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的彩蛋:
「喀嚓。」
听到卧室的门开了又关上,蓝凌天淡淡地唤道:「流影。」
一道黑影闪了一闪,蓝凌天脚前便已跪着一个男人。黑色的短发,黑色的衬衣,黑色的外套,黑色的领带,从头至脚,无一不是黑色。他漆黑的瞳孔幽深得如不见底的黑潭,一张俊秀的脸木无表情,透着一丝肃杀之色。
「参见主人。」流影用沉厚有力的嗓音,恭敬道。
蓝凌天轻贱地踢了踢那低垂着的头,讥讽道:「不愧是次席影衞,杀气真大。」
「奴不敢!请主人恕罪!」流影心下一惊,平静如镜的黑潭暗流涌动,闪过一丝慌乱,又转瞬归於平静。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卑顺,他把身子又压下了几寸,头垂得便低了。影衞平常在暗处行动,收敛气息最为要紧,又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流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露出杀气,但他也不敢认为是主人故意刁难,只道是自己跪姿不够驯顺,惹怒了主人。
蓝凌天用脚尖勾起了流影的下巴,只见他垂着眉眼,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丝毫不见惧色。蓝凌天嘴角轻勾,一脚把流影的头踩在地上,又横扫了一脚,将他一边脸颊翻向上,一把踩住,慢慢扭动贵足,向下使劲碾压。
蓝凌天脚上劲道不大,以流影的武学修为,就算没有存心反抗,也不可能把他踢倒,只是他小心顺着主人的力道,好让主人能随心施为罢了。以前他不懂事,主人想把他踹在地上,他却不倒下去,结果弄痛了主人的贵足,让主人更生气了,拿鞭子抽他。这假装跌倒,也是大大的学问,时机要掌握得好,不能倒得太假。之前有好几次他倒得太快,主人的脚还没碰到他便趴在地上,让主人以为他要逃刑,又挨了鞭子。如今他总算掌握了技巧,可以让主人踢他踢得顺心顺脚。
蓝凌天踩了一会,只见流影的脸已红肿不堪,却仍是木无表情,连半点痛苦的神色也没有。
「哼。」蓝凌天兴致缺缺地放下了脚,睥睨着地上的玩物,嘲弄道:「两兄弟都一样,还是这般无趣。」
他懒慵地把身往後靠,用脚尖踢了踢流影红肿的脸颊,托着头淡淡地道:「起来报告吧。」
「是。」流影暗暗松了口气。脸上虽痛,却也算不了甚麽,连普通敖刑训练的百分之一也及不上。让他害怕的是不知道自己犯了甚麽错,竟又惹主人生气。还好主人只踩了他一会便消了气,应该不是甚麽大错。
他起身重新跪好,恭敬道:「禀主人,月公子下午离开主人的辧公室後,去了超级市场,然後去了水果店,只跟售货员和店主说了几句话,没有亲密行为,也没有跟其他人接触,之後便上了主人的车子。」
「嗯,滚吧。」
「是。」
流影身影一闪,便已消失无踪。
蓝凌天估计蓝月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怀着期待的心情往卧室走去。
第 23 章的彩蛋:
蓝云痛得一夜无眠,身心俱疲,次日早上,却仍是要硬撑着,服侍主人起床。他进到蓝凌天房中,发现主人已经在床上坐了起身,迷糊地看向四周,用软糯的声音唤道:「云哥哥,你在哪。」
蓝云每天在主人起床一小时前,就在床边候着,好准时唤主人起床。小蓝凌天每天早上都是由蓝云唤醒,今天自己早起了,不见人在,有些不习惯。
蓝云即刻上前跪在床边,仰望着主人,温声道:「奴在。奴来迟了,请主人恕罪。」
小蓝凌天看蓝云满眼血丝,形容憔悴,失了往常的神彩,伸出小手摸他的脸,一脸担心地问:「云哥哥昨夜睡得不好吗?」
蓝云见主人关心,心中一暖,微微一笑,道:「只是有点失眠。主人不必担心。」
小蓝凌天看了看时间,提议道:「现在还早,云哥哥上来多睡一会吧。我给云哥哥当抱抌,好不好?」
蓝云很是受宠若惊,得主人如此待他,昨夜受的苦,值了。
「是,谢主人恩典。」
蓝云搂着小主人,不敢真的睡着,却觉得心神宁静,无比安逸,胸中委屈也随风消散。
(忠犬的养成之道:让别人抽鞭子,自己喂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