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阳具!也都比那婴儿手臂粗,虽然一根看来纤细,但
云锦成瘫软在破瓜怀里,被两根填满的谷道撑大到他从不曾想到的宽度却也牢牢堵塞了肠内一团乱麻,两人的白液灌的他腹部肿胀。
这么几次下来也到了中午,破瓜拿来玉势填入他的谷道,把人带书的抬到食堂。
破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又为云锦成拨开挡住视线的发,平常会被他们好好梳理的发髻也因为动作散落,发簪都落了地。
吃完饭,他却还被破晓抱着,逼着他大声读着那写满淫欲的书籍,云锦成声音渐弱就会被破晓无情拉扯乳头高声。
往厢房走去,两人磨蹭之下,没再遇到外人。
破晓拿起一根手指粗的玉势,便顶住了铃口,云锦成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却对方狠辣的塞入,一下子贯穿到底没得个后悔的权利。
还要求他记住,等下还得抽查他是否看得个仔细。
破瓜一只手探了下去,强行拉开谷道,“师弟一起来呗。”
身体已然习惯超出的吞食。
云锦成背书不差,但是背这种荒唐内容,脸也涨红了起来。自诩有着些许文人骨气的云锦成不愿意,破瓜竟然也不强迫,只是让他大声朗读起来。
这比记住还羞耻,云锦成低着头,妄图沉默抗议。
解开了绳索,阴茎缓缓勃起,肿胀的有点异样。
云锦成落入了破晓的怀中,他几口咀嚼嘴对嘴就塞入云锦成口中,云锦成看着那俊美似天神的脸蛋,也叹息他还是凡人。
两人站在那离院门不远的地方夹着云锦成脚不沾地,偏偏此时香客颇多,院外络绎的声响让那洪水泄流似的康庄大道也不时紧张缩起,羊肠小道走得费劲却因为磋磨时光更多,让人登顶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呜…疼……”他呜咽,破晓却解开了腰带,云锦成看去,吓得差点升天。
头晕眼花,想要求饶,又怕开口发出浪声,左右为难。
“你这也不愿,那也不愿,修行本就是修心为主。你不克服这些,还妄图修心?”破瓜指出,但是云锦成似乎还是抗拒。
他双手不顾的想要解开绑住敏感导致疼痛的绳索却被破瓜按住双手。
破云退后一步,破瓜把人带入房内,坐在了案台前,把人依旧牢牢压在阳具上。
破瓜似是背后搀扶,两人行动起来步调不一,长虫般得阳具在鸡肠小道里肆意妄为,云锦成被弄得身体软绵,走得更慢。
破瓜慢慢停了动作却也喷出一股没有离开,云锦成身体痉挛手都拿不稳书的翻开,那种想得出、想不出的狂蜂浪蝶从口中溢出,云锦成本就是脑洞大的,读着读着便是忍不住代入其中,身体也起了反应。
此刻却被对方大咧咧的展开让他细细品读。
破瓜笑了,把人按在台面上,长虫在敏感位置不断出入,逼得云锦成发出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但是也只是如此,刚刚那两人爽到射精,偏偏云锦成一滴不漏。
此时也是如此,龟头勉强挤出几滴淫水便是作罢,云锦成脸色越发难看。
云锦成面色苍白挂着虚汗,步履蹒跚确实看起来不适。
云锦成趴伏在破云身上,明明对方看起来比自己还年幼,却是体格一等一的汉子,手下梆硬的肌肉就吓得人不敢乱动。
“你若不愿,我便是顶到你愿意,一日不愿,就顶到第二日。”破瓜低吟着,云锦成崩溃大哭:“我愿!我愿!”
比起那长虫来说,破云宛如青竹,稍微顶入缝隙便快速暴涨,表面的青筋脉络摩擦着敏感的肠壁带来更为直观的刺激。
口里花花得让人没眼看。
“那位居士身体不适,由师弟带去厢房休息。”破城的解释也算得以理解。
被绑的纤细的阳具也胀的更加紫红,破云带有老茧的手指轻轻拨弄就能听到云锦成的软绵的讨饶声,他年岁尚浅,自然喜出望外,更是刺激得云锦成眼泪汪汪。
云锦成的康庄大道更为顺滑,让来往车辆络绎不绝,顶的他腹部不时凸起。
云锦成手里被塞入了一本读物,破瓜让他看去,便是讲述的男人和女床榻之间的情爱,云锦成自小被管控得多,这种读物却是见过个有名的封面的程度。
云锦成被破晓带回房内,被捆绑细致的阳具看起来惨不忍睹,破晓解不开绳结只得拿起剪子,贴合那肿胀肉团一点点剪开,被那东西贴着,云锦成即使知道没有危险也忍不住有几分紧张。
破云似乎正有此意,靠近过来。
这一读就是半个时辰,他声音都沙哑了。
破晓爱死他这小崽似的惊恐模样,表面还是一副世外高人的状态。
可那阳具被捆绑弯折,硬要勃起便是疼痛的他清醒了大脑。
破城却先一步把人往旁边带了几步,故意的没有走远。
却是看见那尚且年幼的破云在清扫院子,破瓜把人干脆抱起,双腿一展,就能看得出来那下体一片水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