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贤刚刚落地,对方似乎就有察觉:“哟,小先生你好啊。”他笑语嫣然,如若不是琵琶骨被穿着的血肉混在他衣衫上,都看不出他一丝的狼狈。
“你叫我住手,我就住手多没面子啊。”那魔头笑开了花,手下完全没有停的意思。
“我啊……你先过来。”魔头拍了拍他的身边,完全不介意刚刚差点被人插个血窟窿的事实。
被磋磨了数
“你想怎么样?!”夏子贤破罐子破摔,他因这烦扰的蛊咒耽搁了修行,他的目标可是成为修真界的泰斗,怎能倒在如此的位置。
那魔头显然深谙此道,他总能忍耐更长的时间折磨着他身下人也折磨着与他感官牵连的夏子贤,被逼的崩溃之时,夏子贤也不得不伸手去抚慰。
虽然知道不要配合对方就好,但是感同身受的主动权完全不在他自己手里。
隐隐的金色符文流光一样浮现在铁链上。
宝剑射偏了位置,割下魔头一缕长发发出无助剑鸣。
“小先生真好看。”魔头不在意剑刃已经划出一道血线,捧起他一缕发丝,在鼻尖嗅闻,十足的登徒子。
魔头也不着急,夏子贤跪坐下去,一副立马要跑的架势。
被逼到极限的时刻,他找到一处雪山,勃起的阳具插入钻洞的寒冰之中,寒气让身体痛苦,但是阳具依旧勃起最多流不出淫水,甚至到最后他在对方摆腰挺动下无法控制的对着寒冰抽插让那阳具硬的更加厉害。
多的淫水,顺着铃口流出在床上积攒着一滩,长长的包皮被捋开,两颗睾丸紧紧收缩。
几乎没有被善待过的阳具此刻被陌生人握在手中,对方淫欲之事上不知道修炼了多少年,应对个处子鸡那是手到擒来的事,轻微的抚摸几下,夏子贤的冰块脸就绷不住,几次抬手想要让他停下。
然而现状是他为鱼肉,魔头为刀俎。
下面硬的疼痛,他喘息着不敢乱动,整个阳具像是抽筋了一样绷紧带着扯动小腹的皮紧的疼痛,淫水如丝线般溢出,即使没有过经历,夏子贤的本能也在告诉他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谁知道走动不了的魔头却直勾勾的看着他,笑的正气凛然,手下却掀开了裤子,露出那根粗壮发黑的阳具,竟然当着他面撸动起来。
如果不是修仙,凡人早就给憋死了。
夏子贤被这动作羞辱的脸色涨红,不等他呵斥,胯下传来温热,他神色大变,然而那阳具也遥相呼应的跟着竖起,他手捏剑指,拿住了宝剑,站的笔直如松偏偏这幅姿态下面鼓胀起来,反差大的让人跌破眼镜。
“把我身上的蛊咒给解了!”他横剑在摸头脖颈处,脸上是一贯的淡漠,冰雪一样的气质配合他因修炼问题而雪白了的头发,看起来有独具一格的气质。
然而这只是加深他的绝望。
现在,机会来了。
“住手!”夏子贤有些崩溃,右手宝剑飞出射向魔头,空出的手捂住自己的胯部妄想挡住这份羞耻。
他以为自己会被折磨到死,这一百年来他一直在寻找魔头的踪迹,但是他完全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结果,两人的实力差距让他无法报仇。
他顾不上自己动作大了让饱满的睾丸被扯的疼痛,锁妖塔的最上层,被铁链穿了琵琶骨的魔头像是奄奄一息一样躺在地上。
而且没有请示长辈就去灭杀锁妖塔里的人很可能被弹劾。
夏子贤双手拢在袖中忍不住握拳,很想一拳头打死魔头,但是他不能做,这禁制可以锁住魔头,但是如果对方要自爆那也无法阻止,他如若杀了对方,被对方想鱼死网破他十有八九逃不出去。
夏子贤无可奈何的走过去,明明他一跃就能过来,偏偏小姑娘似的挪移着走来。
对方的抽插更加急促,剧烈的摩擦带动冲天的快感,对方内壁夹紧收缩更加让那阳具硬烫的如烙铁,夏子贤发出无意识的低吼,身体也怪异的前后摇摆,似乎在努力取悦不存在的对方好让自己快点到达巅峰。
夏子贤头后仰着回到了原点不愿意再靠近那魔头一步。
他能感受到万里之外的男人兴奋的摆腰,每一次抽插都会让他的阳具跟着挺起,像是他也在插入一个无形的人一样。
然而在他感觉到某一股热流窜入尿道,快感即将到达,连头皮都发麻的感觉传来。
精囊被撑得满满,被他的身体蕴养的精子甚至没有死亡在他的子孙袋里来回游弋无法离去。
每当对方射精的时候,即使他的阴囊塞不下了也会产生。
魔头却干脆剥下了他的裤子,一百年没有射精因而肿胀敏感的阳具直挺挺的站着,那颜色像个紫茄子似的看着委实可怜。
他感受到了一种扼制,像是强行阻止逃窜烈马一样不可取,但是这并非他想的如此。
他体验到了对方射精的快感,然而他的身体被下了禁咒,竟无法发泄。
他感受到了对方射精快感的余韵,然而失去意识的几秒后回来是无法射精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