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点完外卖后发现昨晚深夜林岚给他发了一大串语音，纳闷地点开。这个时间点实在是不对劲。
那第一条语音语速快得不得了，带着满腔情绪的怒吼。冉凌越根本没听清楚林岚说了些什么。就是那句“那个老东西要是敢再动你一根手指头，你跟我说，我跟他离婚去！”震得冉凌越差点手滑摔掉手机。
冉凌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三听了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不知道他爸是做了什么，让他妈会骂出老东西三个字。
程航在一边也目瞪口呆，“这么猛得吗？你妈管你爸叫老东西？”
冉凌越赶紧听下面的语音，下一条语音是十几分钟后，口气已经平和了很多。
事实上林岚发出去后自己干坐着生了一会儿闷气就觉得自己情绪太激动做傻事了，但是已经没办法撤回了，就只能又打哈哈地给冉凌越又发了几条。
这一听就没什么大事了，程航置身事外，就不住地点头感叹，“天下的妈妈都是同一款啊，我妈因为我爸对我姐的相亲对象都不满意，也骂他混蛋王八蛋。说我姐估计得在家里呆成老姑娘了。”
冉凌越没程航那么心大，他给林岚回信息但是没有得到回复。想打电话计算时间估摸林岚可能还在歇息，又有学生陆续来了只得先作罢。
出了这么一个插曲，程航想当然地以为远程控制就结束了。
8
课间时间冉凌越给林岚打电话，确认没事后来找程航。程航正在和李季季连线打游戏。程航一心二用，还和冉凌越解释。
“我算着他们做卷子的时间，他们过来的时候我一盘就打完了。”
这个倒无所谓，冉凌越叫程航过来又不是真的让他来辅导学生的。
他们语音连线，李季季也听到了，在那边问，“是凌越吗？”
“嗯。”
“你是不是忘了把东西放进去？”
程航磕巴了，“我，我这盘游戏打完了马上去。”
冉凌越的口气太平常了，李季季根本就不会想到他们在说什么。这种在认识的人面前光明正大又偷偷摸摸地说着骚话的感觉真的是太羞耻了。
冉凌越就交代了一句，又折回去给学生补课了。
李季季随口说，“你们两个真的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程航心里有鬼，飞快反驳，“你胡说什么？”
李季季纳闷，“不是吗？这寒假都要结束了你还不回家。”
“要回去了。”
程航心不在焉，很快地葬送了性命。幸好李季季技术在线，一个人hold住全场。程航退了队伍，赶紧上楼去稍微灌肠扩张放外星人，然后把远程链接老老实实发给冉凌越。
冉凌越这个小肚鸡肠的，借题发挥借机生事，一上来就把震动开到了最大。这算是两个人之间又一次大胆的尝试了。冉凌越还发来了一段语音文件，特地嘱咐程航必须得要带上耳机听，还友情提醒了不要方太大声。另外，嘱咐程航最好贴一片卫生巾，算是面面俱到了。
程航又摸了蓝牙耳机塞耳朵里。原来是不想贴卫生巾的，但是转头想想有几次被冉凌越玩得下面都是水，犹豫着还是贴上了。
程航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面部表情，又没事人一样下楼。
9
一下楼就看到冉凌越交给他的两个学生都拿着卷子过来了，程航生怕被看出端倪，身子有点僵。但是又觉得这个力度自己能伪装好，就没有和冉凌越说。这样就很刺激了。
现在已经给学生讲中等难度题型了。学生比几天错得会稍微多一些。主要还是不灵活，不会举一反三，其实很多知识点程航都讲过不止一遍了。所以现在程航也不需要怎么准备了，看了一下题目就能提笔开讲。
程航喝水润喉，站在小白板前面给学生讲课。
“重新回顾一下知识点，我讲慢一点，太快你们和我说。”
“减数分裂，有丝分裂，无丝分裂，目前这三种都有讲过；减数分裂，他是进行有性生殖的生物形成生殖细胞的过程中所有的一种细胞分裂方式。有性生殖，就是精子和卵细胞结合……”
“放到这道题上面来，你看，间期，就是进行染色体复制。就是包括了DNA复制和蛋白质合成。”
“这些知识点能理解记忆当然最好。”程航开玩笑，“不行的就先死记硬背再生搬硬套，其实很多题目你知识点背下来了就会做。不用太着急。你们一开始基础题都会错一大片。现在刷得基础题就错一两道，进步很快了。慢慢来。”
讲课的时候程航生龙活虎，半点看不出来身体里面有小怪兽在肆虐。学生一走就坐下来扭着屁股，委屈巴巴地给冉凌越发信息，“我刚才在给学生讲课，你还欺负我。”
过了一会儿体内的震动先停止了，然后信息才过来。
“怎么也不说一下？”
“因为我演技高超啊。”程航又把链接发过去。
又是震动恢复了信息才有文字，这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