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我扶着他,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让他栽倒。
我将他牢牢抓住,任他趴在我胸口喘息。
周礼双足赤裸着着地,足尖轻踮,脚步好像凌乱了一分。
走进宴厅里的时候,周礼的步伐还是要放轻放
让他在那样的时刻,也忘不了谁才是他的男人。
周礼坐着也不安心,时不时挪动着他的小屁股,一会儿把双腿张开,过一会儿好像觉得太羞耻,又小心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再过一会儿,他又会因为受不了,重新把双腿打开……
我问周礼:“我吓到人了?”
“……”我捏了捏拳头。
办酒席的宴厅不是酒店里规模最大的那个,但是却是装点布置得最奢靡的那个。
那两个大男生这才注意到我,抬眼看我,然后好像被我吓到一般,惊惧地收回视线,压低声音问周礼:“周礼,这是……?”
周礼的手比我暖和一些,皮肤细滑,我一手攥住,一使劲就把他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然后搂住他的腰。
那两个大男生说话咋咋呼呼,声调也很高,其中一个眼尖,我们最近过来的时候立刻叫出声:“周礼!程驹已经在里面等你很久了!”
他的语气里的喜悦倒是真心实意的,只是好像怕激怒了我一样,尽量克制着放轻声。
我握住周礼的手没控制住用力了一下。
周礼也没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和我矫情了,他老实地把手放在我的掌心上,然后我牢牢握住,拉着他一起往酒店走去。
只要一走动,总会牵涉到这难以言喻、隐蔽的地方。
这两个人看起来就是在搞艺术的,周礼和程驹的共同好友中,有不少都是这样标新立异的人,在确定婚礼流程的时候,我已经把周礼这几年的社交情况都摸了个透。
我知道,他现在花穴里塞着两个跳蛋,后穴里塞着一个,把他两个紧致的洞都填满了,而珍珠内裤一直在摩擦着周礼的私处,滚动的时候一碰到他向来敏感的阴蒂,他都会受不了的。
我就知道。他敏感、淫荡,对性欲那么甘之如饴,在懵懂的阶段就享受过我给他带来的快感,情趣道具对他来说,不是折磨,而是享受。又或者,是甜蜜的折磨。
司机已经开得平稳,但路上难免有颠簸,每到这个时候,我就会看准时机搂住他,特别是过一整排的减速带时,他把整张小脸都埋在我的胸膛,手紧紧抓着我的衣服不放。
外面的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上了车,就直接往酒店过去。
我勾起唇角,点头应声:“对,我是小礼的哥哥。”
周礼稍微勾了下嘴角,才说:“谢谢。”
我注意着他的小动作,不时看到他眼里的难堪。
这两个人连忙给我打招呼,然后自称是今天婚礼两位新人共同的朋友。也许我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有杀气,所以他们俩说完立刻就找借口开溜了。
片刻之后,我才问:“可以走吗?”
到了酒店的时候,周礼的神色已经恢复了大半,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自在了。
我忍不住心想,我是气场看起来有多么可怕吗,才让他们用这样惊恐的眼神看我。
周礼咽了咽口水,才回答:“我哥。”
周礼只会狠狠瞪我,只是眼里水润又脆弱,当真没有威胁的力度,只会让我更想看他露出这明明羸弱,却倔强着不肯示弱的表情来。
“对了,周礼,祝你新婚快乐!”
他尽量把语气放得轻快,却还是免不了被我捕捉到一点绷紧。
可我就是要让他带着这东西,带着我亲手给他放进体内的东西,去和程驹结婚。
他大概也知道即将面临什么样重要的时刻,一直在我旁边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牵着他的手,放慢了脚步带着他一块下楼。
他一直紧紧地抿着嘴唇,小幅度地挪动自己的脚,下楼梯的时候,一抬腿就整个人要软下去,从唇间泻出呻吟来。
我们走近的时候,人来的并不是很多,都是伴郎和一些比较亲密的好友。我便听到了两个染着颜色夸张的头发,穿着灰蓝色西装的大男生在嘀咕说话:“程驹居然这么有钱!他通知换酒店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预算不够要换个星级低一点的,没想到是反过来了!”
我一直在仔细注意着周礼的神色,可他眼里不见什么痛苦,反而是我熟悉的,那种隐忍的情欲波动。
可他现在面带微微的潮红,把嘴唇咬出一抹血红的模样实在太娇艳,他站在灯光下被所有人聚焦注视,我会觉得这是他理所应得的,又会嫉妒眼红,不想让其他人看到他这模样。
周礼侧头看我,语气有些无奈:“你这样很像我们系教导主任。”
那两个人跑到我们的面前,其中另一个还说:“周礼,你今天看起来特别精神嘛,果然是人靠衣装!”
等他准备得差不多,我才下车,然后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后朝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