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的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口竟然生生往里灌酒,随着酒精麻痹了身体,宋明朝也似乎放开了一样。
他一边哭一边说想尿尿,但是一边又会乖巧的喝酒,这一喝就是到了后半夜,两人因为寒冷紧紧依偎,白无光不断搓揉他的小腹就爱看宋明朝哭出来的样子。
一觉萌醒似乎还是黄昏,白无光给他喝了一碗解酒药,宋明朝疼的发木的身体才反应过来一样,阴茎在被子里抽搐了一下,尿水很快湿润了炕。
白无光闻到了味道,掀开被子让宋明朝自己舔干净,宋明朝是不愿意的,白无光也不介意,只是给他戴上了口枷,阴茎塞入他的嘴里,竟然排泄了起来。
尿水的味道闻得到,宋明朝想要挣扎,却被白无光点了麻筋,动弹不得。
似乎从那一日开始白无光就忙碌了起来,除了必须忍受吃泔水外,似乎一切好了起来。
只是白无光不闹他,他却不舒服了起来。
吃下去的东西就没有一个出来的。
他感觉腹部因为粪便而疼痛,但是就是下不来。
玉势早就被去掉,但是毁掉的肠子似乎还没有恢复的意思。
白无光把宋明朝扯进了被窝里,一双覆满老茧的手在他滑嫩如鸡蛋糕的肚皮上来回磋磨。
宋明朝一阵一阵颤抖,他已经十天没有拉出屎了,但是每天泔水却吃的不少。
他想排泄,却不敢向白无光求救,毕竟现在白无光允许他去厕所。
宋明朝便秘,白无光自然知道,甚至泔水里也是下了料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吃的那么心甘情愿。
一天的泔水量远超过一个人正常的进食量。
他的肚子鼓起可爱的弧度,被腹部软肉包裹,拿捏的手感更为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