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正疑惑他是不是太冷了,要不要勉为其难的去抱一抱——王爷年轻气盛身体跟个大火炉似的,哪怕是寒冬腊月也从不畏寒。
王爷呼吸顿了一瞬,明知不能、不该,却在这一-刻还是忍不住,近乎虚无地,回抱了身边的人。
然后在王爷懵逼的目光下解开了自己的腰封, 他外面只披了一件斗篷,里面是一件青色长袍,出来的太急连亵裤都没来得及穿。
一双腿修长笔直,腿骨上有些深深浅浅的冻伤,他的手在抖,腿也在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颤抖的,不是冷的,而想是从心底生出的震颤,停不下来的惊惧。
丞相也算是手下留情没有真的敲断他的手脚,只是用了四条铁链子拴住了他的手脚,让王爷觉得自己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娇嫩的穴口本来就红肿着,夜里还被王爷拿手指操了一回,哪里再受得了这个,丞相的手指冻的跟冰凌一样,那穴口被手指冻的不停哆嗦着,没有任何爱抚连一丝淫液也没有,干涩至极,丞相像完全失去了痛觉一般,粗
他恨极丞相威胁的时候就打他,也只是情事上的重手,哪怕如此也是丞相求来的,他一直觉得自己下手不重,至少比起他在边疆一脚踹断壮汉肋骨绝对是手下留情。
两根手指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插进去,外阴唇被粗暴的捅开,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被直接破开插进最里面的洞里。
可他忘了,丞相身体不好,底子孱弱,他就算手下留情他也受不住。
——毕竟,这天下之大,我早已无处安身。
只是莫名觉得自己承受不起。
王爷是里面唯一的囚徒。
竟然被打的肿胀成这样,他当时是下了多大的狠手?那是什么地方,嫩的戳他一下他都要咬紧牙关哼一声,他又是怎么踉踉跄跄一路走来这里。
——结果就看见他伸出手,没有任何润滑的,将两根冻僵的手指硬生生的插进了身下嫣红的穴里。
只是丞相压根没给他这个机会,丞相的手常年执笔写字,手指骨节修长好看,但再好看也不是那么直接往里面捅的。
——信、老子信他娘的个鬼。
大雪已经深可及膝,他重病之身走的格外艰难,看着下一刻就要摇摇晃晃的倒地不起,王爷不知为什么莫名觉得心里被扎了一下,酸涩的厉害。
许久,才仿若叹息一般的轻声:“我不值得你这样。”
若只是单纯的绑着王爷也就认了,但很明显,丞相并不这么想。
王爷从没温柔抱过什么人,手在丞相背后停了许久,才试探着,不太确定一般的落下,拂去丞相发上飘落的雪花。
王爷看着自己手腕和脚踝上枣核粗的铁链嘴角疯狂抽搐。
好半晌,才颤颤巍巍的,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话来:“殿下......”
丞相身上冷的彻骨,他身体底子不好畏寒惧冷,太医都说了不可受寒,在这样的大雪天追赶他几乎是在赌命,王爷拂去了他肩头薄雪。
阴茎下是昨天夜里才被王爷用手指操弄了一回的小穴,两片蚌肉紧紧闭合着,却还是能看见那里高高肿起充血,原本小小的两瓣鼓胀着,嫩红的颜色因昨日的扇穴和指奸而殷红糜烂。
钢铁铸就的铁链栓在马车的四周,一圈一圈将原本金碧辉煌的马车缠绕成一个囚笼,仿佛生怕他在下一刻就会跳窗逃走一般严防死守。
突然很认真的解释了一句:“我说我哪儿也不想去,你信吗?”
惊才绝艳名满天下,如今更是权势滔天的沈相,不该把所有的一切连同姓命都压在他身上,他其实到如今都不知道沈君卿到底看中了他哪里。
那声音苦的堪比王爷喝过的黄连,莫名让他有点不好的预感。
他怕是吓到了丞相,吓到他如此噤若寒蝉,一点风吹草动都不能忍受。
他没躲,甚至是加快了步伐,敢在丞相摔了之前走过去接住了丞相,几乎是相触的一瞬间,丞相的右手已经抬不起来了,仅剩的一只左手几乎将他勒进自己血肉里,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
他岔开双腿坐在王爷身上,王爷被铁链束缚在马车一方小榻上四肢平躺,他直接坐在了王爷的腰腹之间,对着王爷的目光打开双腿。
似是不敢相信他能这样听话的走过来,丞相懵了一瞬,而后猛地挣脱侍卫的手,踉踉跄跄的就朝王爷跑过来。
他满以为丞相肯定要说不信的,可丞相只是颤抖着,不知是骗自己还是骗旁人,总归是摇了摇头喃喃道:“我信,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只是从前他弄完就走, 从未关心过他受不受得住。
丞相皮肤白,马车里挂着四角宫灯,能清晰看见他臀肉和腿根乃至穴口上紫红的掌印,王爷当时就懵了。
王爷突然很想伸手去碰一碰红肿的穴,不是恶心,而是——
他死死搂着王爷,然后在四条铁链的制约下确定他不会也不可能逃跑以后才抖着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