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很多浅淡的绳痕,麻绳的毛刺让他的皮肤有些发红,最明显的,还是最后捆绑的五芒星胸缚,在他严格自律保持的精壮身体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德意志忍不住深深呼吸,呼吸得太用力,甚至有点颤抖,他举起的手同样颤抖,手上拿着他的手机,办公室里响起了一声咔嚓。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后面坐在那里,找到备注为加百列的杜诺的微信,选择发送图片,进入了选图的界面。
十余张从杜诺的朋友圈存来的自拍、合照、晒得各种生活照,占满了屏幕,而在最后的一角,则是被穿衣镜框住的深色肉体。
德意志的手指选中了那张图片,又猛然一滑,将整个微信界面都推起关闭。
他将手机扔在了桌上,深深向后靠近沙发里,眉头不自觉地又皱了起来,姿态很不雅观地扭身用手肘撑着扶手,翘起双腿,修长的手指哒哒地敲击着桌面。
德意志敲击桌面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最后他再次拿起了手机,却是进入了相册,将图片裁剪,最后只留下他练得非常立体宽厚的肩膀,和肩膀旁边明显的绳印压痕。
这一次,他发给了加百列。
他将手机放回桌上,拿起了之前没看完的一本书。却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就去,眼睛总是不自觉地瞟向手机,甚至觉得好像听到了震动声。
可惜并没有,杜诺根本没回复。
德意志恼火地挠了挠自己的眉心,拿起自己的手机又发了一条:“刚才没射,我想打飞机。”
杜诺还是没理他,德意志点进杜诺的朋友圈,有一条最新的动态,似乎是分享游戏能获取什么礼包的广告链接。
德意志颓然地放下了手机,再度坐回了沙发里。他有些不太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喉结咕噜滚动着。
他知道,自己硬了,在给那个男孩发出那张照片的时候,就硬了,不,更早,在他身体又比脑子还快地拍那张照片的时候,就已经硬了。
德意志的视线四处转了转,这里是他的办公室,是他的责任,是他的身份,是他从来不曾逾钜的地方。
他的手抽出了皮带,又拉开了拉链,这些声音是那么响亮刺耳,可是今天,他的身体总是比他的脑子还快。
几乎是一解开裤子,他的鸡巴就硬了起来,又粗又硬,又热又硬,硬的胀痛,硬的缺一只冰凉又白皙的手随便的把玩,硬的缺一只冰冷又坚硬的鞋粗暴的踩踏。他握住自己的鸡巴,缓缓开始撸动了起来。
上一次这样做,时间并不很久,但自己一个人这样做,却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在离婚之后,有很多人被送上他的床,却只让他兴味索然,甚至一度传出了他不举的谣言。身体里莫名的渴望让他知道自己在需求着什么,那时候,他曾短暂地尝试自己取悦自己,却只是让自己失望,在那之后,他很长时间,都如同对待敌人般,漠视身体的需求,任由那无处宣泄的欲火,日复一日地叫嚣。
直到……
德意志苦笑着看着自己的手,又一次不听话地打开手机,翻出来那个男孩的照片,那是一张刻意耍帅的照片,看着镜头,歪头摆出冷酷的表情,可未经世事的少年,眼里却没有霸道,只有飞扬的神采。他随手扯来自己桌上的电话,把手机立在那里,好像自己正和杜诺视频,照片的视角,让杜诺仿佛一直在看着他。
在德国求学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新世界,那个让他情不自禁地好奇又万般恐惧地抗拒的新世界,那个曾经他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踏入的世界……在看到男孩的那一瞬间,那些自己强行竖立的壁垒就崩塌了,比纸糊的还要软弱。
如果想要尝试,那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男孩,他不曾有过的自由自在,他不敢想象的无拘无束,他不敢放任的捉摸不定,男孩洁白的足弓踩着新世界的浪尖,把他狠狠拍倒在地。
他看着杜诺的照片,手动得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粗大的鸡巴在虎口里来回出没,紫黑的龟头涨成了惊人的硬热。他想象着玩弄自己鸡巴的是男孩的手,用一种漫不经心的,羞辱的,甚至是粗暴的方法玩弄着。德意志的手凶狠地挤压着自己的鸡巴,好像被什么东西踩踏了一样,他用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晃动着敲打着自己的腹肌,然后粗鲁激烈地握着鸡巴快速地撸动,他从来没有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这么玩弄过自己的鸡巴。
哪怕远不如被那个男孩信手玩弄那样刺激,他的鸡巴也已经兴奋到要爆炸。快感来得比他预想得还快,脑海里唤醒的记忆汹涌地把他淹没,男孩和他相处的每一帧画面都值得他反复回味,都能让他沉迷其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代入哪一次记忆来填充此刻的空虚,他的鸡巴就已经窜出一股股的精液,全喷在了他的身上,甚至一直喷到了胸口,陷进了胸口中央留下的细碎的绳印里。
德意志喘息了一会儿,手指上都沾着很多粘稠的精液,他抬起手,湿哒哒的手把手机啪地扣在了桌面上。
他摊开双手,张开双腿,深陷在沙发里,敞开的裤链里,他粗大的鸡巴侧躺在他的腿上,微微地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