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焰终于在赤月体内射完精液的时候,身下的少年已经再也给不出什么强烈的反应。白焰轻轻吸了口气,来回留恋而满足地摸了摸少年被他灌入的精液撑大的肚子,然后缓缓往外拔出了粗大的龙茎。
不,还是能回忆起来点东西的。
他有点记不大清之前具体发生了什么。
随着龙茎一寸寸地拔出,赤月里面蓄积的大量精液、没了龙茎的阻止,也随之前拥后挤地泄了出来。
这种感觉让赤月全然无法适应。
少年被他打到青紫的一瓣屁股已经缓过来,变为一片均匀而诱人的红;另一瓣上抹上的精液也已经发干,黏糊地黏在少年圆翘的屁股上,显得白嫩而色情;两瓣屁股间,则是少年被他狠狠苛责讨伐过的后穴口。
刚刚才被肏开的肉壁上、仍然火辣而酸麻,泛滥发酵着被狠命肏弄磨砺的余裕,好似他仍被龙压在身下,凿弄着私处、肆意进出一样。
漫长而严苛的灌精过程折磨去少年最后一份体力,他全身泛着情热的红潮、淌满汗;面上是认命而顺从的表情,泪腺则坏了似地往外崩出泪水;腿根处在极强快感下仍然不住抽抖着,抽抖的力道却已经软弱无力、几近于无。
“好涨……呜……白焰……好涨……呜……要撑爆了……呜……会坏的……太涨了……”
色情到极点。
更何况,白焰还在看。
后面从饱胀到无法承受,变为了空到夹不住任何东西,赤月其实不大适应,甚至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但心里又觉得,全部的自己应该和男人暴露。
“呜……”
像赤月所感觉到的一样,白焰直直地看着少年的后穴,并定定地看了很久。
虽然知道男人并不会因为他的哀求对他有一份留情,也知道男人就是造成他凄惨现状的罪魁祸首,少年却是仍然不住地哭着唤叫男人的名字,崩溃地呜咽着说着并不会得到回应的话。
少年脸上常见的坚韧锐利,虽被狼狈的神色代替,却仍能瞧见影子。这点坚韧锐利的影子,使得他此刻脸上那种狼狈显得更加艳丽、勾人心弦,使龙内心的征服欲占有欲被极端满足。更不说少年喉咙里不住地低声呜咽,平日矫健有力的身体被他整得软如一滩春水,全赖他握着他腰的手,才能支撑住身子;肚子则高高凸起,里头灌满了来自他体内的滚烫粘稠的精液;一颗跳动的心脏里,虽然正被他这样残忍对待、还将更残忍地对待,却仍然满心满念地、都在想他。
甚至由于男人的目不转睛,感到了种隐秘而绵密的欣喜。
过于浓烈的感官刺激、过于激烈的情绪变化,压缩在极其短的时间里,他此刻全然混乱空白的大脑,下意识地试图回忆了一下,却什么有条理的内容、都回忆不起来。
白焰的眸色暗沉到深不可窥,好半响,才慢慢地闭了闭眼,移开了视线,低头凑到少年耳边,说了句话,然后翻过了少年的身。
大量的精液被排出后,身体便不再感到巨大的压力,流出的精流慢慢变小,到后来,已经不能连续。仍然在少年体内剩下的精液,便随着肠肉的蠕动,一吞一吐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被吐了出去。
他茫然地想。
他有种全部的自己被赤裸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的羞耻感。
这合不拢的孔洞是被他异常粗大的龙茎,在漫长反复地肏干下,给肏成这幅样子的。而孔洞里,来自他体内的白浊湿润、浸湿了少年艳红而满是褶皱的河道。
下身最脆弱的地方被粗硬龙茎贯穿,体内最脆弱的地方被硕大龙结卡死,肠道最脆弱的地方被滚热龙精冲击,赤月如一只被制服地不能更彻底的猛兽,虽也曾凶猛悍然、肆意逞凶,在这一瞬,却被男人的凶器下抵住要害,庞大的身躯、粗壮的手臂、凶猛的爪子,这些原先意味着危险的地方,也就随之再无威胁,有了让人悠然赏欣把玩的余裕——
即是因为不适,也是因为白焰温热的手,在来回轻柔地摸着他的肚子,辅助着他排精。
比起之前被钉死在龙茎下、被无止息地灌精,反而是现在这样的失禁感更让人觉得羞耻。
赤月无力的身体微弱动了动,几乎是无声地呜咽了声。
少年无措地想,他瘫软着身,没去遮掩,只是仍忍不住轻轻颤抖。
后面却又空无一物。
却仍然止不住地颤抖。
简直……简直像风都能灌进去一样……
身体软瘫了下来,一副全然认了的模样,却仍然忍不住、断续地低声哭咽着:
原先粉嫩未经人事、紧密地一丢缝隙也不肯露给他人的后穴口,在他拔出粗大骇人的龙茎后,只能无力地翕张着,慢慢地缩紧了些,犹如被拉过极限的弹簧无法再变形回开始的样子一样,少年被硕大龙茎狠狠撑开肏干过的后穴口、已经无法安然合拢,在合到最紧的时候,中间也仍然空着个偌大的艳红而深不见底的孔洞。
或者说,被性器撑满身体的感觉仍在体内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