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轻点…难受…”这是常青第一次出奶,觉得乳房涨涨的,奶口被吸又麻又痛,不过被吸过之后,奶子倒是不那么胀疼了。
不过接下来的两个月,白琅都如愿以偿了,毕竟狼崽子还没影儿呢,常青一对奶子的奶水都进了白琅的肚子。
热乎乎的湿润气息喷在耳朵里,像是催促他加油用力,白琅得了命令一般,有力的手臂肌肉勃勃,大手一边一只握住常青的臀瓣,往上抬起,肉棒整根抽出,又突然放开,常青惊呼着往下坠落,一下子又深深的坐回肉棒上去。
这天,常青睡一觉醒来,觉得小腹坠坠的,有点涨,他还以为是想上厕所,提高音量喊道白琅。
直到乳房都吸得瘪下去了一点,已经不出奶了,白琅还意犹未尽的含住小乳头猛吸,舌头不断往奶口钻。
直到常青叫了第三回。
白琅感觉喉咙一甜,奶孔里的奶水汩汩喷在舌头上,他愣了一小下,就赶紧啜住奶头,用力的吸起来,激动得被肠肉嗦紧的肉棒也射了出来。
不知狼崽子太小了还是平常产道扩张得好,常青倒是觉得不是很痛苦,很快感觉什么东西从阴道口滑落出来,第二只灰色小狼出生了。
白琅这才放开他的手,理智也回笼了,想起律给他说过的注意事项,把小狼捧到一边,赶紧变回狼身,开始舔他外面附着的胎衣和湿哒哒的胎毛,一边舔狼崽一边注意常青的情况。
连续几个月后穴都受到白琅的疼爱,现在几乎时刻都是软着的适应被插入的状态,白琅轻而易举就进入到直肠的最深处。
嘴里啊啊啊的大叫着被白琅上下抛动,颠簸得如同坐船,他感觉自己如同风浪尖上的一艘小舟,被困在快感和情绪中迟迟找不到方向。
白琅赶紧过去抱他,然而才把他扶起来,常青“唔…”了一声,难耐的道:“已经拉出来了。”
白琅见他这般难受,心也揪起来,赶紧扑到床头问:“阿青,疼吗?”
“不要了…没有了…啊…嗯…”常青被吸疼了,推拒着胸口毛茸茸的脑袋。
白琅不知道在外面捣鼓什么,迟迟不见应声,常青又喊了一声,觉得肚子越发胀痛得厉害,便便都憋得快要拉出来了,也不见他进来。
“不知道,可能怀狼崽子和怀小孩儿不一样吧…”常青知道他别扭又不点破,含笑捏了捏他的耳垂。
白琅嗅着乳香,撇撇嘴,岔开话题:“明明离产期还有两个个月,但是却这么早就涨奶出奶了?”
白琅这才放口,射得半软的鸡巴拔出来,自然的插回女穴里去充当扩张棒,头恋恋不舍的埋在常青棉花团子一样的乳房上,嘟囔道:“还想喝奶。”
“想上厕所,快点,憋不住了。”常青痛苦的开口。
“阿青,不是便便,是崽子啊!”白琅惊叫起来。
常青被他逗笑了,用力的揉乱他的银发,“怎么像个小孩儿似的,以后你也要和孩子抢奶喝吗?”
常青摇摇头,用力挤挣小腹,竭力道:“…先看孩子。”
被白琅吸住的奶头,酥爽得不能自持,乳房围绕着那一点上下左右的四下晃动,如同装满了水的水球似的荡成波浪,奶头被吸得越来越涨。
常青被插得唔了声音,软嗒嗒的靠在白琅的肩窝处喘息,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依偎在一起,进入后面的菊穴白琅便没有了顾虑,下下末根的对着软穴狂操猛干起来。
白琅用手指堵住一边的奶头,吸完一边,又毫不浪费的再吸另一边。吸得常青耳朵脖颈都一片潮红,嘴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白琅完全慌了手脚,把常青放躺回去,原地打转:“我…我…我去找律去。”
白琅接过去给它舔干净,然后,第三只又出来了。
抚慰常青的欲望而已,而自己永远不能尽兴,自从常青怀孕以来他都是使用后穴,菊穴虽不如女穴湿滑,但是弹性柔韧的肠道温度比女穴的高,鸡巴进去,热烘烘的,像是能立刻就被捂化在里面一样,而且还能整根插入,简直不要太爽。
而大肉棒搅得肉穴汁水丰沛,体内的浪潮冲击得越来越高,连头发丝都充斥着欢愉的极致快乐,当浪潮淹没头顶时,常青高声的尖叫着,体内憋到使人发疯的滞涨感四下迸射开去,肉棒,花穴又喷射出爱液,而胸口更是飙射出一股乳白色的奶水。
“阿青,你醒了。”白琅揩干净脸上的汗水走过来,看到常青满脸惨白,惊慌的问:“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白琅赶紧拉来被子,因为这几天天气很热,常青孕肚又太大,穿脱不方便,所以下面几乎都是不穿的,而此刻只见床单上赫然躺着一只胎衣包裹着的毛发稀疏的小狼崽子。
“别。”常青赶紧拉住他,下腹还是涨得厉害,浑身汗蹭蹭的,勉强提醒,“来…来不及了,律说小狼出来要先去胎衣。”
冬去春来,夏季百花盛放,万物生机勃勃,快到产期这段时间,常青肚子大的几乎看不见脚下的路,每次要做什么总是要喊白琅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