不能再弄了…我好痛,夫人救救我…”
被人随意指奸一下便能上下齐喷,这若不是为了挨肏而生的荡妇还能是什么。沈钰沉随意的抽出手,看着指上残留的晶亮汁水,伸出红舌舔尽,品了一嘴淫媚的骚甜。不愧是他的小婊子,沈钰沉除了衣裳,看着已经被弄得没有思考能力把什么掏精忘得一干二净的男人,堂堂顾府主母,正房夫人就这样和继子滚上了榻。
“嗬啊!!——”但显然,他的哀求并不能唤醒在性爱中拥有强烈掌控欲的男人,那根作恶的阴茎再次强硬的破入嫩蕊,穴心泛起激烈的痛楚,淫液激喷,先前授予的精液非但没能被排出,还被后入的阴茎给直接堵进了子宫。
“本以为你虽已不是清白之身,但也终是被迫,如今我只是替你清理,你却流了这一穴的淫水,只有最下等的娼妇才会如此敏感淫乱,你让母亲实在失望!”沈钰沉佯怒,勾唇冷笑,手指不甚温柔地在腻如丝绸的穴径下任意抽插,时而勾起去按压穴肉,明明是故意的挑逗,却告诉男人是因为是他身子的错。
“母亲之前教你的要注重声名仪态你忘了就算,连诚实认错都不会了?”顾天野下面被指奸得汁水淋漓,过度的刺激让小穴完全收不住水,因怕生气的沈钰沉,动也不敢动,只能真的哽咽着为了自己的反应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流水的,我的穴坏了呜……是我淫荡,给顾家丢脸……”充满男性魅力的身躯如受刑耶稣般全然敞开,低沉磁性的声音却用哭腔宣判着自己淫乱的错误。若苏晏宁在也要叹一声临安城最风骚的花魁也不如这个男人的半分勾人。
手按在两边阴阜上,向两边撑了开来。
沈钰沉听着他颠七倒八的言语,被哄得心情愉悦了些,手上动作却加快了,掌心随着插送拍在水穴上响起粘腻色情的拍击声,顾天野被下身过快的刺激惹得呼吸不畅,脸颊通红,双眼甚至微微翻白,紧实的腹肌颤抖着,那根从未被抚慰过的肉棒直接射了一腹白精,小穴也一阵猛缩着潮吹了,良久才脱力般倒在了床上。
玉葱般嫩白修长的手指来到男人毫无保留的密地,却不急着进,先轻抚了两下柔嫩的花唇。沈钰沉天生体寒,手有些冰凉,贴在穴上反而缓解了刚刚的热烫,让顾天野舒服了不少,甚至想要他的手多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