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僵在那里脸色泛红,但手指还是把这一百来字的小黄东西发了出去,紧接着又发出一条极为正经的信息:我要听课了,别打扰我。
说不定过来的路上被人发现了他的裙子湿了,毕竟他只用包包挡住了前面,后面没有办法遮挡。
如果是从后面,他要把屁股高高撅起来,方便郝老师掰开臀瓣操过来,还希望他把自己压趴下去,抓着两个奶子,就像抓着车把手一样,骑在自己身上,疯狂的操着。
邹晓利看着这条消息,难堪中隐约带着一丝兴奋。拿起手机,一边坐立不安流这淫水,一边艰难打字:我想被你从正面操,一边操一边吃我的奶子,用舌头舔我的奶头,抓着我的屁股,把你的大鸡巴不住地往我身体深处捅,快要射的时候拔出来,用我的奶子紧紧夹着它,对着我的脸和嘴,在我乳沟里狠狠冲撞,最后……射我一嘴……
是的,邹晓利希望是郝老师干他,不管正面还是后入,他都想。
是粉色。
魏海兵收到这一百来字后,这节课再也打扰邹晓利。
如果是正面,他希望自己被郝老师压得蜷缩成一团,奶子和大腿都被他结实有力的身体压着,鸡巴如标枪一样刺入他的身体。
大鸡巴强行塞你小逼里,让你爽地嗷嗷叫。
邹晓利看着这一段文字,抿着嘴紧紧并拢着双腿,湿漉漉的骚穴,淫水流的更欢了,就好像在尿尿一样,内裤都被打湿了。
魏海兵见他不答,又问:想被我怎么干?必须回答,而且要细致描述一下,不低于一百字。
“你到底……想怎样?”
假鸡巴?果然是个小骚货……你现在是不是就很想要?是想让我蹲在你身下用嘴含着骚逼,还是把你压在课桌上狠狠操你?
“叫人?叫人过来看看你有多骚?”魏海兵说着,解开了邹晓利的裙子,退掉内裤,在他赤裸的骚穴上狠狠摸了两把,把沾满了粘液的大手伸到邹晓利眼前,五指分开,“看看你的淫水,这么多这么黏,还说不想被我操?”
是的,被魏海兵说对了。
邹晓利现在确实是很想要,但怎么可能如实回答。他深吸一口气,僵硬地回复着:没有,你想多了。
邹晓利现在顾不了那么多,走进洗手间便往隔间里钻。
只是他没想到,魏海兵那个混蛋不声不响跟了进了,邹晓利刚进隔间,他便快步挤进,手一拽一扳,便把隔间的门关得死死的。
魏海兵把邹晓利抓得身体发软,但他的某个神经却是紧绷的,不知是不是之前高潮的原因,他现在很想尿尿。
虽然邹晓利是被强迫写的,但写着写着他的下体居然哆嗦起来,一股淫水喷涌出去,他居然把自己写高潮了。
什么鬼,这是让他写小作文吗?
是的,邹晓利已经做好被操弄的准备,不光因为他逃不掉还因为骚穴也很想要。
然而邹晓利怎么推,对方的手都紧紧抓着穴肉,让他根本挣脱不得。
他摇摇头竭力不去想尿尿的事,抓着魏海兵胳膊竭力把他推开,“不,我没有!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叫人了!”
手指都因为沾着液体而晶亮,指缝间拉出好几道银丝,邹晓利看得面红耳赤,两只腿忍不住紧紧夹起来,怕被对面的男生发现他又流水了。
上完这节课,邹晓利一脸尴尬的离开教室,用手里的包包尽可能自然地挡在双腿之间。
“魏海兵你干什么!”邹晓利原本正准备脱衣服,见魏海兵闯入,一下子愣住了。
没有!没被男人操过!你混蛋!我只把按摩棒塞进去过……那是最粗的……
谁知魏海兵接下来发的消息越来越不堪:你的水是真的多,这么多水又湿又滑,就算很紧也能塞进一根很粗的东西吧?小骚货,你塞进去最粗的东西是什么?你的骚逼,有没有被男人操过?
之所以去那里,是因为那里很偏僻,很适合他清理,不清理的话,湿漉漉很难受不说,还很有可能被发现。
邹晓利离开教学楼,进了实验楼里一个洗手间。
邹晓利可怜巴巴地问,想从这里逃脱是几乎不可能的,魏海兵比他力气大太多了,他现在只希望他能对自己温柔点,就算把鸡巴操进去也不要太粗鲁。
邹晓利面红耳赤的回复着。
魏海兵却完全不相信:小骚货,你想被正面干,还是从后面操?抓着你屁股干应该很舒服。
邹晓利看着这样的问题不知该怎么回答,但是心里不免去想自己想被用什么样子的姿势干呢?
魏海兵咧嘴一笑逼近他,毫不客气地摸进邹晓利的裙子,隔着湿漉漉的内裤抓弄着,“小骚货,你说我在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还真是骚呢,不过聊了几句下面就喷出这么多水,果然是想被我干吗?”
魏海兵咧了咧嘴解开裤子拉链把自家兄弟亮了出来,他抓着鸡巴胡乱地顶在邹晓利双腿之间,与小穴打个照面。
邹晓利只得回答那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