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男人的通病,表示自己的性伴侣在思念自己甚至已经废寝忘食:“少爷怎么瘦了那么多……州很心疼少爷。”
方觉夏怎么听不出方州的心思?他都被他操了这么久,听不出来才怪。方觉夏愤愤地睨了方州一样,哼哼唧唧,哀怨又生气地到:“才不是为了你才、才节食呢!我是天热了吃不下!”
“哦?!”方州语气里无限兴味,他停了下来,原本堵住穴口不让抽插时带出了的穴水开始缓慢地渗出来,打湿了方州原本干爽的阴毛,原本被肏热了的肉穴马上就开始觉得有点凉,被卵蛋撞击的大小阴唇含着方州的卵蛋不放,方觉夏摇了摇屁股,偷偷把鸡巴再吃进去一点,深深进入小子宫卡在宫口的龟头怼着半闭的小子宫,方觉夏痒得要命,自尊心却不允许他主动求欢,方州一点也不体贴,还想逼出少爷的真心话,“天热了吃不下饭……那少爷肯定也吃不下州的鸡巴吧,州错了,不敢肏少爷的逼了。”方州刚说完,方觉夏就一反往常的姿态,张红了脸,挺着被操软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握着栏杆要站起来。
“爱肏不肏……老子不吃了!去你爹的方州,臭男人!”方觉夏嘴里说不出别的脏话,他是被娇养的菟丝花,受不得半点气。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方州这种“挑衅”,做爱前后都在故意吊胃口,这是怎的?不就欺负他没有别人插他?他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那就换人吧,也别强迫别人肏自己。这多倒胃口。方觉夏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自我厌恶,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与方州的多次做爱都是自己强迫的方州——这个“事实”让他倒进了胃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郁,再无法接受刚刚发了浪要方州狠肏的自己。他扶着栏杆,颤颤巍巍地站起。原来还有小半截没有退出来的鸡巴在他的春液的润滑之下顺利地滑了出来,但是因为方州的肉冠过于肿大,卡在了方觉夏的肉穴口里出不去,方觉夏半蹲着,腿软,瞬间又打着滑把整根鸡巴吃进穴里。他羞愧得不行,方州才慢条斯理再次扣住了方觉夏的腰:“少爷,对不起了,州要射在你的穴里才能拔出来,请少爷耐心忍受,吃不下去也要给我,吃、得、干、干、净、净。我要开始了——”
“你——你放开……我不要了……呜……”方觉夏瞪大眼睛,之前方州不会这样对他的!他说不想吃方州就会拔出来,然后撸射了才会把鸡巴头轻轻插入、射满他贪吃的肉花,“方州!退出去!”他瞪着眼睛,身体往前靠,但被方州扣着腰的他不但动不了还只能摇着屁股不小心地把肉棍吃得更多,因为他的动作,紧张的穴肉甚至不再松开而是越咬越紧,方州甚至觉得自己的鸡巴都捅不开了,他怀疑方觉夏是通过这种方式拒绝他的疼爱。
“可是少爷咬得很紧呢……州根本拔不出来。”方州在方觉夏耳边细声说,他喜欢方觉夏的圆润耳垂,他张着嘴用牙齿轻轻咬着少爷的肥厚耳垂,恍然间觉得自己咬住了少爷敏感的阴蒂,他的手移动到被他插入后寂寞的翘起的蒂珠,轻轻揉弄着,刺激口是心非的少爷,“少爷的阴蒂好敏感……州的鸡巴被少爷咬痛了,少爷很愉悦对吧……少爷的小子宫很舒服,州想插进去。”
方觉夏小脸皱成一团,此时的他比任何人都艳丽,眼里含着被方州的荤话刺激出来的眼泪,羞愤和愉悦使他难以吐露心中所想,他只能收紧穴肉让方州感觉到自己的兴奋,而方州也不负他望,粗长硬的一根直挺挺往方觉夏相对短小紧狭的穴道里畅通,龟头在被操开了的半张的宫口前停留,方州伸着舌头舔了一下方觉夏的耳廓,方觉夏抖了几下,身子都软了,靠着方州喘息,方州毫无预警地直接插入!方觉夏像是被剑挑起了的猎物,无用地挺直了身,肚腹上突起了性器的形状,方觉夏也看到了,他侧过头不去看,方州却扭着他的头强迫他看,然后和他对视。方州俯下头亲吻怀里的猎物,却被方觉夏咬了一下舌尖,血液的腥味激起了他的斗志,方州吻得更用力,让方觉夏无处可逃。
他的手指还在挑弄着方觉夏的蒂珠。那个敏感的阴蒂是他拿捏少爷的好地方。滑腻阴蒂上的敏感点让方觉夏再无反抗之力,方州用两根手指,指尖碾压着按压着、捏揉着搓弄着,旁边的大小阴唇也不放过,被他挑开挑逗,还要被沉甸甸的卵蛋撞击。玩得水干了,动情的方觉夏瞬间又溢出泛滥的春水,方州只觉得少爷真的是天生尤物,只适合被他把玩、疼宠。
他的肉刃丝毫没有释放的迹象,而方觉夏已经挺着小鸡吧在睡裙里面释放过两次。方州不顾方觉夏的推拒,把睡裙掀了起来,他轻易就能看见被欲望折磨得红彤彤的小鸡吧,还有下方原本白嫩的馒头逼被他的粗硬黑长的阴茎分开的样子,被肏得分开、烂熟泛红的肉穴口像是再也合不拢,张着嘴和卵蛋接吻,阴唇被撞得发红发痛,但是蒂珠仍然在被方州玩弄的情况下挺立着,方州的阴毛极多极密,刮得穴口通红、印上细毛的痕迹,下体乱七八糟的样子,方州看了鸡巴更硬,方觉夏偷偷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他不轻易示弱,只偷偷把睡裙裙摆从方州手里夺回,方州却不放手,顺滑的布料瞬间被两人撕毁。
“你……”方觉夏不想再说什么,他窝在男人怀里动不了,他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