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发红,头发算乱着挂着几滴汗珠,整个人暴戾又狂野的样子,毫不怜惜地将夏闻周的嘴当做肉套。夏闻周的身体在催眠命令的暗示下,凡是入嘴的东西都会做出吞咽的动作,这让龙德的鸡巴轻易插进咽喉,几乎在食道深处抽插着。
夏闻周的双眼开始失去焦距了,不知过了多久,嘴里的鸡巴终于抵着食道深处喷射浓浆,还一边射一边抽出来,白浆不可避免地也喷了夏闻周一脸,而夏闻周眼中透着崩溃,嘴巴却乖顺地吞咽白糊。龙德将鸡巴贴在美人脸上,说:“伸舌头舔干净。”
夏公子保持着母狗般的跪姿,伸手扶住男人的大鸡巴,眼睫毛还沾着精液,温顺地伸长舌头像舔棒棒糖一样从柱身开始舔。随着龙德的指令,填完柱身舔睾丸,填完睾丸舔阴毛,最后龙德岔开腿将夏闻周的脸都夹在胯下,让夏闻周给他舔肛门。
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味道充满了夏公子的口鼻,等到龙德终于满意放过他后,夏闻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上的泪甚至冲干净了一些之前被颜射的精液。龙德太过用力,以至于夏闻周的口鼻都沾着龙德脱落的阴毛,整张脸热气腾腾,不知道是被捂热的还是羞愤气坏了,也许都有。
元左熟门熟路地将鸡巴深入到结肠的位置,这次他没再戳到粪便,有点小遗憾,但肠肉不同于开苞时的触感,就算被龙德先肏过一次,里面依旧又紧又滑,湿热得像是泡在温泉里,整个肉柱都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吮吸。元左习惯性地用鸡巴顶端的小肉勾贴在结肠拐弯的位置,然后疯狂耸动起来。
元左喜欢用肉勾紧贴着肠壁狠狠抽出,只留一点点小头含在肛门处,又整根快速插进肠道里。肉勾狠狠刮过前列腺,抵达结肠后又勾着拐弯处的肠肉狠狠拖回去,这样的深度让夏闻周觉得整个肠子似乎都要被拖出来,然而他此刻嘴里含着龙德的睾丸,无法求饶,本能地绞紧了鸡巴,肠液更加充沛起来。
夏闻周两腿之间的新床单很快像尿床一样再次湿润起来,而且水渍的范围还在快速扩大。等到元左过足了瘾内射后抽出来时,肛门一圈肉花肿嘟嘟的像红唇一样翻卷,中间敞着一指宽的黑洞扑哧哧地喷出爱液,跟前面的小鸡巴一起,前后同时喷精。小鸡巴再次喷射精液,只不过这次射的并不多,并且很快小鸡巴就软踏踏地怂耷下来,余精像尿一样滴滴答答漏着。
元左一离开,夏闻周立刻全身无力地摊在一片污浊里,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抽搐喷精,丰沛的肠液让他的屁股总是有喷不完的润滑液,清贵的公子哥一副被糟蹋得很凄惨的淫荡姿态,嫩生生的白桃臀总是在挑逗男人的凌虐欲。他觉得全身的精气都随着高潮射精射出去了,无力地摊着小舌头,眼睛有点微微泛白,已经是半晕的状态了。可三个男人眼中没有怜惜,只有“还不够”。
“真的一直在射精呢。”屈河于捻起夏闻周的小鸡巴搓了搓。“我们来看夏夏能高潮多少次!”
在屈河于的挑逗下,昏迷中的夏闻周再次勃起了,无关他本人的意愿,夏闻周的身体忠实地执行催眠指令,不管身体有多累,只要被摸就会性奋流水,自然也会勃起。
就歇了这么一小会儿,夏闻周洞开的肛门已经收紧合拢了,不过嘟成一圈的肉花还夸张地外翻着。显然一天的药剂滋润很有成效,到现在也不见受伤的迹象。屈河于想着总算可以不用收敛着肏了,将驴屌对准花心,猛地肏干进去。
“啊啊啊——!!好痛……不要啊……放过我吧…痛…啊……”夏闻周被熟悉的肛门撕裂感痛醒,崩溃地尖叫求饶。然而屈河于总是排第三个,早就忍到要爆炸了,他只能嘟囔着“怎么还是痛”一边抓揉夏闻周的小鸡巴,刺激美人的性欲缓解疼痛。
元左低头捏开臀肉观察了一下,说:“没事,没流血。放心吧,药剂已经起作用了,轻易不会受伤,但是该疼的还是会疼,你有本事把驴屌长这么大,有本事别心疼啊。”
“操……”屈河于对元左比了个中指,才放心继续肏干。
龙德丝毫不介意脏污,用法式深吻勾连夏闻周的舌头不断安慰,元左也舔吻着美人天鹅般优美的长颈,还揪着两点乳肉又揉又拉,这些都能快速刺激夏闻周情欲勃发,很快夏公子再次在肉欲中沉沦,口中的淫声再次粘腻娇媚起来,失神的眸子中找不到任何理智,清美端丽的脸庞全是深陷情欲的迷离。屈河于迷恋地抚摸夏闻周的屁股和腿,口中喋喋不休念叨着:“乖宝贝,放松……屁眼放松……让我进去……”
催眠指令包含了要听屈河于的话。
于是在屈河于胯下颤抖的白屁股真的逐渐放松下来,最明显的就是鸡巴上传来的触感不再那么僵硬了。屈河于大喜:这样也行?!
龙德等人也很意外,看着屈河于将两个拇指都钻进已经塞了半个驴屌的肛门里,往两边用力拉开,竟然轻而易举地拉出了一条长缝。屈河于的整个驴屌轻轻松松突破到肠子深处,夏闻周的肚子肉眼可见地捅出了一个鼓包,肛门的嫩肉撑得薄薄的,却真的没有受伤的迹象,而两个拇指都还塞在肛门里呢。
元左欣喜道:“看来弹性很好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