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行?皇后不生嫡子,那要谁来继承大统?难不成陛下要像先皇一样养蛊?简阳暗自揣测着圣意,心里惴惴不安。
「等一下就不痛了,乖,忍着点。」刘靖哄他,一点一点地慢慢从马眼口推入,想来插入尿道的刺激比用女穴更加明显,刘靖默默记下简阳的身体反应,心情极好地安抚他:「娘子前边後边的骚穴都如此厉害,为夫不忍这小玩意被冷落,就让为夫帮帮娘子。」
「……谢主隆恩。」简阳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闷声闷气地道了句。
「朕问你,皇后最重要的职责可是给朕生个孩子,给天下人一个太子,是也不是?」
哪里错了!?简阳趴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
「又错了。」刘靖发狠地用指尖去抠突起的阴蒂,简阳尖叫连连,全身都瘫软下来,连翘着屁股的力气都没有。
「我才不是骗子!」简阳倏地大哭,他想不通皇帝为何要这麽欺负他,下边的小穴被肏得好疼好痛,阴茎被吃得泄了精,就连後面那样脏污的地方都被舔了个彻底,明明根本用不到的,那边又生不出孩子!
「皇后说说看,朕用你哪边的穴好?」
刘靖满意了,温柔地抚摸那粒可怜的阴蒂以作安抚,他继续说道:「皇后只要看着朕就够了,你只要想着朕,爱着朕,其余的你什麽都不用管。」
简阳又委屈又生气,眼泪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滑落,一滴一滴落在床铺上,他气呼呼地道:「你怎麽总是骂我骗子?」却是气得连敬语都忘了。
简阳抽泣着狂摇头,腿四处乱踢,想撒腿就逃,偏偏被刘靖轻易地用一手按住,整个人陷入被窝里,浑身上下像是刚蒸过气似的满身大汗,直把原先乾净清爽的棉被浸湿了透彻。他哭得嗓子都哑了:「会坏掉的!放过我!放过我!」
「你如何不是骗子了?」刘靖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满足得很,一手堵着龟头不让简阳释放,一手去掐简阳下身混杂白浊与血丝的嫩穴,欣赏了会简阳喘息的娇态,慢悠悠地说:「行,朕就给皇后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简阳严正以待,可惜他是用的後脑勺对着刘靖,而刘靖此刻还正痴迷地挖掘他身子的妙处,那一脸严肃正经的神情却是作给瞎子看了。
简阳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刺痛,从男根蔓延至四肢百骸,与女穴完全不同的痛楚刺激得他哭喊尖叫:「痛!好痛!」
简阳怀疑这个问题有陷阱,他沉吟了会,小心翼翼地答道:「……两边都好?」
而且他还一直诬蔑自己是个骗子、说谎精,他才不是!
「皇后别乱动,好好抬高屁股,不准偷懒。」刘靖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简阳觉得身体软绵绵的,但又不能违背皇帝,咬紧牙根逼着自己翘高臀部,好让皇帝耍弄。
「真聪明。」刘靖称赞似地揉了揉简阳的头发,丝绸般的触感摸起来很好,他爱不释手地又摸了好几把,不知从何处拿出一个细长如针,但又比针再粗再长的玩意,刘靖撤开堵在简阳阴茎顶端的手,迅速地将那细长物插了进去。
简阳内心恼怒,连话都不想回了。
刘靖暗自记下这个念头,大手握着简阳紧实的腿根推至两旁,那处被肏得嫣红的花穴不住地张合收缩,肥厚的阴唇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精斑,被毫不留情扯玩的阴蒂红彤彤的,
「不会坏的,娘子这麽厉害。」那根细长物已经全数进了去,刘靖心满意足地望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一阵畅快,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什麽东西能比得过此刻的快意,「娘子只记得把自己洗乾净了,怎麽却忘了前面这根也得洗?」
下次换个更长更粗的。
「那处怎麽要洗!怎麽要洗了!」简阳哭得委屈:「我又用不到!」
「乖,答对有赏。」刘靖的慾望天生就很强烈,现在也憋得快要发狂,但是刘靖深知要想享受就得忍耐的道理,心心念念的意中人躺在他怀里,乖顺任他疼爱,便是再忍忍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啊。难不成皇后竟是欺瞒了天下人的小骗子?」
「自然是要洗的,现在不就用到了吗?」刘靖狠狠地打了他白嫩的臀部,厚实的肥臀像是浪花一般颤动不止,「以後都要洗,不只两边的骚穴要洗,这处也要洗,可记住了?」
刘靖将他抱到腿上,两人正面对正面,简阳此时全身都敏感地泛起艳色的绯红,茎身沾染了些许乳白色的精液,挺俏的男茎被细状物堵住,只看得见後端突起的把手,却是那细小的尿道口将玩具全数吞下,
「皇后的机会用完了,可怎麽办呢?」刘靖把玩着简阳憋得发红的阴茎,眼神一暗,好像想到了什麽有趣的点子,他慢腾腾地道:「朕再给皇后一个机会,这次若是再不答对,朕就要惩罚你了。」
刘靖闷笑,唉声叹气地无奈道:「没办法,谁叫朕疼你呢。」
这没有什麽好迟疑的,简阳立刻回答:「是。」
简阳疯狂点头,只想赶快从这痛楚中解放:「记住了!呜呜……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