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看到底下的血管了。
两粒奶头被舔得绽放变大,宛如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嵌在白皙的胸膛上,被拉成银丝的口水还连接着被舔开了一点点的的乳孔和巨狼的舌尖,场景无限香艳。
巨狼玩够了小奶头,又慢慢往下舔,常青平坦小腹上的川字型人鱼线性感得不行,狼舌爱不释口的来来回来沿着这里舔了很久。
宽松的裤头松垮垮的套在常青的胯骨上,巨狼没有手,弄不下来,只能从白嫩的大腿往上舔,长长的舌头从裤腿里越钻越往上,舌尖堪堪的触碰到干净如处子的雌穴,两片肉嘟嘟的大阴唇尽职的守护住禁地,巨狼鼻尖拱进常青的裤腿里,舌尖也只能勉强舔到中间的小缝儿。
“呼呼…唔…”睡梦中的常青皱了皱眉,喘息愈发粗重。
巨狼舌头一碰到那散发着香甜可口的雌性味道,就要疯了,操控着勉强够得着的舌尖,对着那条肉缝快速的舔弄起来。
没一会儿,肉唇被舔得向两边打开,中间的缝隙越来越大,丝丝流淌出惺甜的阴液。
巨狼满意的悉数舔入口中,继续深入,妄图把雌穴里自己的味道也补充上,唾液往中间的小口处送。
常青紧闭着的眼皮都红了起来,鼻腔里轻轻的哼哼,双腿随着巨狼舌头的深入无意识的张开,更加方便了舌头的进入。
狼舌温度很高,舌尖上的那些味蕾小点刚一碰到敏感的小阴唇,雌穴就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自发的蠕动着流出淫水来。
舌尖虽不能深入,仅仅是停留在前庭和外阴,就能获得绵绵不断的香甜液体,再时不时的黏住阴蒂一压,穴口就一阵收缩,整个雌穴不可抑制的一颤,湿得更加厉害。
狼舌一遍一遍不停的碾磨着敏感的阴蒂,直到被舔到阴蒂高潮,常青发“唔…”的一声轻喘,穴里涌出大量的阴液,巨狼吸得满足极了。
最后又把常青的大腿,膝盖和小腿,连同脚丫子也用唾液舔过一遍,远远的嗅一下,闻到的全是自己的味道。
常青从头到脚完完全全都属于它,这才满意的掉头走了。
又到了下山领工资的日子,常青感觉自己和世界脱离了好久了,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竟然有点不太适应。
他领了工资,又买了一些粮米油盐,提着去了王爷爷家。
王爷爷是爷爷的好友,以前爷爷还在时,就时常上山去找爷爷喝酒,如今是个手脚不太利索的老年人,他却坚持不和儿女一起住,一个人带着大黑狗单独过活儿。常青每次下山来,总要给他送些吃的用的。
王爷爷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小摇椅,蒲葵扇,旁边窝着那只大黑狗。
大黑狗瞪着铜铃似的眼睛,看到常青自门外走进来,尾巴摇晃欢腾着正要扑过来,结果鼻尖一嗅,半路堪堪停下,夹着尾巴缩回王爷爷的背后去。
“怎么了?是常青啊,你怕什么!”王爷爷拍拍塌着耳朵的狗头笑道。
常青一愣,他知道大黑怕什么,但是这可不能告诉王爷爷。
他和王爷爷打了个招呼,把手里的东西分了一半,轻车熟路的放进厨房里。揭开锅看见里面有一点白米粥,常青看得心酸,放好东西往外走,却见王爷爷还老神在在的躺在躺椅上扇扇子。
“王爷爷,你还是搬去和王叔叔一起住吧”常青拉了张凳子在王爷爷旁边坐下。
“怎么?你也觉得我过得不好?”王爷爷笑道。
常青想起刚才看到的半锅白米粥,不说话。
王爷爷还是笑眯眯的:“可是我觉得我过得很好。”
他慢慢的说道:“每个人过得好不好不是由别人觉得来定断的,而是由自己的心,真正的体验过,感觉过,才知道什么是最合适自己的,什么让自己更加舒适,有时候连自己的想法都会欺瞒自己,所以…得实实在在的去做一回,才能分出好坏。”他露出满足的笑容:“就像我,有大黑陪着就很幸福了,我也更愿意和他待在一起,有时候啊,动物比人更加的忠诚有情。”
常青嚅嗫着说:“可,可是…我觉得,人还是该和人在一起,才…对啊”
“人难道不是一种动物吗?”老人用扇子拍拍他的头顶,“你有生命动物也有生命,生命都是平等而珍贵的,只要能相互珍惜和陪伴,人和人,人和动物,动物和动物又有什么区分。”
常青心下大动,王爷爷的一番话令他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夜晚他翻来覆去躺在床上想王爷爷今天说的话,又想到和巨狼的两次相处,两人不仅做了亲密的事情,而且巨狼还载着他在林子里跑,还给他弄果子,草药,还有…小花,也不知道他连手都没有是怎么做到这些事的。
常青越想越觉得巨狼对自己其实挺好的,而自己还朝它发脾气,把它送来的东西丢到泥里,好像有点过分了…
这时门传来“吱嘎——”一声轻响。
常青吓了一跳,出声问:“谁?”
刹那间,常青明白过来,掀开被子,急匆匆的往外跑。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