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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有些呆,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只低头看着丁云友用脸蹭着他的裤裆,脸上还出现了淫荡饥渴的表情,这表情看起来和之前侯魏凌跪在他身前,用嘴巴吃他的大鸡巴的表情是差不多的。
想着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马岳义的心情更加糟糕,他伸手抓着丁云友的头发,用力拉扯几下,却没能将丁云友从他的裤裆上扯开,就是偶尔好运的扯开,丁云友也会在很快将脸凑到他的裤裆中间,着迷的吻着他裤裆里面的味道。
“操!你这个骚货不要脸的吗?!”马岳义非常恼怒,大声说着,声音里面是满满的不屑和鄙夷。
这让丁云友更加恼火抬头,双目发红的瞪着他,也更加大声的说:
“我哪里不要脸了,哪里不要脸呢?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作为老婆的想要吃自家老攻的大鸡巴,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你怎么能说这种行为是不要脸的呢,这明明是法律认可的行为!”
听到丁云友的话,马岳义才恍恍惚惚的觉得好像的确有哪里不对,首先就是他身高好像突然增高了很多,这个骚货之前是和他差不多高的,现在却能很娇小的一坨蜷缩在他的脚下……
不过因为他闭上眼睛穿到叶博亮的身体里面之前,是坐在沙发上的,所以对身高的变化还不算太敏感,再加上他完全不会想到这方面的事情,脑海里面就只有恐怖片的鬼怪作祟,先入为主的以为是鬼怪干的好事儿。
感受着马岳义心中所想的,又看着丁云友那么大的反应,叶博亮觉得事态好像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过去了,他有些焦急,偏偏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咬着牙看着丁云友和马岳义的动作。
马岳义在发现事情真相之后,张嘴想说些什么,但丁云友的话还没说完,在他张嘴之前,丁云友就直接开口。
丁云友认真的看着他,吸了吸一下鼻子,委屈巴拉的说:
“之前还没结婚的时候,你明明有那么多次看着我欲火焚身、只想要你的大鸡巴,你也很想要用大鸡巴操我的骚屁股,两个人都很想要,又都成年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没什么不能做的……偏偏你还要忍着忍着!还让我也忍着忍着,说什么要等结婚之后,在新婚之夜,再用大鸡巴操进我的骚屁股里面,说的话还很好听……”
丁云友忍不住眼泪了,大颗大颗晶莹的液体从他的眼角流出,瞬间染湿了马岳义的裤裆,看上去就还像马岳义在尿裤子。
但两个人都没有在意这种小细节,丁云友又吸了吸鼻子,看上去还是那么委屈,他说:
“但我没办法,谁让你是我认定的亲爱的老攻呢?既然你是这样想的,那我也只好忍着忍着,就算平常再难受,再想要老攻的大鸡巴操一操,我也只能忍着忍着呜……呜……你不知道我平常为了新婚之夜要带给你最好的一个夜晚,做了多少准备……结果、结果你新婚之夜居然那么用力的操我的骚屁股,真的快要把我给操坏了,你也不肯停下来!我哭的那么惨,我屁股也那么痛,我肚子也好痛,我奶子也好痛,我哪里都痛……”
说到这里,他有些说不下去,将脸深深埋入马岳义的裤裆之中,深呼吸一口气,感觉鼻腔都是马岳义大鸡巴的味道,他又有些满足的闭上眼睛,露出一个简简单单的微笑。
马岳义看不到他满足的笑容,只是在刚才听着他那番话,又在刚才看着他哭得那么可怜,也有些不忍于心,在这个时候,马岳义也知道这骚货和侯魏凌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他实在不应该将自己对侯魏凌的愤怒发泄在这骚货身上。
毕竟这骚货已经够可怜的了,明明是和亲爱的老攻是青梅竹马的关系,偏偏没能够提前享受性爱的快感,非要憋到新婚之夜的时候……
要知道马泽树虽然经常加班出差不在家,冷落了侯魏凌,但好歹他在家的时候,还会经常用大鸡巴将侯魏凌操的下不了床!
不仅是如此,侯魏凌用骚嘴巴吃马岳义的小鸡巴的时候,还说过侯魏凌和马泽树在还是少年的时候,就品尝到了禁果的滋味,结果非常好运的第一次就中彩票,怀上了他,甚至在怀孕的时候,两个人也没有停止做爱……
他眼前这骚货饥渴了这么多年,稍微淫荡一些,会在自己老攻面前拱着白嫩骚屁股求操,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而且这骚货说的什么新婚之夜还是第一次,就被操的很狠……虽然马岳义觉得一个男人鸡巴太大、体力再好,也不可能真的操的有多么过分,这骚货应该是因为第一次吃大鸡巴,所以受不了……
不管怎么说,马岳义都觉得丁云友有些可怜,他抓着丁云友头发的手也放松了一些,这让丁云友看到自己那一番委屈诉说的成果,心中瞬间又升起了无限的希望。
刚才丁云友自暴自弃的说了那么一大通,都是因为以为马岳义非常坚定的不打算用大鸡巴操他的骚屁股了,所以干脆将自己的不满全部说出来,反正就算说的马岳义不高兴,他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毕竟都已经没有大鸡巴吃了……
但现在马岳义放松了抓住他头发的手,让他觉得自己又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