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拎了下来,打横一抱就走进了路边一家快捷酒店。
草,等不及了!
这家酒店的前台很少见过这么气势这么强大的客人,那高壮的客人进门就拍了身份证和一叠现金在桌上,
“最好的房间,给我房卡,快。”
双儿前台哆哆嗦嗦地抽出房卡递给他,弱弱地说,“另外一位也需要……”身份证。
没等他说完,那人就已经拐进了楼梯间,连电梯都没等……
他哭丧着脸,“完了,不会是黑社会在我们酒店处理尸体吧!”
“不会吧,另外一个我看了,还有气呢,是个男人,好像中药了,脸好红……”
两个人对视一眼,默默叹口气,这么帅的男人,去搞基多可惜啊……
楼上。
阮安开门踢门,一气呵成,晏安平有点缺氧了,正晕晕乎乎呢,就被抛在了床上。
他瘦小的身体还在床上弹了一下。
“阮……先生?”
阮安三两下脱了上衣,皮带扣一扯就盖在了他身上,一双鹰眼危险地盯着他。
这到底是该叫什么啊?晏安平欲哭无泪。
“衣服脱掉。”
晏安平再傻也明白今天赴约会发生什么,可本能得还是不想接受,他们已经分手了,他不想做个供人泄欲的玩意。
阮安冷着脸:“晏安平,我说脱掉,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又说,“你不如想想你的学籍。”
晏安平抬头看他,眼里有委屈,有祈求,最终里面的光亮尽数熄灭。
他认命地卷起棉t脱了下来,粗麻布之下,最惹眼的是他的一截蛮腰,那皮肉,细白光滑,和他黑色的脸差了不止三个色号。
阮安喉头滚动,“继续。”
纤指翻飞,粗麻布很快被揭开,一圈,两圈,三圈,然后一对迷路的小兔跳了出来。
白嫩嫩的两团,上面泛着一点红,隐约像是男人的掌印。
阮安把手罩在上面,与那红痕完美贴合,是他下午抓出来的,没错。
他俯身叼了一下他的唇瓣,轻哼,“乖孩子。”
然后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吻过白皙修长的脖子,秀气的锁骨,最后含住了一颗樱桃,用唇舌细细咂摸,不松口了,一只手牢牢地握着他的腰肢,另一只手,早已不知不觉探入他宽松的卫裤。
晏安平脖子不受控地向后仰去,他死死地咬住下唇,仍有低低的呜咽溢了出来,“不……呜……呜呜……”
像是配合他的淫叫,他的手指隔着棉质内裤在他丰厚的阴户上弹了几下,随后才挑起内裤边缘伸进那一处热源。
他记得,他这下面这张嘴长得极好,粉嫩干净,没有一根毛发,是个难得一见的白虎。
虎口上也有一颗珠子,比他嘴里这颗还要敏感百倍,只要轻轻一捻……
“呃啊!”
晏安平克制不住地喊出声来,迷惘地摇晃着头。
“安平射得这么快,是在泄洪吗?”
阮安邪肆地勾唇,将水汪汪的手指从他的软穴里抽出来递到他眼前。
下一秒,他的脸色黑沉如墨。