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点头认下的是个什么样的玩样。
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脱白焰的裤子等同于主动求欢,或者说求肏——赤月跪着的膝盖软了下来,整个人被羞耻感给围困住,脸上的红向下蔓延、染红了脖颈,被白焰略加重力道捏
要不是那处几乎都是软肉,都几乎都要被摸到骨头。
白焰温热的手掂了掂少年勃起的阴茎,就开始来回地套弄少年勃起的阴茎。与往常玩弄少年时、刻意采用的轻柔而恶劣的力道不一样,是用力且紧迫到让少年舒适的力道。白焰温热的手空握成拳,套紧了少年的柱身来回套弄,以着最普通实用的手法抚慰着少年勃起的欲望,偶尔地、略刺激地慰弄下少年的龟头。
那副单纯而信任他的模样,或者说把自己交接给了他的模样,即使是心中积压着那么多对少年的深沉而暴虐的欲望的白焰,也不禁想笑。
赤月以发软无力的手撑在了龙的胸膛上,稍离远了些,泪眼朦胧地看了男人的模样——怎么说呢、怎么说呢,白焰以着一副要吞噬他的姿态看着他,却仍然安静只看着,但安静中有种凝滞即将爆发的沉默,让他也难以想象、并下意识恐惧起白焰不再安静、准备侵占、正侵占鞭挞他的模样——那尚且掩在衣下的武器狰狞骇人——少年慌乱地把自己埋入了龙温热的怀里,混乱地点着头,白焰原先平整干净的衣服被少年蹭乱,又被少年不断流出的股股热泪润湿、浸透,狼藉了一片。
“呜——”赤月重重地呜咽了声。
……白焰那样粗热狰狞、堪称凶器的阳具……那个白焰正在摸的地方……之前答应白焰的……白焰摸自己 那处好似摸着自己所有物的感觉……
他浑身发烫发热,在白焰的怀抱里、动作下、语言里,溃不成军,满眼流淌着泪,骤然被即将在身上整出女穴的事给弄得恐惧害怕地不知如何是好,一颗素少惊慌的心像被悬在高处——又怕到僵硬,又怕到发软——但满心渴望的人的温热的怀抱正包裹住他、白焰的声音近在耳侧又直压住他的灵魂,偌大的、极端的惊惧中,他仍然、止不住地想着白焰,想着白焰对他的所作所为,想着他对白焰的感情,甚至——甚至他的身体——仍然处于混乱情热之中,想要白焰……想——
接着他听见龙紧挨着他身子的灼热的声音问:
惶然懵懂地意识到什么、少年正恐怖惊惧的时候,男人咬上了他的耳垂。
赤月起初蜷起身体、甚为无措地叫了声,这是他的阴茎头次被他人——这个他人还是白焰——这般对待。少年颇为不适,类于羞耻,但没几下,少年就爽地没了骨头,深埋在白焰怀里的身体起了开,下意识地迎合着白焰的手上的动作一下一下耸动了起来。
他重重地吮咬了口赤月透红而熨烫的耳垂,明明之前已经逼问到过少年的许可,也没有这次少年说不行就停下的打算,却仍然贴近少年的耳朵,再次恶意逼问道:
“行……白焰……”赤月呜咽着,埋进白焰的身体在细细地颤抖……连声音似乎也在颤抖“白焰……呜……行……”
浑身骤然发软。
“——帮我把裤子脱了。”
少年心中呻吟着想。
“——行吗?”
“先这吧……”龙缓缓地笑。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在他耳侧,厚沉冰凉的音色里蕴着火热滚烫的欲望,像极了被燃着了的冰,让他的心不住战栗发抖——
白焰这般问,他怀里的少年脸埋在他的衣服里,流着眼泪哭着、蹭着,把他的衣服弄得一团糟,听到这话,混乱响着的喘气声轻了会,茫然不懂了片刻,温热毛茸的小脑袋,就紧挨着他的胸膛,放弃思考地、混乱地点了好几下。
然后又没几下,屁股重重地挨了一记打,白焰捏着他被打红的屁股命令他:
被欲望充斥暴虐的心,享受着、贪婪着少年给予他的反应,白焰搂上了赤月,一手摩挲着赤月的后腰,一手从股缝拐入,狠狠磨砺着之前松开的地方,让那地方……热到几乎像是裂开道口子。
“全身都沾满我的味道……好吗?”
接着,赤月的内裤被白焰扒了下来,赤月勃起的阴茎被内裤的松紧带刻意地勒着、压迫着,直到最后,方从束缚里跳了出来,坦诚着少年的欲望,直挺挺地勃起站立。
“啊……”
先前朦胧的预感此刻被挑明,少年在他怀里打了个抖,蓄满泪水的眼眶霎时滑下泪来。
深色的单薄布料最终同少年的裤子一起,垂在少年白皙的膝盖弯上,男人灼热的手反手摸了摸少年勃起的阴茎。
温柔、充斥侵犯感、满是执念、反复确认、盈满占有欲。
“这里……”龙示意着,重重刮了一道,又像是在侵占前以手确认少年身体那处是属于自己一般的,示意之后,手仍然反复碾压、刮弄着少年很少被碰触的地方,同时,缓慢而沉地和少年宣布,“今天会长出前穴……”
灼热厚重的气流与那低沉而有迫力的声音一道,逼入赤月敏感的耳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