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两人先是梳洗了一番。安行舟安顿好了言生便又跑了出去,仍是照例在山洞周围撒尿来标记自己的领地。
他这次很快便回来了,先是把猎物放到一边。安行舟搬来一块半大的石头用兽身的利爪刨了一个笨重的石锅,废了些力气把石锅在山洞外面架好,抱来好多火漆木的树枝点燃后开始炖rou。
言生好奇的蹲在一边:“哥,这么多rou,我们两个人吃不完啊。”
安行舟笑道:“这些不是咱们吃的,言生等一下就知道了。”
言生点点头伸手去帮安行舟添火漆木的树枝,安行舟摸摸言生的头:“这会,太阳起来了,热不热?”
言生道:“我不怕热的。”
安行舟心道每年夏天侯府的冰块都紧着你那送,这那是不怕热的主啊!
安行舟道:“我只知道言生不怕热,你脸都晒红了,阿兄心疼的紧。”
这样一说,言生倒是不好意思了:“那,那我先回山洞里待着。”
安行舟点点头:“嗯,不过半个时辰rou就该熟了,你先回山洞,早晨我给你摘的果子还有些,你先吃些,我一会就回去。”
言生听话的回去了,果真半个时辰之后就听见安行舟在外面喊:“言生快出来!”
言生跑出洞口一看,用十几块石头堆砌成的一个不规整的石桌上面摆放着粗糙的石盘,石盘上放着煮熟的rou还有一个石盘上放着果子,虽看着简陋却俨然是一个祭桌的样子。
言生楞楞地站在原地,安行舟走过来签住言生的手把他往石桌前领。
言生问道:“哥哥,这是要祭天吗?”
安行舟脸被晒得通红笑道:“对啊,言生真聪明。”
两人在石桌前站定,正是正午时分。安行舟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言生这时有些怯怯地还有些激动,好像要知道发生什么,又怕自己会错了意。
安行舟朗声喊道:“吉时已到!行庙见礼。”
安行舟拉着言生到石桌下跪下。
接着喊道:“上香,二上香,三上香!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安行舟又道:“升,平身,复位!跪,皆脆!升,拜!升,拜!升,拜!”
三跪,九叩首,六升拜。礼成之后,两人站在一起,密切切的太阳打下来身后的影子都要合二为一,言生好似一个Jing致的木偶人儿,有些呆。安行舟扬声道:“今,草木为聘,日月为凭,天地为鉴!安行舟今日娶安言生为妻,此生只忠此一人!”
安行舟说完刮了刮他的鼻子:“如今我们也是祭过天拜过地的。”不是无媒苟合,这样才配得上你,这样才可以标记你。
言生张开胳膊,安行舟一把打横抱起往山洞里走,因为他看到言生的脸被晒红了,到了Yin凉的山洞,言生才迟疑问道:“哥哥,我们刚才……”
安行舟道:“现在,言生可以叫相公了。”
言生害羞了:“哥哥,真好。”他什么话都说不出,一句真好好像能把所有的幸福道尽。
安行舟把言生圈进自己怀里慢慢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浓浓的酒香包围着言生,言生战战兢兢地在安行舟的胸膛上支起胳膊去吻安行舟的下巴。
安行舟低下头与他吻在一起,鼻尖与鼻尖碰在一起,两人对视一眼,均是满满的爱意。
到底是外面是天光大亮,两人只是抱着吻了一会,端着贵公子的教养两人都不愿作那等隐晦的事。
约摸是酉时,天际的尽头拖着一层层绮丽的晚霞,配着橙红的落日,真真是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