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头一次用,但见肖宗衍的表情不像是痛苦,便安下心来,伸手朝那流水不止的股间探去,立刻就被紧紧夹住了。
纵使心里安慰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可每次被男人用几乎要捅破肚子的方式狠干进来,肖宗衍仍旧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衍儿,别夹这么紧啊。”天殊坏笑,手指有意无意地戳弄着红肿的穴肉。
肖宗衍心头恨得滴血,闭上眼睛,紧紧抱住自己,指甲几乎要嵌到手臂中,下唇也快被自己咬烂。可他终究抵不过药性,理智在肆虐的欲望中被抽离,比酒醉更甚,肖宗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天殊身上,扶着他的肉棒自己吃下去的。
听着像是询问意见,手上却已经动了起来,肖宗衍靠在床头,垂眸看着天殊手指沾着粉色的脂膏探入还在流淌精液的后穴,发现自己的情绪已然没有最初两次激动,好像是认命了一般,任由天殊将脂膏在他的肠壁上仔仔细细抹了一圈。
肖宗衍的提问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人掐着脖子隔断的,他的眼睛蓦然瞪大,一阵灭顶的酥痒感从后穴蔓延开来,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不断地摩擦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低泣着呻吟出声。
“啊啊啊好烫,好胀啊,骚穴要被大肉棒操穿了……啊啊啊再用力,骚穴好痒,用力啊啊啊……”肖宗衍神志不清地扶着天殊的肩膀快速起落。
体内的酥痒感还伴随着空虚,几乎折磨得他要发疯,偏偏天殊还在这里说风凉话,肖宗衍几乎要推翻对方自己坐上去。这个想法刚冒出来肖宗衍便是一惊,难道这就是这药的药性?会让人变成不顾一切的荡妇么?
肖宗衍扭头,眼角满是春意,正愤恨地瞪着他。
臀肉打在大腿上,发出啪啪啪啪的淫糜声,肖宗衍的内心在痛苦挣扎,理智却全然不听他的话,只盼着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解他更深处的痒意。
天殊抱臂,挑眉。
天殊见他反应剧烈,菊穴更是一股股地往外吐着肠液,也有些呆住了。
天殊五指翻飞,不知怎的就把布料解了开来,将玉势随手丢到一边。
“衍儿,我方才操累了,你若是想要的紧,不妨自己坐上来?”
这媚药的药效居然这般强烈么?
甚至于肖宗衍说累了想休息一会儿的时候,天殊还给了他中场休息的时间,虽然只有短短十分钟,但对肖宗衍来说也是聊胜于无。
“啊啊啊啊啊……”
括约肌被拉扯至透明,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撑破,挺翘的臀肉也因为和小腹的撞击而染上了红晕。天殊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让粉红变得更红,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好痒啊,还不够,骚穴想被操到更里面……啊啊啊啊操进来,快操进来……”
天殊被瞪得心头发痒,直想掰开肖宗衍的腿狠操进去,可还记着这脂膏的说明,说是指甲盖大小的一块就能让世界上最端庄的贞洁烈妇变成荡妇。天殊不奢望肖宗衍能变荡夫,只盼着他能主动一些,便收回了手,好整以暇地在床上坐下。
玉势抽出的时候,带出一片咕叽的水声,肖宗衍恨恨地别开了涨红的脸,装作没听见。
十分钟一过,天殊便腆着脸凑上来,不断在他脸上身上舔吻着,真真符合了他刚才的自述,他是一头狼,或者说……是狗更加贴切。肖宗衍被他舔得情欲重燃,正要叫他住口,就看到天殊举了一个鸡蛋大小的盒子到他面前。
肖宗衍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肠液伴随着抽插从缝隙中溢出,源源不断,将天殊的大腿都浸湿了。
天殊如何会退缩,他掰开肖宗衍的臀肉,毫不留情地破开紧密缠绕着自己的肠肉,直达最深处,几乎要将肖宗衍的肠口捅开。
“这是什……”
“这是我前阵子新得的脂膏,名唤青柯,我们来试试?”
肖宗衍挺起腰,承受不住地呜咽出声。
肖宗衍大叫,却是满脸爽意,丝毫不觉痛楚。
地替他取下来,羞于询问,而很快,他也没有闲工夫再问了。继上衣之后,裤子也化为乌有,只绑了几条布料的下身顿时暴露在空气中,肖宗衍的双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只记得天殊那副可恶的嘴脸,还扶着腰让他自己动。
天殊被他喊得心头滚烫,本想继续欣赏肖宗衍的淫态,身体却先大脑一步,反手将人压回床上,双腿架在肩膀,几乎将肖宗衍对折过来,捧着他的屁股不要命地顶弄起来。肖宗衍肠道深处的痒意总算得到缓解,叫声愈发淫荡和放肆,听得肖宗衍肉棒又硬了几分,将肠壁撑得更开,随后干脆将肉结也释放出来,一并捅进了菊穴。
由于肖宗衍的有意配合,两人竟进行了一次有史以来最温和的交欢。
天殊将他的双腿分立,手指随意在松软的后穴捣弄几下,便换上了真家伙。肉棒到底比玉势要粗硬灵活,经过一晚休养早已恢复了紧窒的后穴被势如破竹地捅开,忍不住畏惧地收缩起来,死死咬着肉棒,试图将它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